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全集》第266/365页


寒风怨恨的眸光,现在想起来,王曦儿不寒而栗。唉,单相思,是什么样的痛苦?王曦儿还没有选择爱谁呢,就被张闽澜掠夺了走了初恋的机会,竟然她一点点陷进去了。她怎么能体会到爱的痛呢?

“曦儿,小清来接你了。”方叔急匆匆地走过来。

“方叔,樱兰活着的时候,每天都来花房吗?”王曦儿站在花房门前,突然发问,方叔愣了一下,然后他满脸堆笑解释:“是啊,她喜欢花,不过。。。。。。”

王曦儿急切地问:“方叔,怎么啦?”也许方叔会告诉她,花房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唉,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说得好,樱兰那孩子都走了三年了,还是不说得好。”方叔退后两步,唉声叹气,转身就要走。

王曦儿岂能放弃这个机会呢,她挽起方叔的胳膊,撒娇地说:“方叔,快告诉我吧,要我要失眠了。”

方叔打开花房门,招呼王曦儿:“进来吧,不过别让老太婆知道了,她的唠叨,我真是受不了啊。”

真是绝好的机会,方婶和计时工去超市了,否则就方叔那个胆,怎么敢告诉你实话呢?王曦儿乖巧地跟着方叔走进花房。

方叔带着王曦儿走到花房的尽头,在杂物箱门前停下来,他伸出右手,在箱子后面摸索一下,那扇墙竟然缓缓地打开了。

“啊!”王曦儿捂上嘴,门里透出幽暗的灯光来,方叔拽住王曦儿的手走进去,站在门边,竟然是蜡烛闪烁着昏暗的光线。王曦儿感觉阴风嗖嗖的,她不禁往后退一步。

“别怕,孩子,你姓王,鬼魂怕你的。”方叔在墙上找到开关。

房间亮了,墙上挂着樱兰的大幅照片,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幽怨的眸光,就像看着你。一张桌子上,铺着红布,桌子上摆着供果,桌子上供奉着两尊佛像,但王曦儿都叫不上名字来。

方叔关上房门,站在佛像前,双手合一,微微低头,嘴里咕哝着什么。然后他回过头,对王曦儿低声嘱咐一句:“曦儿,阿澜不知道夫人在为樱兰超度呢,你不要告诉阿澜。”

樱兰都死了三年了,还超度什么啊?张夫人相信迷信?她信佛吗?王曦儿满脸雾水,原来,张夫人在这里,是做法事?

“因为她是自杀的吗?”王曦儿喃喃低语,望着墙上照片上的樱兰,心里嘀咕着:“樱兰,你怕我?怎么会走进我的梦里呢?”

方叔唉声叹气道:“唉,樱兰爱阿澜,却总是不相信他,她又不问,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王曦儿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敢再瞅樱兰那双眼睛,她走到方叔身边,脱口而出:“是因为张闽澜身边的女人嘛?”

方叔望着墙上的樱兰,叹气道:“唉,那个时候,阿澜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都是她臆想的,她太敏感了。”

“她都快做妈妈了?那为什么她要选择死亡呢”王曦儿不理解,樱兰怎么能那么狠心带着孩子去死呢?

方叔沉声道:“回国以后,她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因为阿澜的身份,她不能随意出去,不能抛头露面,上海,她又没有朋友,夫人不太喜欢她,她患上抑郁症了。”

“抑郁症?有什么,就告诉张闽澜,或者和张闽澜吵一架,怎么会得抑郁症呢?再说了,她可以画画呀?”

方叔瞅着樱兰,唉声叹气道:“唉,小姑娘,樱兰有你这样开朗就好了,阿澜回来以后,她都不和阿澜说话,唉,又不会说话,说出的话,能噎死人,唉,能招人喜欢吗?”

“哦,她的性格是有点怪癖。”王曦儿低声咕哝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自杀呢,带着孩子去死,多自私啊。王曦儿摇摇头,非常不解樱兰的行为,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情解不开呢?

方叔迷上眼睛,低声述说道:“起先,她是每天都在不停地画画,可是,她怀孕了,夫人说,染料有毒,怕对孩子不好,她就不画了,就窝在这里了。”

“方叔,在这里,天天和花为伴,也不错啊。”花房里,花色品种挺多了,在这里也不错啊,空气清馨,对胎儿也不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呢?王曦儿摇摇头,真是不能理解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方叔瞅着墙上的樱兰,他的脸上露出一股怨气,他沉声道:“那是后来我们才知道的,在她死的前两天,她去见同学了。那天,她这样告诉方婶的,唉,没想到不凑巧,在那儿,他们碰见了夫人。”

王曦儿撇撇嘴,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啊?都什么年代了,有男性的朋友,很正常的事情,再说,在公众场所,又有什么呢?”

方叔摇摇头,继续讲述着:“本来夫人就不太喜欢樱兰,她又不会讨夫人的喜欢,什么话到了她的嘴里,就变味了,太生硬了,夫人只是随意一说,什么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一下影响啊,也没说什么,没想到樱兰反应太激烈了,在这里,她就和夫人吵起来了。”

嗯?最重要的人物,张闽澜在哪儿呢?他怎么不站住出来,护着病中的樱兰呢?“张闽澜呢?”

“那是下午,张夫人随后跟过来的,阿澜并不知道,他在公司上班呢。”方叔脸上阴郁的表情,王曦儿感觉莫名其妙,他动动嘴,没有再说下去,不会樱兰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记得樱兰是从高层上跳下去的,不是住在这里啊?她满脸置疑地问道:“哦,他们为什么要搬走呢?”

方叔怨恨的眸光一闪而过,继续叹气道:“唉,还不是因为夫人说了一句,【要不是看着孙子的份上,怎么会能同意他们的婚事呢?】”

“何必和老人一般见识呢?”王曦儿懂得老人的心思,奶奶不就是经常挂在嘴边类似的话吗?

方叔悲戚地述说:“那天深夜,阿澜回来以后,没见到樱兰了,我和方婶也慌了,我们帮着阿澜四处找,没想到她就在这里呢。”

“在这里?”王曦儿环视四周,房间什么都没有啊,难道她睡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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