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回忆录全集》第13/72页
看来你们已经同意了?”
我连忙对老人说道:“恩,我们同意了,大师告诉我们怎么做吧。”
老者依旧用他那缓缓的语气说道:“要你们做的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先把你们所遇到的东西是什么告诉你们吧。”原来上次赵兴跟我说的只有一部分。那老者现在讲的才是全部。
原来目玄道人云游四方做了一件大事,就是收复了一个刚刚成型的妖物,这妖物名叫‘尸妖’善于收集四方怨气使其增长道行。这妖物为祸人间,这东西不但会吸收四方怨气,其害死的人也不能超生,冤魂都会在他四周徘徊。目玄道人得知此妖物在人间现身了,便四处寻它,这就是为社么呢目玄道人为社么一直云游四方的原因了。目玄道人到了晚年才找到这妖物,此时这妖物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程度,目玄道人知道此妖物自己已经不能在将其彻底的消灭了。于是用尽毕生所学将这妖物制服,但目玄道人毕竟已是暮年便将那妖物一分为七。封印在七颗珠子里边,并用那妖物的力量使七颗珠子互相克制。也就是说那妖物一直被自己的力量所压制着。一旦珠子分开了,七股平衡的力量便会有一些爆发,放出
那妖物的一部分。所以目玄道人临终前,便叮嘱其弟子清秋不可将七颗珠子分开,分开的越多那尸妖被解封的部分也就越多。特殊时期年间,清秋也已年迈,他不想那七颗珠子到自己死后便无人守护。便又收了一名弟子,名曰虚真,这名弟子是清秋道人晚年收养的一名孤儿。虚真很聪明善良,但是有些懦弱。清秋对这名弟子宠爱有加,但后来来了一群红卫兵,说是要推翻封建思想,便把清秋拉去批斗。对一个暮年的老人做出这样的事本就已经很残忍了,那群红卫兵不知在哪了听说清秋有七颗极为罕见的珠子,价值连城。便更加频繁的骚扰一个垂暮老人,刚开始时还好,后来竟然渐渐的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了。清秋经常被打的体无完肤。小徒弟虚真看师傅被打的很惨多次劝师傅对那些人用些法术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而清秋则是经常对土地说:“我们学法术不是为了伤人的。”这一天清秋又被拉出去一顿狠狠的打这次打的比往常还要狠,眼看就要被打死了,虚真便从他藏身的地方跑了出来大声的对着那群红卫兵喊道:“你们不就是要那七颗破珠子嘛,我跟你们放了我师傅。”
第十章
虚真喊完这句话,那群红卫兵便停了手。对虚真说道;“好啊!你只要将那宝物献给国家我便暂且放了你们这些封建势力的残余。”
虚真哭着说到:“我把珠子给你们就是了。”红卫兵走了,带着那七颗珠子走掉了。过了几天清秋道人,由于自身的伤和没有遵守师傅的遗言郁郁而终。只留下幼小的虚真,虚真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自己失去了抚养自己的师傅还失去了那本应该守护下去的那七颗珠子。老人说完了这个故事,我竟然发现从老人的眼睛里流出了几滴浑浊的眼泪。但是很快老人又恢复了正常,对我们说道:“好了这就是那七颗珠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到时候该怎么做。”
老人拿出来六章黄色的符说道:“这两张你们把他贴在地上一章屋顶一章,然后在屋子里给我等着,一旦听见了哭声便吧这四张贴在屋子的四个墙角上。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我到时候会在这施法,哭声一旦停止了你们便起来把那些符纸撕下来聚集在屋子的正中心。挪动符纸的时候千万不要让符纸的方位改变,如果有差错太大的话,就算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了。”
“好。”我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毕竟不答应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啊再加上那老人毕竟还救过赵兴他们原414寝室的人也是他就下来的,没有什么理由在拒绝了。老人又指着赵兴说道:“你就不要回去了,今天晚上你要在我这帮我,到时候听我的指示。顺便用手机跟他们联系。”
我只能一个人回去了,老人的家离学校并不远,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走着回去于是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我心里一直都很郁闷,当初如果不住进这个该死的414寝室我现在可能还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呢,但是现在我却好像每天都好像把自己的命放在魔鬼身边一样随时都可能让那魔鬼把我吃掉。
到了寝室我便把那老人说交给我的方法详细的给大家讲了一遍。说完之后大家的心里应该和我想得差不多就是到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如果躺在床上动了到底会是怎么样的?
如果不动又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呢?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竟然是赵兴打过来的。我刚刚接通电话就听到赵兴急切的声音:“喂,明伟今天晚上11点左右大师会想办法把那个东西引过来你们准备好,到时候我通知你们。”
从赵兴的语气里我好像感觉他很紧张,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很不对劲了。晚上十点半每个人都准备好了,屋顶和寝室中间的地上都贴好了符纸,我山哥天照和小龙都拿着其余的四章符纸等在寝室的四个墙角,只要听到哭声便要把那符纸贴上然后躺在床上等待哭声的停止在把符纸撕下来放在一块。
钱鑫和梦翔则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等着我看他们的表情怎么像是马上要执行枪决的犯人一样啊,都是哭丧着个脸。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瞬间吓的我连魂都快要飞了。仔细一听竟然是我口袋里的手机在响,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赵兴的电话,我颤抖的手指按下了接通键,赵兴:“怎么样了,听到声音了吗?”
