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全集》第226/257页


她想躲闪,已来不及了,一枚毒针已一闪即逝,没入她的右肩。

“当”,长剑脱手坠地。

公孙和的剑尖及体,长驱直入指向她的酥胸。

“我完了!”她心中发狂般狂叫。

剑气奇冷彻骨,迫问她的右乳尖。

危机间不容发,突传来乘风破浪的喝声:“住手!”

剑尖突然停在她的乳尖前,压力略增,紧压住她的乳尖,令她羞急难支。

“哈哈哈哈……”公孙和狂笑,笑得轻薄得意,剑尖恶作剧他左右一晃。

左婷只觉如中电击,乳峰又酸又麻又痛,更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战栗的奇异痛楚向她袭击。

最要命的是,右半身已经麻木。

“砰!”她摔倒在地。

公孙和的剑尖,紧迫在她的小腹上,扭头叫:“长上,我要杀她。”

乘风破浪大声道:“不行,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了她。”

公孙和的眼中,涌起奇异的闪光,收剑说:“属下遵命。”

乘风破浪冷冷地注视着赵、江两人,冷冷地说:“郑某替你们备船,送你们回荆州。”

不久,一艘中型快船离开了庄西的码头。

江百里站在舱面,向送行的乘风破浪抱拳叫:“郑兄,兄弟深感盛情,容后图报,告辞。”

乘风破浪阴阴一笑,也抱拳说:“好说好说,祝顺风。”

一名大汉仓惶地挤近,惶急地说:“禀……禀长上,银……银库被……被人打……打开了。”

“什么?”乘风破浪惊问。

“把……把守的弟……弟兄昏迷不省人事……”

“银库怎样了?”

“丢……丢了……一匣金……金子。”

“混蛋!”乘风破浪大骂,转身急奔。

船沿洲上开出的深濠向外驶,经过一处哨卡,守卡的两名守哨之一指着船尾向同伴说:“老五,你看,尾浪是不是有异?”

船由六名水夫以篙撑动,船速缓慢,按理,升起大半仅底部着水的船舵,所激起的滚浪甚小,甚至难以看出,但却出现翻白的滚浪。

老五倚在场岸的哨棚上,懒洋洋地说:“有何异处?这一带水浅,有泥滚上并非奇事,大惊小怪。”

“我是说尾浪很怪……”

“算了吧,你以为船尾有大鱼不成?你何不到前面走走?公孙舵主快来巡哨啦!”

船渐去渐远。终被芦苇所掩没。

船驶出濠口,进入大江,舵工放下舵,大叫道:“升帆,归舱。”

逆风逆流行驶,船必须往复折向而行,船身倾斜,水夫不宜留在舱外,灰白色的风帆升满,船身突歪歪斜斜地向对岸斜冲而出。

舵工不住搬挪舵柄,不住咒骂:“见鬼,这条船是怎么啦?”

一旁负责控帆索的水夫问道:“老大,你怎么啦?船身不稳定……”

“舵上十分吃力,怎能稳?真他娘的见鬼,我从来就没见过这样走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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