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2/368页


  蓦地一个坚硬的东西死死顶上胭脂的后腰。
  胭脂抿紧嘴唇没有动。
  殷斐胳膊伸在胭脂的颈下搂着她也没有动。
  就在胭脂以为就这样睡着时,细碎的缠绵的呵护一般的吻,轻柔的从胭脂的后颈滑到背上滑到腰际,胸罩的带子脱落……
  一团火焰迅速升腾在欧式大床上。没有交流却已经焚烧了两个同床异梦的身体。
  “婉柔――婉柔――殷斐呢喃着。
  迷蒙中的胭脂立时从天上的云雾中坠落到冰海。
  婉柔?他喊婉柔。胭脂再侧耳听去,殷斐却停止了呢喃,只有他的低喘。
  尽管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交易的关系,但在这种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胭脂还是心沉,苦笑弥漫上胭脂的嘴角。
  她就像被迫承受着酷刑的人,睁着眼睛看着棚顶吊灯的形状。
  第二天胭脂醒来时,出奇的看见那变态还在。
  他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胭脂一直奇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总是看见他找文件,签文件,但是不知道什么内容。
  收回视线,胭脂也没有和他打招呼,起身往浴室走。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语言沟通的。说话反倒成了多余的事。
  殷斐挑了挑粗黑的眉毛,盯着她浑圆的随着走路一颤一颤的小屁股翘了翘嘴角。
  吃过早点,殷斐带着她又来到昨晚上的那家医院那个病房。
  躺着的病人似乎正在期待殷斐和胭脂的到来,看见胭脂,脸上的皮肤似乎一下子变有了光彩。
  052 植物人
  殷斐将胭脂拉到病人的床边:“阿姨,今天我们多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病人眼睛立时又有点湿润。看的胭脂心酸。主动捏住病人的手:“阿姨别急,会好的。您现在已经在恢复中了。”
  “先生,夫人不能过于激动。”护工提醒道。
  殷斐点点头,眼神里的温柔令胭脂一时都迷惑:这是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吗?
  既然要在这呆很长时间总不能傻坐着对眼吧。
  胭脂将病人的胳膊在被子里放好,站起身将带来的百合插在桌上的花瓶里放在病人视线正好可以看见的位置。
  又打来一盆温水,极为轻柔的给病人擦脸。
  “太太,我每天都给夫人脸擦身子的。”护工有点不安的说,她担心是不是雇主对她的工作不满意。
  胭脂想说他是先生我不是太太,不过余光看见殷斐没有反应,她也懒得去纠正。
  “恩,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谢谢。”胭脂意识到了护工的多心安慰道。
  护工开心的笑了:“先生,这几年您总是一个人来,现在看见您成家了有这样贤惠的太太,真心祝福你们。”
  殷斐扫了护工一眼搂过胭脂:“现在像我太太这样贤惠的不多了。”
  “嗯呢。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旺夫旺财的,真好。”
  胭脂对护工盲目的对号入座无语的笑了笑。原来殷斐是找我来这演戏给人看呢。
  不过这病床上的植物人倒确实触动了胭脂心底的柔软。
  她想起自己之前研究自闭症儿童的治疗时也顺带着阅读过关于植物人方面的资料,便对殷斐说道:“我在书上看见过视觉和听觉等的重复的强刺激有助训练大脑处于“休眠”状态的部分功能,从而促进患者觉醒。比如绘画,音乐,书籍之类的。现在阿姨的恢复明显的有神经功能的改善状况,有没有这类的物品或音乐找来给阿姨刺激记忆?”
  殷斐扫了胭脂一眼:“我知道。”
  殷斐那一眼让胭脂感觉眼神里的语言充满了怀疑,甚至是埋怨她多此一举。
  回去的车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胭脂看着窗外暗暗埋怨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理,在一个把你的尊严和价值当做货品般看轻的人眼里那也是没价值的不可信的。
  车子到了圣米歇尔广场,殷斐突然说道:“你去买两杯花神咖啡馆的摩卡,带上来。要现煮的。”
  “好。”胭脂在广场边上下车,殷斐径直向公寓开去。
  花神咖啡馆便是上次胭脂和大卫坐过的那家。胭脂轻车熟路的来到吧台,正遇见一位顾客和吧台的侍应生争吵。
  听了一会儿,胭脂有点明白了。
  顾客要的是加牛奶的卡布奇诺,侍应生给煮的是加巧克力的摩卡。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053 不变态你会死吗
  也许是侍应生一时没认真分了神儿舀错了配料。
  眼看着学生样的侍应生苦着脸道歉,搞不好就要自己掏腰包赔钱,胭脂说:“正好我需要摩卡,这份给我好了。”
  侍应生虽然听不懂胭脂的中英双语会话,但是看见胭脂掏出的欧元,又指着这杯咖啡便明白了意思。
  涨红的脸上多云转晴:“谢谢。谢谢,您拿好。”
  胭脂倒是满心欢喜。现煮一壶咖啡从排队到煮好至少三十分钟我还不用等了。
  因为知道楼上有人,胭脂不那么怕,捧着两杯摩卡胭脂乘电梯直接到三楼。
  不过,一出电梯她便愣住了。
  电梯左边,一直关闭的殷斐曾经特意交代不能走进的工作间的门敞开着。
  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翻东西的声音。
  胭脂立刻想到应该是殷斐。稍微踌蹴一会儿便向电梯右侧的卧室走去。
  既然她说过不让她进工作间,她也懒得看。
  快到上次被吸血鬼按住的房门口,胭脂还心有余悸好在她想大白天又有人在,即使有什么也不会出来吧。
  路过那间门口时,胭脂忽然发现那道门也开着,由于上次是被胁迫者进去的,她根本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布置,此时看清楚原来是一间书房。
  眼光扫过书架,胭脂蓦地呆愣。心脏剧烈的收缩,手一抖,咖啡杯子啪嗒摔在地上。
  书架脚的地毯上是个比脸大的脸谱,白色的狰狞的面具吐出一段红色的舌头。
  有一瞬间她喘不过气来。气愤,怨恨,被侮辱戏弄重重感觉汇成复杂的情绪,呆呆的愣在原地盯着那面具。
  这不就是昨天自己被吓昏的吸血鬼吗!
  竟是个面具,然后自己醒来看见的就是殷斐。
  殷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胭脂紧紧握着拳头。
  “闹哪样?”身后忽然传来殷斐怪里怪气的责问。
  “耍人很好玩吗?不变态你会死吗!”胭脂带着哭音儿猛然转身不假思索的煽了殷斐一耳光。
  殷斐始料未及,左脸颊立时三个通红的指印。
  他迅速捉住胭脂的手顺势一带将胭脂的手臂扣在她身后,身子贴着他的身子眸色阴沉的盯着胭脂湿润的眼睛:“知道吗,你很不可爱!”
  然后殷斐一把将胭脂抱起来踹开旁边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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