“没有啊!”我颤抖着说着电话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不可能啊!应该已经到了。就在这时忽然不知道从寝室什么地方传来了凄惨的哭声,应该说是从每一个角落都有这个哭声和我们第一次听到的简直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的哭声要比上次大很多,还要近很多。
听到山哥喊了一声:“快贴!”我才回过神来,把手中的那张符纸贴在了墙上然后躺在自己的穿上移动没动的等待着。这时哭声竟然渐渐的停了下来,我心想,好像也没什么的啊,便要起来去斯那张符纸这时我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喊声:“现在千万别动,情况有变。”
是赵兴的声音,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听赵兴的了,毕竟他在那老人身边他说的话也就是那老人的意思。由于寝室现在特别安静的原因,大家都听见了我手机里发出的声音也都没有动。这时寝室里渐渐的飘来了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这股恶臭总是让我感觉非常的熟悉,对!就是我那天被咬的时候所闻到的恶臭,我这种味道如同一种信号一般,使恐惧传遍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用余光看向山哥,他好像也在颤抖似的。后来我们一起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其实他后来也做了和我相同的梦,但是他怕引起恐慌并没有说出来。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我继续讲述这个故事。我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崩溃的边缘了,没办法我只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我心里一直在想,究竟出了什么差错了,要是在不让我们行动的话真不知道我会不会因为恐惧而夺路而逃啦。这时那个味道渐渐的开始浓了起来,我仿佛感觉自己都能看清楚那股恶臭的形状了。渐渐的传来了脚步声,确切的说不应该是人类的脚步声,应该说某种四足动物的声音,好像在缓缓的爬进我们。
恶臭也越发的浓烈了,臭的令人作呕的。我偷偷的把头转向山哥,我发现山哥的眼睛忽然睁到了令人无法想象的程度,仿佛都快要等出血了。
我一时觉得非常的疑惑,山哥好像要和我说些什么似的,最后山哥忽然喊了一声:“明伟!你后边。”我把头转过去我顿时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不禁的大喊了一声:“这时什么东西啊!”
这时我的手机里传出了一个人的怒吼声:“给我闭嘴,再不安静下来你们就完了。”喊完这句话的人忽然及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给我听好了,我不敢保证你们能活下来,但是你们要是在发出声音的话你们谁我都救不了。”
我渐渐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把头又转向我后边的那个白色的东西,这时我才看清那个东西的真面目。
第十一章
原来那个东西竟然是一张人的脸,什么都没只有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像是镶嵌在墙里边一样。那还在笑,笑的及其诡异。虽然那张脸并没有动,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但是看得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我本想掉过头去不看那张脸但是这么诡异的东西不管在谁后边谁都会不舒服的,我还是决定面对着这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便不动了,就连头都不敢在歪一下,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这张脸。这张诡异的脸虽然带着笑容但是眼睛并没有睁开,着让我觉得安心许多,要不我真的崩溃了。
其实这一段时间我自己真的快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了,这些刺激已经快要到我的临界点了,我感觉只要在有一点小刺激我真的会疯掉了,而且现在还要对着一个死人脸还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算了只能是当自己已经死了,或者是马上就要死了把心放开吧。觉得可笑的是我现在已经开始仔细的观察那张脸的长相了,我想我真的快要疯掉了吧。不过仔细看来那张脸竟然是一张女人的脸,长得还很清秀,我想如果或者肯定是个校花级别的,不过也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了,要是几百年的话那还是古尸,可能还有考古价值。没准能卖点钱,不过我要钱有什么用能
可呢个一会我就要和这个大美女见面了。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那张清秀的脸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我这个心里一阵阵的角苦啊我心想:“你不会真的要和我见面吧,我长得也没那么帅啊。”
没办法了,我又不能动,只能静静的来看这诡异的场面了。我心里一直在狠狠的问候着那个该该死的老头子,想个什么办法不好啊,非得让我们不动。同时也暗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该死的床啊,为了这个床还和天照争了好久。要是当初我选择放弃那在这的就是天照了,我也不用受着刺激啊。
这时,那张脸竟然开始动了,我心把那个该死的老头子从头到尾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不管是多恐怖也比死亡要好多了。
我只能静静的看着那张脸的变化,渐渐的那张脸的嘴竟然开始蠕动了起来,渐渐的那蠕动的幅度竟然越来越大,慢慢的从那张嘴里好像爬出了什么东西。
渐渐的那个东西爬了出来,黑红色的水滴形状的东西还拖着长长的尾巴一样的痕迹。那张脸的眼睛里也爬出了那奇怪的东西,紧接着是鼻子,然后是耳朵,共有七条这样的东西从那张脸上爬了下来。
我心想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什么怪事都让我一个人遇到了,我上辈子到底做过什么坏事啊。这时那张脸的嘴又动了起来,我心里一阵苦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虫子还没到我这呢,又要爬出什么啊。”
那张脸嘴里又爬出了一个长长的东西,上面还沾满了腥臭难当的液体,那东西慢慢向着我的爬行着这时我才看清那个东西原来是一条舌头,一条让人难以想象长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