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325/368页


  **的,怎么都要不够。真是自己的老婆怎么用怎么好,他想。
  “不要听呵呵,你说,谁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饶。
  被他骂了三个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点点找回来。
  殷斐鼻息里闻见女人揉揉嫩嫩的小手上的香气。
  虽是眼睛被她遮盖住,黑暗里,大掌仍旧能正确分辨她的曲线弧度。
  那是她身上的香气,引领着他油走。
  指尖划过她樱唇的香软,一直到那抹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极细纤腰。
  身体的血气便再次激动起来。
  女人却是一副你不说我就不配合的架势。
  殷斐投降,喉间低哑的挤出:“老婆把花痴传给了我。”
  “答案不满意,重说。”
  殷斐闻着她小手的淡淡香气,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说话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女人喜欢说情话听情话。
  男人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再来一次。
  越压抑越是压抑不住,那一处迅速胀起,殷斐忽然给自己今晚的兴奋找到了理由,都怪今晚她这样撩人,这样的千娇百媚。
  胭脂却是在黑暗里感觉到了男人的蠢蠢欲动。在他沉重的呼吸压上来之前,跳下床。
  “晚饭还没吃呢,明天还要不要回国了。”
  “你吃饭,我吃你。”男人手臂一伸,重新把胭脂拽倒床里。
  胭脂被他这句说的脸又通红,在黑暗里脸肆无忌惮地流露者沉醉的情绪享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情话。
  小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乖,已经好几次了。”拇指触到他脖颈上**的汗珠。
  “饿。”殷斐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她胸前,被她轻轻地拍着后背问:“刚才的 没吃也凉了,那我去楼下买一份夜宵。”
  男人喉结动了一下,黯哑地嘟哝:“再吃一次就七分饱。”
  “……”
  “难受。”他撒娇。
  “……”
  “老婆不是我花痴,是它,不信你看――”
  殷斐无辜的眨巴眼睛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移动上身――
  “啊,殷斐,你烦人――”
  胭脂迟钝的懂了。身体瞬间从他这面翻过来,心口直喘,脸热心跳:“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
  男人被胭脂这样一问,噗的笑了。
  他靠在床榻,拿过被单给他们盖上。平复身体克制着平静地说:“我中了再来一次毒。”
  胭脂也噗的笑了,从床头柜上拿纸巾:“看看你的汗,等会必须补两个鸡蛋。”
  小手被他拉住:“鸡蛋是要补,不是因为脑门出汗吧。”
  “讨厌。”
  “讨厌一辈子。”
  他长臂伸到她颈下,将她也搂过来贴在自己胸膛上,终于开始商量吃什么的问题。
  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经过这件事,殷家和金家,算是真的水火不两立。
  殷母的葬礼上金婉秋和金入正草草的露了一面后,便再也没有联系。
  金母则住进了医院。
  殷斐对自己和金母的渊源也无数次听殷母说过,对金母倒是惦念的,毕竟是姨妈,带大了自己。
  上飞机前,还是决定和胭脂去看看。
  巴黎医院是巴黎不错的公立医院。
  金入正守在病房。
  在给金母削水果。
  “姨妈。”
  殷斐提着果篮立在门口。
  金母手里的菠萝,没拿稳,掉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母亲需要安静的环境。”金入正站起来。
  他的脸上并没有金婉秋的无情,只是就事论事。
  “好。”胭脂便拉着殷斐的袖子往外走。
  “等,等。”忽然金母颤抖的说:“进来吧。”
  金老太太在殷母死后,脸上的神情更加苍老衰弱许多。说话的没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音儿,因为气脉不稳。
  “正儿,把我的包拿来。”
  “恩,在这,妈,给您。”
  金入正从金属柜子里拿出金母的鹿皮小包。
  金母接过小包,看看胭脂,目光纠结复杂,又看看殷斐。
  “大斐,胭脂,你们都是孩子,都是好孩子,姨妈还是你们的姨妈。婉柔的事情,就翻过去了,表姐的事情,你别怪姨妈。姨妈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大斐,姨妈也只是希望你过好。”
  殷斐点头。
  男人挺拔的身材,弯着腰就和着和金母说话:“姨妈,我没怪你。一点不怪。妈妈走了您就是我最亲的长辈。”
  “唉。我也不好。”金母摇摇头,从包里开始掏。
  266 昨晚的毒你没解全
  男人挺拔的身材,弯着腰就和着和金母说话:“姨妈,我没怪你。一点不怪。妈妈走了您就是我最亲的长辈。”
  “唉。我也不好。”金母摇摇头,从包里开始掏。
  平常的一个包,胭脂看见包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个钱包基本是空的,但是金母还在掏。
  过了一会儿,包的一侧竟然被金母掏开一个夹层。
  皮包骨的手从里面捏出一个天鹅绒包裹的袋子。
  房间几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这个袋子上。
  金母抖动的手指,打开袋子,是一张薄薄的纸,再把纸剥掉,是一张照片。
  泛黄的,过去国内带锯齿的那种老的相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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