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83/368页


  “看哪儿呢,开车!”殷斐一记老枪般的凌厉眼神,小吴吓一哆嗦,赶紧目不斜视。
  “欺负我很好玩,恩?“她‘恩’的那个字,尾音儿上扬,细细的从喉间申银般的哼出。
  殷斐不知道是被胭脂扇的还是被那声‘嗯’给浪的,顿时脸色又难堪,又发青,耳边的不那么黑的皮肤却红了。
  胭脂就在这空挡功夫已经一把拉开殷斐的衬衫。
  领口大开,滑下一侧肩膀来,露出他紧致结实,厚度的肩膀头。
  胭脂瞬间一愣,迷醉的眼睛眨了眨瞧着那片幸感,肌肉块隆起的部位,几秒,蓦地低头就咬。
  水汪汪的眼睛因着酒意更加像储满了水似的,边咬边抬眸威胁放着狠话:“告诉——你,殷,殷BT,你——再难为姐姐,大姐我,就——就强——了你,凭什么,只有——你能——欺负我——”
  殷斐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这种,被,自己女人,强势袭击的滋味——
  真**的没面子,额,好像很爽。好像被太太打一巴掌再强一次也很爽。不对,是打了两巴掌。
  火辣辣的疼。
  脸上的疼加上她甚至软黏黏的贴着,真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殷斐放弃挣扎反抗,脖颈绷着,对上她勉强睁开一会儿再闭上,又逞强的再睁开的醉眼,瞪她,刚要教训她的话没说出口。
  他突然不出声了。
  脸色瞬间通红,同时瞬间窒息,同时瞬间过电。
  这女人的小手已经无视他的威势,无视他平日积攒下的霸道,攻城掠地,一路沿着他胸膛往下,边走便连捏带掐,已经越过他的皮带的烽火线。
  米色西裤的拉链被内部的冲力胀的早已变形,肌肤已经十分敏感,只要外界一点点摩擦,就要走火。
  在车上,老婆,这是在车上,殷斐想要起身,另一个意识却感觉非常享受的不让他动弹。
  纠结交战之际,胭脂的小手已经储满了力道蛮横地扯开拉链!
  “啊!”
  电光火石,殷斐不自禁的惊呼!
  暴露了,他暴露了,什么都暴露了,在她愤恨的充满报复**的盯着他看的小眼神中,殷斐风中凌乱,彻底凌乱。
  小吴虽然不敢看,可是两只耳朵却直愣着听呢,耳热心跳啊。
  此时此刻他非常及时的嘎吱一声将车子停下,逃也似的出去关上车门,靠在车门上对着外面的林荫道吸烟。
  太**的火爆了!
  别说少儿不宜,连他这个浏览岛国小片的青年都不宜。
  太太,不简单!够生猛,怪不得这些年将殷总拿捏得服服帖忒的。
  点个赞!
  胭脂此时头晕的厉害,不知道是酒劲儿反的还是看见了她想惩罚的。
  一阵鼓捣,暴力的在他身上横冲直撞。
  头顶不断地传来男人重重地闷哼。
  “混,蛋王——八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胭脂小疯子似的鼓捣的毫无章法,醉醺醺的享受铁蹄踏遍敌营的快乐,见殷斐脸扭曲的神态像受苦受难似的,额头上蹭蹭冒汗,青筋直蹦,她非常畅快的哈哈哈哈的大笑:“很,难受吗——那你求我,求姐——姐就放,你一条,生路!”
  殷斐皱眉,扶额,该死的——胭脂越是这样激烈的咒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惊讶,迷离,痛并快乐。
  胭脂的女王风,御女范儿让殷斐早就放弃抵抗,配合着她的惩罚,粗眉打结,俊朗深邃的黑脸,竟然,泛起了潮红。
  而坚硬的身躯早就成了一块烧红的炭!
