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法则校对版作者跳舞》第906/927页


  很快,御林军全皇宫搜索,在新娘的房间里,找到了缪斯。
  缪斯被什么药物弄晕了,身上被捆了绳子,塞在了桌子下面。
  杜维放心了……可卡琳娜却越来越焦躁。
  “哥哥死了!帝国怎么办!老师!我们怎么办?”
  杜维走到了门口,关上了房门,转过身来,凝视着小公主。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让卡琳娜畏惧的威严。
  随后,杜维轻轻开口:“卡琳娜,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部《大陆通史》里,描写昔年索非亚皇后的那段么?”
  卡琳娜的眼神一动。
  “你不是也问过我,那句‘恨不为武周’是什么意思么……”杜维仿佛笑了笑,笑得有些意兴索然。
  不过,他的眼神却越发的充满了逼人的神采,紧紧的盯着卡琳娜: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恨不为武周’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下,他走到了卡琳娜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查理死了,你就是辰的唯一的血脉……你,愿不愿意当女皇?”
  女,女皇?
  卡琳娜身子一软,倒在了杜维的怀里,声音颤抖:“老,老师……”
  ……
  ……
  帝国九百七十年,九月。罗兰帝国皇帝陛下查理大婚之日遇刺,主谋为皇妃。
  帝国九百七十年,九月底,新女皇加冕,卡琳娜一世陛下登上皇位,册力郁金香公爵为护国亲王,同时追查前任皇帝查理陛下被刺一案,将主谋高查伯爵一族尽锁!在这场清洗之中,高查伯爵四年之中培养的羽翼一扫而空,涉案官员达到六十二名,其中大半军职,高查族中各地官员被抓一百零三人。
  最后,处死九十三人,其余全部流放南洋。
  此案之后,卡琳娜女皇以凌厉铁血手腕,被后世史书称为“血腥荆棘花”。
  帝国九百七十年,十月,北方卡巴斯基防线主帅,帝国中将,阿尔帕伊拒绝交出军权回帝受审,竖立反旗公然叛逆!一时间帝国北方哗然!
  三日后,叛军首领阿尔帕伊在军中被神秘诛杀,十日后,郁金香家族西北军开赴北方,半月后平定叛乱。
  帝国隧平。
  ……
  “你们说,我算不算一个坏人?”
  杜维站在雪山之下,轻轻叹了口气。
  他骑在骏马之上,遥望雪山。
  身后的薇薇安和乔乔都是笑而不语,唯独妮可却摇头:“你不是。”
  “哦?不是?”杜维苦笑:“仔细算来,我杀人放火,搞过走私,搞过政变……这样都不算坏人?”
  乔乔却忍不住道:“你现在是护国亲王啊。不在帝都,却跑到这里来……”
  “我在怀念一个人。”杜维看着那雪山,忽然笑了笑,带着一丝伤感:“我总仿佛感觉,有一天,那个家伙会忽然从雪山上下来,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其实,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我。’”
  说罢,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强了。”妮可淡淡道:“他把力量的真谛的领悟都告诉了你――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达到那个‘世界即我,我即世界’的境界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开启通往那个世界的门……还怕见不到他么?”
  乔乔也点头:“不错!外面十年,里面也才一天,说不定等你回去之后,那里才过了没多久而已。”
  杜维沉默了会儿……
  “我不会过去了。”
  他看着雪山:“他说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战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而已。”
  看着杜维落寞的样子,乔乔眼珠一动,有心岔开话题:“我知道了,你为什么放着护国亲王不作,带着我们跑到草原来骑马了。”
  “哦?”
  “你在躲卡琳娜。”乔乔眯着眼睛:“别以为我看不出,我们的这位女皇陛下,实在是对你很有意思。哼……你如果娶了她……将来你和她生下的儿子就是帝国皇帝哦!虽然她才十三岁,不过,你好像一向蛮喜欢这么大的女孩子的……嗯,我记得你好像说起过一个什么词,叫……”
  “LOLI。”薇薇安涨红了脸,忽然插了一句。
  杜维看着小傻妞的样子,心里一热,上去一把将她从另外一匹马上抱了过来,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哈哈!不错!你就是我的小罗莉!”
  顿了顿,他哈哈大笑:“生个儿子当皇帝,我没那兴趣……不过生下一个两个小公爵,倒是不妨好好的试试。”
  说完,他纵马奔驰而去,身后的乔乔和妮可都是叹了口气,策马追上。
  只有和杜维共骑一匹马的薇薇安,却满脸涨红,扭过头来,用那柔柔的眼神盯着杜维的脸,期期艾艾道:“小……小公爵……已经,已经有了……我,我……”
  扑通!
  后面的乔乔和妮可,就看见杜维直接从马上掉了下去,剩下薇薇安一个人骑在马上,掩嘴而笑,看着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杜维。
  (全书完)


番外 白河愁


第一章
  朔风如刀,雪如鹅毛。
  高绝的雪山之巅,就连飞鸟也不可逾越。但就在雪山的山脚之下,竟赫然有一条道路,笔直地向着山上通去。
  毫无曲折,毫无盘旋。这条路仿佛一根笔直的直线,以近乎垂直于地面的角度,沿着雪山刺向天际,直至绝顶。
  而就在路的尽头,接近雪山绝顶之处,陡峭的山势一下消失,突兀地变作了四层光洁平整的平台。
  最高的一层平台,宛如削平了整个山顶一般巨大,几乎像是在雪山绝顶之前生生安了一个广场。在广场至少,数百身着灰布长袍的孩童齐刷刷地列队站着,宛如一群屹立千年不倒的石像。
  他们的年纪,看来不过都只有十岁左右。但在这刺骨严寒中站着时,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一般。
  纵使风再烈,也只能吹动他们的袍角,却吹不动他们坚定的身躯。纵使雪再大,也只能冻僵他们的手脚,却冻不僵他们炽热的目光。
  数百个孩童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广场之前,一块巨大的冰石。
  冰石之上,端坐着一个白袍男子。
  那男子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除了身上一袭洁白胜雪的长袍之外,再无任何装饰点缀。从面容上,却看不出他年纪多大。
  广场两侧,侍立着两排白袍人。相比于冰石之上的男子,他们的装束却不太一样。除了白袍之外,每个人的肩上都披着一具斗篷,胸前垂挂着一串黑色圆珠。
  每个人都没有动。每个人也都没有出声。雪山绝顶之上,此刻除了呼啸而过的烈风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良久之后,冰石上的白袍男子才缓缓睁开眼。
  就在他睁眼的一刹那,两道锐利如刀的目光,向着广场之上的孩童齐刷刷扫去。
  尽管他的肢体还没有任何动作,但仅仅是那两道目光,便已如雷霆般惊心动魄。
  恒久矗立在广场之上纹丝不动,任凭风吹雪打都如雕像般坚定的孩童,在接触到白袍男子目光的那一瞬间,竟然如遭雷殛,纷纷站立不稳,或向后坐倒在地,或向前屈膝跪倒。更有甚者,几乎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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