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笑毒医弃后全集》第324/475页


“也许是。”苏瞳垂眸与他相视一笑,眸中淡淡的温情带着相同的诡异之色,一种默契在眼底滑了开来。

瞬时,苏瞳转身,脚下在地面轻点,许久不曾再舞过的剑法在指尖缓缓撒了开来,银风在剑身微闪,梨花婉转在空中随着长剑旋成了一片梨花雨,时升时降,美的眩目。

“怎么样,有没有进步?”苏瞳忽然脚下在一旁的石头上轻轻一点,募地故做帅气的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抬眸笑看向她的凌司炀:“三年多没再练过,能看得出手生了么?”

凌司炀浅笑,抬起手臂,对着苏瞳的方向举着一杯梨花酒,缓缓勾唇。

苏瞳同时一笑,眼底同样温柔的目光在再次转身之际赫然转冷,身后的长剑在掌中渐渐被握紧,慢慢抬起脸,看向前方黑暗的深处,花瓣在空中飞舞。

“这剑法还没舞完!”说时,骤然飞身而起回眸一刺,再又转身向空中花瓣轻转银剑,直至大片大片的花瓣如雨般徐徐落下……

苏瞳的目光随着降落的碎花瓣缓缓低眸,直到凌司炀淡笑着饮酒时,远处冷风瞬时袭来。苏瞳唇边勾起一丝凉薄的冷笑,迅速飞身而起躲开远处阴冷的剑气,同时快速转身长剑直指来者所处的方向,冷眯起眼,歪头一笑:“皇宫本就界碑森严,能闯进这皇宫的人定非等闲之辈,再又能如此顺利闯进后园之人,恐怕这天下间还真就没有几人。”

说时,她冷冷一笑,目光淡淡的看向那边的方向,脚下瞬时用力一踏,飞身而起完美的一套暗门轻功如云似雾般凌空飞跃,闪着银光的长剑瞬时杀意满布,迅然在空中闪过寒冷的微光。

长剑的声音破空而来,凌司炀抬眸,静静的看着苏瞳飞身向所藏之人的方向行去的模样,赞赏般笑了笑,悠然的倒了杯酒,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静静啜饮,轻风吹过,拂动身后静静垂落的黑发轻舞。

冷风赫然旋至周身,苏瞳凝眸冷眼看向黑暗的方向,心里知晓会是什么人,眼下更是参杂了几丝复杂,赫然一跃踩上一棵梨花树便要直刺下去。

倏然,一阵蛇吐信子的嘶嘶声悄然响起,苏瞳虽敏感,却从未对这种声音如此敏感过,刚一听见蛇信吐来吐去的声音便浑身一僵,莫名奇妙的眼前如血泼墨般红了一片,刚刚又踩到一棵树上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忒然向下跌落。

不远处正静坐在梨花树下之人缓缓抬眸凝望,一看见忽然软软向下坠落的苏瞳不由视线一冷,同时只听得远处破空而来的暗器之声。

一块赤红如血的暗器从暗处疾速而来,只差一点便打处苏瞳腹部,空中骤然划过一道檀香之风,还带着半杯酒的玉杯倏然飞来,与暗器在空中相撞,酒杯碎裂伴随着暗器失手缓缓坠落。

同时远处银光微闪,白衣之人赫然飞身而起抬臂将即将落地的苏瞳接住,转而缓缓落于地面,俯身看向怀中脸色惨白却圆睁着眼,双眼通红不知在发什么呆的女人。

“瞳儿!”凌司炀眉心隐隐一皱,一边轻拥住苏瞳酥软的失去重心的身子,一边抬起她那只被蛇咬过的手,一看见那块受伤的地方忽然间血红了一整块,眼底滑过一道隐约的担忧,在苏瞳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却忽然间傻傻的咧开嘴对他一笑嫣然时,凌司炀却根本笑不出来,看了她一会儿,直到感觉有人正从暗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同时看怀中的苏瞳因为听到蛇信之声而仿佛有感应一般笑空加大甚至挣扎着就要自己站起来。

