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7/368页


  “李子,不用了。”忽然门口走进一个中年大叔。
  “所长?”二星警员拧着笔帽,询问的眼神看他上司机。
  中年大叔长的一脸凶相,面容却堆着笑走到胭脂身边:“他们动手我们会处理,你是劝架,围观,回去吧,楼下你朋友在等着。”
  胭脂狐疑的起身看着中年大叔:“那,他们会怎么处理?”
  “依法处理,我们有原则的。你先回去吧。”
  胭脂点点头拿着包走出去。
  楼下空阔的马路对面上停着黑色的宾利。
  胭脂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车窗摇下半扇,露出一副墨镜脸,即使带着墨镜这男人给人的气势也是分外的嚣张。
  041 有你毒吗
  胭脂走到车旁:“谢谢帮忙。”
  “你废话挺多。”殷斐转过脸车门已经砰的弹开。
  胭脂不再废话,乖乖坐进去,宾利箭一样顺着大道开到湖畔别墅。
  一路上寂静无声。胭脂乖乖的下车,跟在殷斐的后面上电梯,进房间。
  他忽然拥住她的身体没头没脑的狂吻。
  胭脂提着包手臂被她箍着,长长的皮带晃悠着包身不时的打着腿。
  “喔——胭脂心说要出不来气了,这混蛋总是这么一阵一阵的吗。
  良久,他脱掉她的外套毛衣,打横将她抱起走进浴室。
  拧开莲蓬头。
  瞬间,胭脂贴身的内衣被淋个精湿。栗色的短发紧紧贴着头发,显出面容犹如希腊女神一般精致柔美。
  曼妙的曲线淋漓尽致的袒露在水帘下。
  空间里一时诡异的寂静。
  殷斐有一瞬间看呆了,他捧起她的脸温柔缠倦的吻着……
  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熟悉的电流从胭脂身上碾过……
  没有语言,空间里只有喘息和淅沥的流水声。
  胭脂闭上眼在理智与**的淹没间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回,忽然感到身体一凉。
  殷斐已经披上浴巾向卧室走去。水珠在他小麦色健美的背部滴答坠下。
  胭脂也从梳妆台上起身在淋浴下冲了一会儿肿痛的身体,披上浴巾走进室内。
  殷斐已经穿戴妥当深陷在沙发里吸烟。
  “账号上的打款你收到了吧。”
  从头到尾的沉默。忽然就是这样一句话。
  胭脂翘起唇角笑了笑:“一分不差。”
  “好。这是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准备准备简单的行礼和我到法国。”
  “啥?法国?太远了吧?我们的合约里没写我要陪游,再说我还有工作。”
  胭脂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和这个阴阳怪气的变态去万里之外。谁知道他狠劲上来会不会把她扔在法兰西。她不会英语更不会法语。想到这,脚踝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经验告诉她,他没有人情只有扭曲的戏耍她为乐。
  “但是,合约里也没写不陪游。”
  殷斐吐了一个烟圈儿,俊美的眸子睥睨着她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去。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从我工资里扣。或者我倒贴赔款。”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你的前夫。好,祝你报复愉快。另一个是你的知心大哥哥,若是因为今天的事儿你的知心大哥丢掉了工作,你不自责吗?他们俩可是为了你争风吃醋才进的警察局。”
  殷斐再吐了一个烟圈儿幽幽的说。胭脂从来没见过他有着急的时候,但是他慢悠悠的每一句话都像毒刺。
  “你,好毒!”胭脂杏眼瞪着他。
  “毒吗?”殷斐从胭脂的包里抽出一份报纸甩在胭脂面前的地上:“下迷酒,拍裸照,在全省人民面前给自己的前夫和妹妹摆了一道艳照门。有你毒吗?”
  042 无人居住的气息
  第二天午后,胭脂带着一肚子不情愿提着简单的旅行箱也带着墨镜准时出现在候机大厅。
  殷斐看见她后依旧低头看着手机。
  胭脂咬咬牙像影子一样跟在殷斐身后。
  上了飞机,仿佛陌生人一般找座位坐到一起。
  “小姐喝咖啡吗?”殷斐忽然转过头招呼,就像一场飞机上的偶然邂逅。
  胭脂随即把脸转到弦窗外:“不喝,谢谢。”
  殷斐招手向空姐要了杯咖啡畷了一口:“离天亮还有十几小时,准备辟谷?”
  “晚上是睡眠时间不是吃喝时间。”胭脂抓过毛毯把自己裹严实扭向一侧闭目养神。
  殷斐勾起唇角指着胭脂对空姐严肃的说:“记住,在到达之前请不要打扰这位小姐,她极度缺眠,得补。”
  “好的,先生。”空姐礼貌的记下了胭脂的座位号码。
  胭脂白愣殷斐,他怡然自得的喝着咖啡,随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看。
  他故意的。胭脂却也懒得理他。不久,机上发宵夜送饮料空姐真的没有叫醒她。
  殷斐慢悠悠的把一杯饮料两块小面包细细涂上奶油边涂边看报纸。
  香味刺激的胭脂饥肠辘辘迷迷糊糊居然睡着了,梦中竟然是殷斐带她吃大餐,大快朵颐。
  刚好醒来,飞机也播出了准备下降的通知。
  清晨七点,国航停在戴高乐机场。一个白人老头来接机。
  巴黎的秋天,早上的空气湿润清新嗅觉里都是梧桐的香气。各种各样的商店还在睡眠之中,却能看到街上走着的情侣时而拥吻。
  胭脂的视线一直看着车窗外。反正已经上了殷斐这条贼船,此刻异地他乡胭脂抱着听天由命的想法。
  汽车拐过塞纳河。雕像前一个男人痴痴的立着,倒影映在雕像朝阳的影光里。
  桥对面走来一个略有肥胖的女子来到他的怀中火辣激吻。无视周围的汽车与行人,似乎彼此都被热情融化。
  早就听说法国人热吻可以随时随地。就连旅游纪念品店的橱窗摆着各式浪漫的海报,也是以接吻居多。
  爱情真伟大。不过和自己却不沾边,并且还那么遥远。
  “看起来你很羡慕。”殷斐忽然说道。
  “没有。我从来不奢望和自己不沾边的事。”
  “你的靳大哥很可怜。”殷斐坐在副驾驶从观后镜里瞥一眼胭脂。
  “呵——”胭脂心里嗤笑。一场随时会喊停的交易罢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
  汽车驶进塞纳河桥头,圣米歇尔广场旁的一座淡黄色老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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