《惊艳一枪》第71/229页


衣衫碎如千蝶飞,连亵衣也给撕去。司徒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司马用舌尖舐舐鼻尖。

「你说呢?」突然,那戴面具的汉子尖叱了一声:「不许强暴女人。」

司徒和司马都给吓了一跳。然後两人相视而笑。一个骇笑。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一个蛊笑。好像很心照不宣的样子。一个说:「不许强奸?」

一个道:「你女人又可以」赵昼四的脸色如何,谁也看不出来。

但他的态度,谁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我吃女人是为了作画,你们奸淫女人是为了作乐。女人是可杀但不可以狎玩的。」

这话使两人都怔住了。

一个仍舐舐鼻尖,几乎也要上去舐舐那小姑娘的乳尖。

一个眯看眼睛就像眼里两支横看的针已给炙热了一般。

「哦,那也罢了,只不过……太可惜了。这麽漂致的姑娘,」

「唉。美丽的女人竟是可以拿来的而不是干的,真是/那你要怎耍干?」

戴面具的人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利,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

嘿笑。

阴笑。

「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可惜你不让――」反正,要一个女人感觉到痛苦,方法有很多/这都能给你作画的灵感吧?「这时,那可怜的村姑好像比较清醒过来了,挣扎叫:「你们……你们要干甚麽……想干甚麽」有些话是不该问的。

有些事是不必问的。

――女人总是在绝不必要的时候会问一些傻话:例如在一些时候问男人「想干甚麽」、「要干甚麽」难道她们心里还不明白吗?

难道她们真的要男人说出来吗?

司马一鞭击碎了一尊罗汉。

殿内的金身罗汉有十八尊,拍碎了一尊,连同四大天王和雨尊菩萨,还有廿叁尊:望看碎裂的坭块,司马废恨恨地道:「还记得王小石是用甚麽杀死傅相爷的吧」司徒残也狠狠地答:「石头。」

司马遗恨末消:「他还是在我们面前下的手,害得我们从今而後便不再受蔡太师重用。



司徒恨得牙嘶嘶的:「我们这个斛斗也栽得够惨。」

司马恨从中来:「他还斫了我一刀。」

司徒恨意难填:「他也刺了我一剑……而今创伤犹痛。」

司马仇深似海的道:「我的刀伤依然末愈。」

司徒恨火如焚:「没有王小石这一场,咱们也许就不必来这荒山野岭蚊子抓耗子宰兔子了。」

赵昼四露在面谱之外,只有一对眼睛。

那像是幅悲山绝水问的一双天地之眼。

这眼神很奇特,眸子很黑,但眼白布满血丝,那血丝像融在水里似的。会浸透融揉开来一般。

他眨了眨眼,语音很冷:「但这跟这女子有甚麽关系?她是王小石的妹妹:还是老婆」

那女子慌忙摇首。

她似乎也不知道王小石是甚麽人,更不知道王小石跟她有甚麽关系,看它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正在想:她现在第一次听到「王小石这名字的时候,已落得如此下场/待会儿还不知道更是如何下场司徒却说:「她跟王小石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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