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34/368页


  最大可能,无非是婉柔。
  殷斐皓齿咬上薄唇,婉柔,唉,你是不是该清醒了。
  胭脂提着心跟着殷斐走到三零八号门口,眼看着殷斐插房卡,进门。
  胭脂在后面立刻把门关上,然后转身就走。
  心里念佛,这大仙儿总算进房间了。我赶紧回我的房间。其实胭脂是先在香格里拉订了房间才去找殷斐的因为本来也没想和他一起住。
  而且也是同一层,她只是没告诉他。
  “去哪?”忽然身后十分不悦的低沉的责问。
  胭脂眼看着就要走到自己房间如鱼得水了,马上站住。
  后颈发凉,汗毛孔竖起,全身神经绷紧等待一场暴风雨般。
  “额,去散步。”胭脂十分没底气的小声回答。
  本来她见到殷斐就是矮三分的脾气,这次还是拿准了证据才敢不远万里兴师问罪,谁知道是被殷斐他妈摆了一道。
  只好被殷斐收拾,这母子两能不能不闹。太能作妖了。
  此刻,她明明知道自己救赎小炮灰了,也万般无奈的受着。
  缓缓转过身:“恩,我去楼下透透气啊。”
  想得太美。来得容易走就油不得你了。
  殷斐勾唇对她淡淡的笑了。点起一根烟,吹走烟雾。夹着香烟的手指停在半空,他要是不给你,你就看不出他的表情,此时他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又像讥讽,他盯着那根燃烧的烟头,慢慢地吐字:“不是捉歼吗?进来,给你捉。“
  “嘿嘿,老公你公务繁忙先忙吧,我去楼下给儿子打电话。“
  胭脂此时已经除了想逃就是想逃,落在他手里,今晚是不会好受的了。
  男人的脸却一下子贴上来,热乎乎的在她颈边吹气。胭脂立时一喘。
  身子已经被他扯进了房间。
  砰!房门狠狠关上。
  胭脂也被狠狠丢在门角。
  男人慢条斯理的走到浅蓝色纱帘的窗前,靠着,双腿优雅的交叠起,灯光从大厅中央落过来,照得他的脸上阴影很重。
  眼睫毛的阴影也很长遮盖住半眯的眸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霎时一股子邪魅在他脸上很深的流泻。
  胭脂一下子心虚得不行。下意识的咬指甲。
  男人摸出银质烟盒,摸出一根烟,双手掰着打火机点燃,嘘了一口白雾。随手将烟盒和女火机一起扔在沙发上。
  一副捉住了瓮中之鳖的神态,眼睛却似笑非笑,天生霸气的五官此刻倒是染了些不急不慢慵懒的味道,。
  “过来。”他冲她招手。看着她的脸,眉眼鼻子五官,无一不是玲珑精致。
  胭脂的呼吸都要停滞了。眼前男人这样子,有好久没见到了,分明就是一副猫捉到老鼠不急着吃,慢慢玩死的态度。
  但是她要强啊,脸色故意扮成平平的,眼睛里也刻意一抹沉静,低垂着眼眸,慢腾腾的向窗前挪。
  男人挺拔高大,轮廓英俊明朗,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却在她走近时,蓦地一个拦腰。
  “啊。”吓一跳的胭脂轻哼出声。
  下一秒拦着她蛮腰的大手就在她腰臀之间拧了一把。
  “哎!你干嘛。”胭脂又是意外的一声轻哼。
  他微微垂颈,脸上带着英俊的邪魅,高大的身形因为俯就她弓着背脊,手指擎烟,有些颓废却又很认真的模样,缓缓把烟放在唇上,吸一口,吻着她的唇瓣缓缓释放。
  胭脂立时被呛得直咳嗽。
  抬眼瞪他,烟雾令他棱角的线条变得朦朦胧胧,又是阴影里,看不清楚面色,但是那眼睛微醺地眯起眨动,泄露了心底的波动。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自己说。”
  男人两道卧蚕一般的粗眉拧得像川字,他眸色惺忪,看着她,又扭头看看这欧式豪华的套房,眼光从落地窗的沙曼到沙发到床铺到圆桌,最后视线落在湖蓝色底纹地中海风情的地毯上。
  “嗯?”他尾音轻佻的一个字把胭脂哼的有点迷乱,但是惩罚什么的,听着就毛骨悚然啊。
  精致的五官上染了红晕,手臂由着殷斐怀里背到自己身后。不敢给殷斐看见,生怕他又要拉着自己的手往他的某处放。
  “老公,都是误会嘛。”她扬起脸皮厚的笑,嘿嘿嘿。
  头顶的灯落在她脸上,那些光线和她的发丝面颊融为一体,照着她被犹如煮熟的蛋壳剥落后蛋清干净的样子,瑟缩的样子,小心翼翼有点抖的样子。
  其实她是怕他的。
  真的怕他,又爱又怕。
  200 殷斐!你欺负人还欺负到我家来了!
  其实她是怕他的。
  真的怕他,又爱又怕。
  殷斐还是冷清的丝毫不念人情的神色,逼视她的目光。
  就用这目光告诉她,今晚你跑不了了。
  他是真的气,那天婉柔进门到出门才两分钟,你告诉我两分钟能干什么?
  眼神太吓人,蓦地一瘪嘴,胭脂哭了,眼泪掉下来。
  “都说了是误会,你又要欺负人。“
  我特么的什么也没做就欺负你了。
  殷斐看着她两滴眼泪挂在长睫,雪白泛红的脸蛋梨花带雨,要娇不娇的模样。
  只觉得有股火急窜上来,烧了理智,原本想好好逗逗她,气气她的心思此刻更想把她剥壳蘸酱捏圆搓扁了狠狠吃下去,狠狠的欺负。
  低头吻下去,额头上浸出汗,难以抑控的情愫,抬起胭脂的腿放到窗台上,俯首咬住她的耳根,温柔低沉地说:“宝贝,你要是不说,今晚我就按我的办法来喽。”
  长裙一阵翕动。
  胭脂脸红的像出了血,连羞带气的:“窗帘还没放呢。”
  身子一歪,小手扬起就要够远处的窗帘。手却瞬间被一双长臂用窗纱缠住绑上。
  顾此时彼啊。她顾全大局想着拉窗帘却被他偷袭捆绑,就在她想要挣扎出手的时候,身子忽的一僵,双手瞬间抓住窗帘不能动了。
  低呼出声,羞惭的难受的闭上眼,她不动。
  他动了……
  塞纳河右岸,巴黎十六区巴尔扎克大街某豪宅。
  一辆红色法拉利由南向北驶来停在铁艺门前。
  副驾上,一个戴墨镜的英俊男人缓缓摇下车窗,对保安挥挥手。
  立时由安保室里走出一位非常有风度的白衣管家。
  在门口对车上的英俊男人敬礼,弯腰十分绅士的等候车子开过。
  “小姐已经在客厅等您呢。”管家用法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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