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17/368页


  胭脂第一次听殷斐说起这些家常,很意外,叹道。
  “笑的人不一定心热,冷脸的人不一定心凉。就像你老公,捐了多少希望小学,你看,我说过吗。”
  殷斐对着胭脂又吐了口烟圈儿,深邃眼眸,里面是细碎的柔光。
  胭脂一霎时有点呆掉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冷硬的轮廓和英俊面庞,此时,烟火燃着,光亮照着他侧脸线条的五官,很是柔和。
  殷斐,自己儿子的老爸,自己的男人,他还有捐希望小学,确实,没说过,自己认识他四年了,才知道。
  好惊喜,好,意外的感觉。
  “殷,老公你,啵!”胭脂难得的主动热情式在殷斐的侧脸上重重的吧唧一口:“老公我太爱你了。”
  殷斐微微勾唇。早知道这傻女人对这个感冒,自己应该早点暴露身份,岂不是早就把她一举拿下。
  吸着烟,眉眼深深的安静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傻女人,眸底泛着宠溺的柔光。
  到了东城一片花海中的小别墅前。大门自动打开,车子刚在停车场停稳,胭脂还没下车,就看见青葱的草坪上,小馒头伸着两只藕节手,迈着藕节腿,圆敦敦的跑过来:“妈咪妈咪妈咪――”
  红格子的衬衫挽到臂肘,下身是天蓝色背带短裤,雪白的短袜子,程亮的黑皮鞋。
  典型的一个闷骚小文艺范儿,这和王阿姨带着时穿的大头儿子的风格就是不一样。
  胭脂眉开眼笑立即就要冲出车门。
  “安全带。”殷斐把烟叼在嘴上,转身伸手去给胭脂解开安全带:“傻女人,看见儿子什么都不顾了。”
  胭脂的眼睛一直笑米米的盯着儿子哪里听得进殷斐说啥,双手跟着哗啦开安全带,猛的推开车门就去拥抱正好奔来的儿子。
  “有儿子就不要老公的傻女人。”殷斐眸光动情的看着这对母子,掐灭烟蒂,怜爱的摇摇头。
  “宝贝贝,想死妈咪了。亲亲,快亲亲。”胭脂弯腰不容小馒头表示,对着胖嘟嘟的苹果脸左右开弓啪叽几下。
  这才,一把把儿子抱起来:“儿子,你都,你又胖了。”胭脂到嘴边上的儿子你都瘦了的话生生咽回去。
  人家没瘦。
  “妈咪你也胖了耶。”小馒头手指头捏捏妈咪的脸,又拍拍妈咪的额头。像个小大人儿。
  小馒头精神状态极好,不仅是胖了而且肉团子明显比以前结实。脸蛋健康的红扑扑着。
  看来胡大把孩子带的很好。
  胭脂感激的抬眼往小馒头身后看去,胡大正怜爱的盯着小馒头看,那眼光,活脱脱一个爱孙子的爷爷辈的。
  胭脂感动的有点眼圈发红,抱着小馒头走向胡大:“胡叔,这几天麻烦你了,把小馒头照顾的这么好。”
  胡大,看看胭脂后面的殷斐,有看向胭脂,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有点腼腆:“太太,您客气了,小家伙很懂事也有礼貌,都是太太教的好。”
  “儿子,来爸比抱抱。”殷斐此时已经走过来,臂肘碰碰沉浸在母子相聚喜悦中的胭脂:“老婆,轮到我了。该我抱了。”
  “不要,爸比有烟味,军人不提倡吸烟,爸比不是一个好士兵。”
  小馒头蹭的从胭脂怀里蹿下来,跑到胡大身边:“胡爷爷,我们去那边操练吧,你喊一二一,立定。”拉起胡大的袖子就往草皮那边走,俨然一个小指挥官,胡大也顺着小馒头。
  额――
  额――
  殷斐和胭脂两人面面相觑。这孩子是掴正步上瘾了。
  胭脂挠挠后脑勺:“那个,殷斐,你饿了吗?我去烧饭。“
  殷斐立起眼睛半天睥睨着她没吭声。
  “哦,对,老公,老公你――”
  话没说完,腰上一紧,身体凌空,便被殷斐抱起来,往门厅里走。
  腰肢被这男人的大手按得骨头都要碎了。
  一路经过门廊,客厅,楼梯,上到卧室。
  房门打开,不及关门,男人俯身将胭脂扔在席梦思上,胭脂弹起个高度被殷斐覆上。
  “喂,你干嘛呀,有――喔――”
  胭脂瘦弱纤细的身子往后囤,被殷斐逼到墙壁一吻封唇。
  下一秒A字裙的双腿就被他粗壮的腿分开抵在墙壁。
  殷斐微微低喘,垂眸,俊眸被长睫半掩,面容情动到极致时他的模样越是俊美深邃。
  “你自己说,欠我多少次爱爱。恩?”
  吸食了她方泽,殷斐唇瓣上也是莹光点点,他有不舍得风干的舔自己嘴角上她的津液。
  “我没说不还啊,可是周围都是人,你能――”
  胭脂的声音抗议又被殷斐灼热的唇瓣封住。
  他也不作声,眼神深沉地扫视她涨红的脸蛋,被他抚弄的颤傈的身子。
  大手寻着她倚在墙壁的细腿,伸进裙里一路向西,经常练武的粗糙的指茧划疼到她隔着一层薄薄面料的肌肤,肯定是丝袜被他划破了,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掌心的温度。
  “喔――”
  188 冷着她,真是为了不耽误她!
  大手寻着她倚在墙壁的细腿,伸进裙里一路向西,经常练武的粗糙的指茧划疼到她隔着一层薄薄面料的肌肤,肯定是丝袜被他划破了,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掌心的温度。
  “喔――”
  胭脂身子顿时僵直数秒,一下一下波浪般奔涌的神经末梢的反射让她微闭上眼眨着,说不出话,紧接着嘴里发出了本能的声音。
  她不得不揪紧了他的大手往外移动。
  蚍蜉撼树啊。
  胭脂被殷斐阻挡的胡乱的揪着他的衬衫,他的裤带,苍白的脸透出绯红,呼吸就像风啸,呼呼的喘,惊慌地伸头往门外看。
  门还没关好吗。楼下有系围裙的阿姨好吗。
  外面还有小馒头和胡大,随时有跑上来喊妈咪的可能。
  这家伙在干什么就真么等不及了?!
  胭脂因此重重顾虑,使劲儿的挣扎着。
  男人和她斗争的腻歪了,稍抬起上身,双臂撑着床榻,舔了下又浸着她口水的薄唇,粗眉蚕卧,眸光定定的逼视她的慌乱:“自己脱还是我来强的?”
  俯头到她耳畔有故意的呵气一下。
  胭脂身子刚缓过来又被他撩拨的一颤:“现在不要了。还有那么多人,孩子――”
  他不答话,克制的喘一下朝她脖颈吐气呢喃,嗓音激动的沙哑,带着磁性的低沉:“现在开放二胎了,宝贝,我们也来响应号召。”
  薄唇翕动,气息一缕一缕的刺激着胭脂泛出潮红的面颊。
  胭脂被他这句答非所问的话,又气又无语。
  浑身被他折腾的颤抖得不行,开门做,她没那个胆,羞惭的哭起来:“不和你说了,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殷斐勾唇笑了,眉目间有欺负了她的小得意,柔情下来低头一下一下吻着她的眼泪,温柔的腻歪:“播种宜早不宜迟,我来了。”
  嗡嗡――
  忽然一阵手机剧烈的震动家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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