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九王爷》第36/37页


  公主跟凤鸣原本就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啊,为什么还要下春药?
  她不懂,而某只化成人狼的王爷也没空回答她的疑问,所以只能改日再请教。
  用“怒发冲冠”尚不足以形容那个俊雅男子的愤怒之情吧,这是柳丝雨此时的心声。
  可惬意地喝着茶的九王爷却还很悠闲的火上浇油,“怎么?昨晚的火没降够,今天的火气还这么旺啊?”
  凤鸣握紧了拳头,柳丝雨发誓自己甚至可以数清他手上暴突了几根青筋。“太卑鄙了,你不认为这样胜之不武吗?”
  卓飞扬却非常的不以为然,“采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感到很困惑。
  “你……”
  “师弟,其实你应该抱怨的对象是师父,而不是师兄我才对。”
  “是吗?”凤鸣怒极反笑。
  “当然,武功是师父传授的,又不是我。”他撇得很干净。
  “你直接建议我去向祖师爷抱怨不是更好?”他冷笑。
  “你要愿意也行啊。”卓飞扬嘴角的笑非常可恶。
  凤鸣顿时气结。
  瞧了半晌,柳丝雨明白了一件事。要论恶劣的程度,远道而来的这位凤宰辅远不是她亲爱夫君的对手。
  “你给我记住。”
  “随时候教。”卓飞扬一点也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这样就走了?
  柳丝雨愕然的望着某人干脆俐落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还以为会有一场打斗的。
  “怎么?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她扭头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他走了,公主怎么办?”
  “和亲啊,反正她也喜欢。”
  “和亲?”她更困惑了。
  “扁老头收她为义女,皇上赐封为御妹,然后下嫁给大诚国的宰辅大人,多好的结局。”
  原来如此,那他嘴边为什么会有一抹邪恶的笑容?柳丝雨没有问出来,因为那太蠢了。
  “三丫头。”
  她狐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想不想知道我师门的事情?”他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不美丽却非常有个性的王妃。
  柳丝雨先是一怔,而后嘴角慢慢漾开一抹浅笑,“如果王爷很有兴致讲的话,妾身听听也无妨。”
  他被噎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
  “三丫头,本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你。”
  “只要我还在王爷身边,王爷总有机会了解的,不是吗?”
  “没错,”他将她更向怀中搂,“本王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你最好认命。”
  没听到她的回答,卓飞扬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回答?”
  “王爷不喜欢我说认命。”
  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永远都是记仇的,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对不起。”
  她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我不该把你推下湖,即使再生气都不该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柳丝雨完全傻住了。他是个绝不道歉的男人,他说过的,可是……
  “本王已经为你破太多例了,那么就不妨再多破一例。”他带了丝调侃的说。
  她却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男人有时真的满可爱的。
  安雅公主因病去世一月之后,金盛皇朝也送了位宁安公主到大诚国去和亲,以增进两国的友谊。
  据说宁安公主出嫁当日,哭声震天,尤其是到太医府拜别扁老太医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甚至非要拉自己的义姊当陪嫁娘一起和亲去,让九王爷当场就黑了脸。
  要不是瑞王妃死命的搂住丈夫,和亲的宁安公主一定当下就被某人一脚给踢飞出去,开创和亲公主死于哭嫁礼俗的先例。
  “你究竟对凤宰辅做了什么?”柳丝雨很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下药啊。”理所当然的答案。
  “那为什么安雅会说你害渗了他?”
  “哪个女人不向着自己的男人?”
  “可她非要让我当陪嫁去谢罪。”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否则安雅说什么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提出这么找死的建议。
  “真的想知道?”他似笑非笑的瞥过去一眼。
  听他这么说,柳丝雨反而开始犹豫。
  “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她作势起身,打算到屋外散散步。
  一把拉住她,牢牢的将她困到自己的怀中,他笑得很邪恶,“将本王的兴头引出来了,你说不听,本王就不讲了吗?”
  “那王爷说吧。”算了,她洗耳恭听。
  “我师门有一种心法很奇特,这种心法一旦练成,对习武者大有益处,再重的内伤都能自行痊愈,但若半途而废的话则会损去三成的功力,而且在武功造诣上再也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
  果然很奇特。
  “知道这种心法的致命伤是什么吗?”
  瞧他的表情那么诡异,她断定答案一定有古怪。
  “女人。”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修习这门心法必须要满二十年后方可碰触女子,否则,便会像我刚才所说的折损三成内力,并且再也无法修习本门更高的武学。”
  这样怪的心法确实前所未闻,或许因为她不是学武之人的关系吧。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冲口问出,“难道凤宰辅未满二十年?”
  卓飞扬大笑。
  答案很明显,确实未满,柳丝雨只能替他表示惋惜。她肯定一定离期满之日不远,否则凤鸣不会那般的气恼。
  “本王三岁开始修习这门心法,而凤师弟虽与我同年,却晚了一岁入门。”“难怪凤宰辅超过弱冠尚未娶妻。”她恍然大悟,然后猛地一惊,骇然的回望着自己的丈夫。
  看到她惊骇的神情,卓飞扬玩味的扬高了剑眉,很有兴致地问道:“想到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
  “王爷今年贵庚?”
  他懒洋洋的回答,“二十有五。”
  她更加心惊,那么今年已经满两岁的三柳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他笑得很恶意的贴近她,“你想说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她瞪着他。这男人有时恶劣得让人想开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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