“瞳儿!不要听!”忘魂赤蛇轻吐蛇信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如魔咒一般在空中盘旋。凌司炀凝视进苏瞳因为听见蛇信的声音而越来越空洞的眼底,抬手轻抚她有些冰凉的脸颊:“瞳儿!清醒过来!不能听!快醒醒!瞳儿——”

“她听不见你说话,不必白费心思了!”黑暗中缓缓步出一袭火红,随着红衣之人走进月光之下,白晰的脸上,一块刺目的血蝶在眼尾随着邪气的笑容溢了开来。

凌司炀瞬时转首看向花迟,向来温润的眼里终于闪过一道微冷的杀意,同时忽然抬手在苏瞳肩上重重一拍。

苏瞳顿时双眼一闭,软软的倒进凌司炀怀里陷入昏迷。

凌司炀俯身一把将苏瞳打横抱起,看向她歪着头靠在他怀里双眼紧闭失去意识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她手上渐渐退去的红色,眸光瞬间极度冰寒,赫然转眸看向笑的一脸似笑似邪的红衣之人:“解药。”

第344章︰條件

“解药?”红衣花迟将剑轻刺入地面,转而斜依长剑,邪气一笑,挑眉笑看向凌司炀的方向:“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向花某索要解药?哈哈——”话落时,诡异的大笑出声,满眼凉薄之恨。

“瞳儿置身事外,不该被你牵扯进这些执着的恨念里,快将解药拿来。”凌司炀蹙起眉宇,垂眸又看了一眼昏迷的苏瞳,眼底终于还是没有藏住深深的担忧。

“牵扯?”花迟冷笑,倏然将地上的剑拔起,一步一步走近:“做为你凌司炀的女人,她就注定无法置身事外。何况,你凌司炀的死穴不正是她么?嗯?哈哈哈哈!”

“你无非就是想控制她来杀我。”凌司炀横抱着苏瞳,转过身淡淡看向花迟的方向:“你即便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你也应是早已看得出来我命不久矣,这条命你想要便要,先将忘魂赤蛇的解药交出来,两个月后,凌司炀这条命随你处置。”

花迟冷然嗤笑:“太乖顺的狗玩起来也便没有什么意思了,要找些有意思的还要很有趣的方式让那只狗一天一点饱受痛苦的消瘦而死,那才精彩,不是么?”

凌司炀瞬时凝眸淡漠的看向花迟,倏然抽出一手,掌风倾刻骤然袭向花迟红袍前的领口,花迟灵巧的躲开,转而跃向身旁的梨花树顶,挑眉一笑:“单凭你现在无法擅自运动内力而摆出的花架子,想夺解药恐怕还难了些!”

说时,他募地邪冷一笑:“啧啧,花某真是越来越期待你在面对一个将要完全被我控制的苏瞳时,她若是听我的话举剑去杀你,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嗯?”

凌司炀勾唇,翩然一笑:“瞳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无法完全控制她,即便忘魂赤蛇这种摄心毒术,在她身上,也不一定真的有效果。”

“那你就试一试?”花迟抱着剑邪邪笑着:“不如赌上一赌,就赌你这江山如何?”

凌司炀不语,倾目淡淡的看向花迟分明目的并不在于索要这江山之上,他的目的,就是折磨所有人,看着所有人都比他花迟更痛苦,他才能找得到灵魂的归属一样。

“怎么?怕了?不敢赌?”

凌司炀沉默许久,转身走回到之前煮酒的梨花树下,轻轻的将苏瞳放至地上,让她坐靠在树下,凝眸看向她昏睡时沉静的脸,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在她与他手指同样有些冰凉的脸上温柔的勾勒,手指渐渐下滑,轻轻握住她的指尖,眼底,是苏瞳从未见过的凌司炀第一次那般放纵的爱和所有所有对这个昏睡的女子的感情。

他凌司炀确实爱这个女人,却不敢让她感觉到他倾注的太多。

注定是一生背负了太多的人,永远无法将所有的所有全部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即便分明已经这样做了,却又无法让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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