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99/368页
“哦――未婚――”殷斐手指点着金婉柔的肩膀:“未婚就变成已婚,女人,我好像见过你――是不是――”
翻来覆去的醉酒的男人重复着这两句话。
听在金婉柔耳朵里,心却漏跳了几拍。
未婚就变成已婚。为什么不呢。
金婉柔把殷斐扶进房间。
脱下他的衬衫,瞬间,心如鹿撞。那浓密的汗毛和强健的胸肌令她又片刻的失神。
这是她的斐哥哥,可是成年以后,她却从来都不知道斐哥哥衣服里面的样子。
胭脂,你占了我的东西,太久太久。
把脸靠在他弹性的胸肌上轻蹭。小手抚上那片胸膛,这里这里这里,全部――
都应该是我的。
“水――口渴――”殷斐大手摸到她的小手把它放在胸口,眼前是一张温柔的面庞一般,他紧紧握着她,不让她走开。
人却困顿的睁不开眼,嘴唇翕动。
金婉柔小手被他攥住,一种想哭的感觉。不舍的抽出来任他攥着。
然而,殷斐却片刻就打起鼾声,翻过身去:“水――”
完美的体态侧身像座雕塑有棱有角。
“斐哥哥,终于,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金婉柔眼底湿润,却精光一闪。
“好,我给你取杯醒酒的鲜橙汁。”
十分钟后,金婉柔复又上楼。
殷斐的鼾声比刚才更大,男人喉结滑动,长睫紧闭,额头依然皱着,已经处于酣睡状态。
可是这样子,看在金婉柔眼里竟是那么的迷人。
金婉柔摇晃了一下透明杯子里的半杯橙汁儿。
“斐哥哥,喝下去,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
小手扳过殷斐粗壮的身子。他的身子好重。
金婉柔的一只小手根本不够力道,她踮起脚,身子俯在他的侧身上,鼻息里全是他的酒味,触碰他的胸肌使力。
殷斐嘴里呓语几声,仰面翻身,换了个大字型睡姿。
金婉柔一下一下的指尖划着圈儿:“斐哥哥,水来了,来喝一口。”
“诶――呃――”殷斐连着打了几个酒嗝粗壮的身子微微动,手臂下意识的伸出接的动作,正撞上金婉柔手里的玻璃杯,整杯橙汁儿倾洒。
“啊――”
全洒了――
金婉柔的衣裙上全是明黄色的液体,但是她在乎的不是洒出来的液体,而是,那橙汁儿中可以让斐哥哥动情的东西。
一瞬间,心凉,心里对他的牵挂,担忧转变成了怨,那么的幽怨。
他对她看似有情却无情。
他和那个女人肌肤相亲,竟然有了野种。
一直以来,她那么被动,等着他的爱,等着他的回心转意,等着他对她施舍一点点的希望。
不,她厌倦了,明明一个夜晚的缠绵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她不要再等。
你们能做的,我也能做,那些本能的事谁不会,我只会做的更好。
嘴角紧紧抿着,睫毛抖动,身子轻轻的颤傈,小手划开裙子后颈的拉链,缓缓的拉下,露出白希的柔嫩的,一直为他等为他留着的身子。
褪下裙装,褪下胸衣,褪下所有蔽体的织物。
光洁的身子倚在他身边,紧紧挨着,卧下,大眼睛泪水迷蒙的拉上被单覆盖上他和她不留一丝缝隙的躯体――
殷斐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体发热,愈发的热血涌动起来,汇聚到小腹,身下不自觉得挺起。
此刻想揉碎某个女人的**袭上脑海。眼前都是和一个女人缠绵的画面,那副倔强别扭的样子,那种蚀骨柔心的滋味。已经思念了好久的味道。
但是,那到底是谁?身下的硬物昂扬着。
他猛的睁开眼睛,深呼吸。晃晃头,昨晚是喝多了。
身边软绵绵的,抬眼一看,蓦地抱被蹦下床――
咬牙闭眼,对着赤果的女人:“婉柔,你怎么――”
迅速起身到浴室放开凉水放到最大水流刺激冷却着身体。
把双手扶在窗栏上不去碰下身的英挺。用冷水冲击着小腹。用超人的毅力克制着不去想柔体。
“斐哥哥,你好了吗?”金婉柔一时有点怕,立在浴室外面,把声线娇得更加撩人。
殷斐红赤这眼,锁眉,咬牙。
金婉柔,原来你趁着我酒醉,对我用手段。
脑袋再冷水下使劲冲刷,清醒,自己这半宿到底有么有,到底对她怎么样了吗?
孤男寡女在床,买噶!
婉柔,你怎么进来的。”殷斐忍着暴躁的情绪,故作无事的问道。
“斐哥哥,是你把我带上楼的,你,还喜欢,了我――难道你酒醒后都,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殷斐大手抱住头,在浴霸的水帘里靠在墙上,他只记得自己看见那个男人抱着花痴越走越远,然后自己喝了一瓶的伏特加。
249 晃晃头,他多少年没哭了
“斐哥哥,是你把我带上楼的,你,还喜欢,了我――难道你酒醒后都,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殷斐大手抱住头,在浴霸的水帘里靠在墙上,他只记得自己看见那个男人抱着花痴越走越远,然后自己喝了一瓶的伏特加。
他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酒店,又睡在房间。
“斐哥哥――”婉柔娇若柔丝的声音,像小猫一样胆怯而温柔。
殷斐颓败的关掉淋浴,靠在墙上,这半宿的记忆,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
但是,他早晨还能硬起,说明什么?自己应该是一直在睡的。但是谁能说,睡的时候自己没有做什么?
没有答案。
一小时后,殷斐穿好浴袍系上带子疲惫的走出浴室。
大量的冷汗,努力的克制和思想,已经让他头痛,非常疲惫。
金婉柔斜靠在床头,裙子穿好但是拉链半开,半遮半露的衣里白希妖娆的肌肤风情。
殷斐站在浴室的门口冷冷地看着她在床头展示。
“我不喜欢做糊涂事,这种姿势也勾不起我对你的**。限你一分钟之内开门出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斐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本来我们就订过婚。”金婉柔的刁蛮劲上来,她有什么不好。她哪里不好?要么就破釜沉舟吧。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好在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