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网文》第1540/1736页


我妈那时候也是心大,把这个生病的儿子丢在长河叔家,也不说来看看,虽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离这里其实很近很近,也就隔着一条小路和一块农田,在长河叔家二楼阳台都能看见我舅舅家了,那天据我妈的说法是一大早就和几个妯娌们一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无聊,先问我看不看电视,蓉蓉姐家的电视就只能收几个台,不是有线电视,我就摇摇头说不看,然后蓉蓉姐就带着我玩跳格子。

那时候我都十五岁了,而且是个大男孩儿,不过也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上午快九点的时候,长河叔回来了,嘴里叼着一根烟,也喝了点酒,步履有些飘忽。

一直以来,长河叔在我眼中的形象和电视剧的济公差不多,带着一种自在潇洒的意思,只是长河叔有一个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话很不好,只会说南通话。

而南通话这个方言,和各个语系的方言差别很大,其他地方的人说方言,总归能听懂一些,毕竟也就是和普通话升降调等等这些细节方面有点差别,但是南通话像是完全换了一个语种一样,这在以后就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长河叔的“发展”;

等几年后,我爹靠自己努力也混成包工头了,结识了一些小老板,就经常把长河叔介绍给他们,只是长河叔一口的南通话总是让小老板们听得云里雾里;

看风水建厂房这门道,七分在“吹”上面,吹得让别人觉得你很牛逼觉得不明觉厉就可以了,但是语言不通还怎么吹?

后来长河叔也看淡了,也不想着赚什么大红包发大财了,就安安稳稳地在农村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就在写这篇文章前,长河叔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这小子有一年没去看他了,怪想得慌,想和我喝点酒,还问我有女朋友了么,他“叫钱”可是都准备好了。

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根烟,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天正和蓉蓉姐跳格子时,长河叔走到家门前的打谷场上,整个人几乎是发了疯似地吐掉了嘴里的烟跑到了我面前,双手抓着我的脸,焦急问我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

我回答说吃了粥和咸菜豆角。

长河叔焦急地一跺脚,然后马上跑到平房里的厨房,出来后手里居然拿着一把灶台灰,二话不说直接塞到我嘴里。

我当即反抗着,但是长河叔力气好大,还是塞进去了,紧接着,我就觉得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一样,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呕出来很多东西,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当我看见自己居然呕吐出很多纸钱的碎片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什么时候把这些烧给死人的纸钱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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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门里门外,终于见到你

成泉以及他的几个助手,也就是那些被赵铸一起渡化过来的二代们推着一车的东西过来了,是一个一个的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排排针管。

“和以前我注射的一样么?”赵铸问道。

“放心,都是按照最严格的程序制作的,副作用只有药效过了之后一天身体酸麻没劲,没有永久伤害副作用。”成泉保证道。

赵铸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德克和敦比亚过来。

“把这些分下去,注射完之后,跟我一起冲出去杀虫子。”

“是。”

“是。”

敦比亚和德克带着几个人去给城墙上所有疲惫不堪的士兵发注射器去了,赵铸不知道以前打仗时有没有人跟自己一样把这种别称“苹果”,实际上却是精神毒品的东西给手下人去注射,但这就是战场,这就是生存的搏杀,哪怕压榨出自己体内最后的力气,只要能把命留下来,把敌人杀光,那就是最大的成功。

道德不道德的事情,赵铸懒得去搭理和思考。

当然,无论是精神毒品还是蒲虹存义带来的天界军队,这些,都是不能够在同步播放的画面中播出的东西,赵铸一直在走绑架舆论到自己身边的路线,所以他很清楚地明白,什么东西能给观众看,什么东西不能给观众看,本质上来说,他的行为,其实和地球GN是一样的,对民众的宣传内容,都是经过删减和目的性修改的东西。

拿到针管的士兵都开始给自己注射,赵铸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些士兵脸上的神情正在慢慢地舒展开来,那种舒爽到仿佛已经飘飞起来的感觉正在充斥着他们的脑海,给予他们一种无穷的力量和自信心;

一些定力比较差的此时已经站起身开始了“翩翩起舞”,因为赵铸手下的士兵来自于世界各国的军事犯,所以跳起来的舞种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在跳拉丁舞有的在跳探戈,还有的不停地自摸着自己的身体,陶醉无比。

城墙阵地上的肃杀铁血氛围,在此时一下子荡然无存。

“噗……”

陈雨馨本来正喝着水,看着监控画面中的这一幕,直接把水给从嘴里喷了出来,好在这些设备都是防水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来一段杂音,让他们清醒一下。”赵铸说道,说着,把自己的通讯器取了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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