  太太,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蓦地,殷斐一阵嚎叫,两排深深的冒着血筋儿的牙齿印,刻在他肚皮上——
  男人眸子红赤,皱眉喘息,喉咙发干,喉结滚动着抬起上身:“疼!女人,你下口太重了!”
  醉意加上恨意的女人哪管轻重,哪在乎轻重,伸手搥平男人的肩膀,下手捏起他的下颌,瞬间就覆上嘴一阵啃噬。
  “你也——知,道疼我疼的,时候你——在哪快活呢,我的疼,都是你给的,还有更疼的,我今天不咬死你,信不信——”
  老婆,我信啊我信——
  殷斐看见胭脂醉态半眯的眼睛都是红的,柳叶眉倒竖,龇着小白牙,在他身上逮哪儿咬哪儿。
  此刻她完全化身为白骨精,自己就是那好吃的唐僧肉。
  殷斐瞧着她眼睛都睁不开,喷着酒气把他的钢筋铁骨当做硝烟弥漫的战场,这得是存了多少的怨恨啊。他生生咬牙挺着,痛与快乐并存,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晃着迷乱的小脑袋瓜,充满怜惜。
  心疼。
  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了。这素来温婉的女人得被自己刺激成什么样了才敢有的魄力。
  他闭上眼眸,被她咬破的皮肤又疼又痒又畅快淋漓,舔着渗血的唇瓣,咸咸腥腥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咬牙呢喃:“傻瓜,世上还有比更你傻的吗?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平安,不好吗——“
  忽然感觉到周身平静了。
  仿佛敌人已经鸣金收兵。身上一片起伏的呼吸,继而是呼噜声。
  胭脂软塌塌的跪在地上,脑袋侧枕着他的肚皮已经睡出呼噜声,顺便还送上几滩口水。
  殷斐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握了一下胭脂的小脸蛋此刻已经不那么红了,是深粉。
  “太太,你是在老公这泻火吗。”殷斐轻柔的捏了捏女人的脸蛋,满目的宠溺表明心情不错。
  给胭脂整理好衣裳,自己也收拾好,打开车门:“送太太去鹏润酒店安排个房间。”
  “好,好。”小吴如蒙特赦一般,迅速上车,踩油门。这半小时给他煎熬的,走又不能走,听着又难受,深深恨自己是个没女朋友的单身狗命苦。
  兰博基尼向东直门方向开去,快到鹏润时,殷斐的手机响,竟然是百年不主动找她的小妈。
  “嗨,兰姨。”殷斐淡淡道。和许许多多排斥继母的人一样,殷斐对这个父亲钟爱的继母,小时候是无视,长大以后也是淡淡的。
  作为成年男人虽然他理解父亲喜欢这个女人,必然有人家夫妻恩爱的原因,但是想到母亲一生清冷再也没有结婚,他还是喜欢不起来这个继母。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兰姨的抽泣声:“大斐,快来,你爷爷——刚刚,去了——”
  砰铛!手机落地,话筒里还传出着兰姨哀哀的说话声。
  爷爷——
  殷斐瞬间犹如被风霜雨雪吹打而折翅的苍鹰。弯下腰,低下那颗一向傲娇,高贵的头颅,双手,深深的沉沉的,插在头发里。
  胭脂本来是被她搂着在睡,此刻离开了他长臂的支撑耷上身斜靠在车窗上。
  殷斐耳朵嗡嗡的响,什么思维都没有、爷爷——没了。他的根,没了。
  缓缓的双手从发间滑到脸,盖住整张脸,呜咽声从喉间哽着传来。
  他不孝,爷爷在温哥华养病,自己却没时间陪几次。他本来想着把胭脂母子俩带去看爷爷,可是——
  爷爷对于他的意义就是他生命的根一样。不是父亲,不是母亲,是爷爷!
  “殷总,鹏润到了——”小吴很懂事,一看殷总接到电话的模样就猜到了**不离十是老爷子,前几天还说要把太太拐到手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去加拿大看老爷子呢。
  “殷总,鹏润到了,要不,我送太太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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