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66/368页


  拿出手机,给胡大打电话。
  胡大的手机响了几次,才接听。
  声音很低:“太太?”
  凭直觉,胭脂就意识到胡大肯定是在医院而且和殷母他们在一起。”
  不需要隐晦了,就开门见山。
  胡大平时和她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胭脂知道,胡大看着殷斐长大,对金温柔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现在,他的天平向着谁,只能说试一试了。
  她不想争什么?她只想此时此刻,在殷斐需要的时候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照顾到他彻底康复了。
  那么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她,都,认了。那些美丽的感动的缠倦的记忆,她自己记住就行了。
  在心底,永远的,只属于他和她。
  是的,她认了。这个青春,情情爱爱反反复复来来去去,无缘无故,无评无据的折磨,胭脂已经决定,向命运低头,她认了。
  只要她爱的人能过的好。
  只要他过的比我好。
  清清嗓音:“胡叔,殷斐现在还好吗?”
  “恩,还好。”胡大压低声音。
  “说话不方便吗?你在什么位置?等下我去见你。”
  “协和。这样啊,太太,过一会儿我给你电话,然后再说。”胡大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可能殷母就在不远吧。
  “好,胡叔,那就这样。”
  胭脂从来不想为难别人,挂断手机,就愣愣的在沙发里发呆。
  忽然大门口传来保安和人争执的声音。
  胭脂向那边张望,隔着树丛花海,看不见。
  起身拿了包包往大门口走。
  “怎么?”胭脂蹙眉,已经很烦了,怎么这一会儿也不消停呢。
  “太太,这几个人说,是先生母亲那边的人,说什么的,来收房子――”
  “收房子?收什么房子?”胭脂懵登的头脑霎时清醒很多。转眼去看门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们来这里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座房子的户头是登记在范蕊女士名下,范女士说这是他公公当年送给她和儿子的房子,她也有意转赠给殷先生。但是殷先生最近一段时期内都不会住在这,所以,范女士要求把这座房子清理出来,另作他用。”
  胭脂只看见两个男人当中其中的一个的嘴在嘎巴嘎巴,除了收房子,她脑袋里没装进去其他内容,收房子收房子收房子――
  “额,就是说,这房子,我们不能住了,是这样吗?”
  其中说的口吐白沫的男人拿出一本房产证在胭脂面前一晃:“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来就是通知一声目前住在这里的人,请问,女士,是您住在这吗?”
  木讷的点头,木讷的冷笑。胭脂在想,心已经空了,住处也空了,空的好彻底――
  这一切一切都更像个昙花一现的笑话,美人鱼为了王子游出大海,王子却失去记忆,留给美人鱼的,只有泡沫,泡沫――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223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胭脂,你去那?”
  赵阿姨哪里睡得着,只是年岁大了容易疲劳在客房休息了一下,听见徐嫂说外面吵嚷,跑出来,正看见胭脂魂魄一样的身形。
  胭脂停住脚,没回头没说话,静静的等赵阿姨上来。
  “丫头,你去哪?不能自己开车,我送你。”
  “赵姨,你去睡会吧,折腾了一天一夜。”胭脂选了殷斐前几天送她的玛莎拉蒂,睹物思人,嘴角一丝苦笑。
  赵阿姨推开胭脂要坐进驾驶室的身子:“丫头,你这状态,不能开,我送你去。”
  路上,胭脂一直流着泪流着泪,已经感觉不到泪痕淌在脸上的滋味,一切已经麻木。
  车子慢慢的开,路过东方君悦酒店,记忆仿佛一下子回到四年半前的那场殷斐和金婉柔的订婚。
  苍白的脸浮上一丝冷笑,没想到一场昭告天下的仪式,一张法律认定的纸,有那么重要。更没想到,金婉柔竟然是自己的――近亲。
  “赵阿姨,就在这停吧,我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我们进去喝杯咖啡。”
  “哎,好。”
  门童来泊车,两个人进去,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赵姨――”关于妈妈的事,胭脂在组织语言。
  要不是殷斐出事,那天在A市,胭脂就要去问赵姨关于,金婉柔的事。
  赵阿姨探身:“尽管说吧,丫头,你有什么话?”
  “好。”胭脂苦笑。太过悲伤,人反而豁达了,麻木到没有什么再让自己难以启齿的。
  “当年,赵姨和我妈妈走得很近,是吗?”
  “恩。算是吧。我没什么大文化,就初小毕业。和夫人虽然不算有共同语言,但是那时候,夫人时时刻刻都长在厂里,我们接触的时间比你她和她都多,所以说虽然不是什么无话不说的闺蜜,但是夫人信任我,很多事我还是知道一点,其实那时候我就感到何会计心术不正,婉转的和夫人提过,但是,唉――兴许何会计太会演戏了――”
  屏风处潺潺的流水声,胭脂直直的盯着那人工盆景的水流。
  “我妈妈,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孩子吗?”艰难的问完,胭脂水雾一样湿气的大眼睛看向赵阿姨。
  赵阿姨一脸惶惑:“怎么可能!那时候计划生育还挺严的。再说,你要是有姐妹,你自己还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胭脂再次苦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金婉柔还是哪里来的?
  “赵姨,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我和夫人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在厂里上班的时候,你那时就一两岁的光景,一来厂里就让我抱,谁也不跟。那时候我有自己一个隔断的大台子,就算办公室吧。你们家真没有其他的小孩,后来也没见夫人再生育,倒是有一次夫人很长时间没来,有两月吧。后来道听途说是怀孕,打胎了。那时候我还没结婚自然不好问这些,况且是老板的事情――”
  “你说妈妈有一次怀孕?那是哪年?”胭脂耳膜嗡嗡响,既然是怀过孕,没生下来吗?
  “哪一年?”赵阿姨抓着头发,低头皱眉:“应该是我结婚的前后,也就你五六岁的时候吧。”
  “具体呢?”
  胭脂无意中已经全身趴在桌面上看着赵阿姨。
  “具体?我是哪年结婚的?对,就是我怀赵玉红的那一年。我比你妈妈怀孕的时间晚半年。”
  “玉红今年二十四岁。”金婉柔也二十四岁,胭脂默念着:“那孩子呢?妈妈那次坏银的孩子呢?”
  “打胎了,那时候正是胭老板和夫人闹的很凶的时候,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夫人后来上班,并没什么异常。你不特意问,这点小事都忘记了。”
  打胎了?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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