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宋皇帝》第62/93页


黄甲:“昨夜冯灵石死伤过半,元气大伤,估计还没恢复过来。也料不到我们来偷袭,我们乘人之然,一举攻下大名府,也好有个交代。”
郭药师:“传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攻下大名府!”
传令下去,士兵们呼啦啦地往前冲。但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斜里杀出一支人马,截住他们就杀。
黄甲:“我们中计了!”
郭药师:“慌什么!咱俩仗打了无数,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什么?”
郭药师的队伍一下子乱了起来,无心恋战,纷纷溃逃。这时,城里又杀出一支人马,为首者正是冯灵石。冯灵石大喊“抓住逆贼郭药师!”
郭药师心头一震,掉头便走。黄甲拼死保护。乱军中出现一张英武的脸孔――贺兰山!
贺兰山拍马直追郭药师,黄甲阻拦,贺兰山一枪将黄甲刺落马下。郭药师回马救黄甲,将他拉上马上,单枪力敌贺兰山、冯灵石。
黄甲嘴冒鲜血,自知命不久矣,对郭药师说:“咱俩要永别了,你如有机会见到我女儿,你告诉她,她老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后悔了,不该叛国!”
说罢,用尽力气挣脱郭药师,迎向冯灵石的枪头。冯灵石的枪扎进了昔日的战友的胸膛,百感交集。
年边的郭药师武功了得,但毕竟不是年轻的贺兰山的对手,苦战十几回合,被贺兰山一枪横扫落马。贺兰山要一枪结果他的性命,却被冯灵石制止:“贺大侠,等一下。”
郭药师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冯灵石下马,对郭师说:“郭将军,属下失礼了。但我只能如此。”
郭药师说:“要杀要剐,不必拘谨”。
冯灵石说:“我不杀你,但你必须呆在大这牢里了却残生。”
郭药师:“你知道老夫的秉性,不会囿于大牢!”
郭药师乘贺兰山、冯灵石不备,一个旱地拔葱,翻身上马,挥鞭而去。贺兰山拍马直追。追出不远,郭药师的马被从天而降的人一掌击倒,郭药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贺兰山勒马,原来是满江红出手相助。
满江红看到郭药师一身金兵打扮,满脸鲜血,头发凌乱,十分狼狈,但仍要负隅顽抗。满江红举起剑要刺。突然,有人大喊:“停手!”
满江红回头,原来是郭妙妙!
郭妙妙下马,单手去扶郭药师:“爹!”
郭药师想不到此时此地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儿,感动得老泪纵横,父女抱头痛哭。
一会,郭药师推开女儿,心疼地问:“妙妙,你的伤……”
郭妙妙:“昨夜一战,被金兵刺伤。”
郭药师:“什么?昨夜你也去偷袭金营?”
郭妙妙:“是的,我现在是中原八字军将领,昨夜我率领八字军偷袭了金营。”
郭药师感慨万千、又充满了羞愧:“妙妙,爹对不起你们母女俩,我们为这一辈再也见不到你了。”
郭妙妙泪水涟涟:“爹,你这一降,酿成了大错,造成大宋二帝被金人俘虏,让大宋蒙受千古奇耻,让后人不堪读这段历史!我恨你,爹,你知道吗?”
郭药师羞愧难当,看到众侠客双目圆睁,眼里全是愤懑和鄙夷。他全身发抖,却极力掩饰:“事至如今老夫夫复何言,惟求一死以谢国人。”
郭妙妙责备道:“爹,你这一死也不足以谢国人。你看,这些侠客是从黄河南岸来的,出生入死,就是要拯救大宋皇帝,已经努力了两次,但都失败了。爹,如果你要将功抵过,就帮助他们,将二帝从金人手中拯救出来,让他们重整旧山河,拘回大宋一百多年的泱泱大国的尊严。”
满江红冷冷地说:“郭将军,大错已无可挽回,功都可以新立。郭女侠所言十分有理,如你尚有良知,尚有血性,如果你对自己的女儿的未来负责,你就应该听女儿的话,帮助我们。如大功告成,我担保二帝会原谅你,大宋的百姓也会原谅你,历史也会原谅你!你的妻子九泉之下,也会为此而欣慰!”
郭药师隐入了沉思,嘴唇在颤动。郭妙妙为他拭去脸上的血渍。
贺兰山:“你们不要寄希望于他,他是忘恩负义之徒。”
郭妙妙听到贺兰山的斥责父亲很伤心,但不知说什么,她能辩护吗?
满江红:“贺大侠,原来你在大名府,我们找了你大半天了。”
贺兰山:“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冯灵石将军。”
冯灵石见过众人,说:“末将愿为拯救二帝粉身碎骨。”
杨柳岸插上来说:“冯将军忠贞不二,晚生敬佩!”
吴冷月将杨柳岸扯到一旁:“你不是说你腹中有雄兵百万吗?”
杨柳岸又站出来说:”我有一计。”
吴冷月说:“快说。”
杨柳岸:“让郭药师回到金营去,与我们里应外合。”
吴冷月:“还用你说,谁不知道此计可行?但人家郭大爷不愿意!”
杨柳岸:“我们劝不了他,他女儿可以。”
郭妙妙看了一眼满江红,满江红示意她劝劝郭药师。
郭药师沉默了好久,才说:“妙妙,爹老了,快要见你母亲了。”
冯灵石欣慰道:“郭将军,本将愿组织人马与你里应外合,一举救出二帝!”
郭药师问冯灵石:“冯将军,你父亲还好吗?”
冯灵石动情地说:“他的病好多了,正在乡下抱孙子。感谢郭将军的良药。”
郭药师摆摆手:“这算什么?这不算什么?”
金兵押送俘虏走出了大名府境内。浩浩荡荡的绵延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村庄无规则地分布在平原的小树林里。灰蒙蒙的无朔风尖叫着抬呼声每一个路人。
金兵和俘虏们顶着寒风,瑟瑟缩缩地挪动着。有几骑金兵来回吆喝:“快,加快速度!各队兵马注意,前面就是五马山了,提防山贼!”
朱皇后抱着兰兰行走,累得不成了,气喘吁吁。沈冰冰看到朱皇后力不从心,过来接过兰兰,不经意间碰到兰兰的额头,不禁大惊:“不好!兰兰发烧了!”
朱皇后忙摸兰兰额头,果然是烫手,惊慌失措:“怎么办?兰兰病了。来人呀,兰兰病了!”
众俘虏有气无力地关切地看着朱皇后,但个个无能为力,她们手上被绑住,串在一起,实在顾不了别人。
沈冰冰对朱皇后说:“不要慌,皇后,我们一起想办法。”
朱皇后抱住兰兰,焦急得要哭了:“兰兰,你千万不要有事,你有事,母后也活不成了!”
兰兰半睡半醒,昏昏地对朱皇后说:“母后,兰兰听话,兰兰不会惹你生气了。兰兰想父皇,想上皇……”
朱皇后:“兰兰乖,上皇和父皇在前面等我们呢。”
兰兰:“上皇、父皇为什么不理我们?他们也病了吗?”
朱皇后:“没有,他们在前面……带路,当年,上皇和父皇到北方征战,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兰兰:“上皇、父皇为什么被关在笼子里呀?他们不听话了吗?”
朱皇后:“这……笼子舒服,你看,其他人才不能坐笼了呢,只有上皇、父皇才能坐笼子。坐笼子安全,不会被虎呀、狼呀吃掉。”
兰兰:“母后,我怕。”
朱皇后:“不要怕,有母后在,沈姐姐也在,不要怕。”
兰兰:“我怕老虎、野狼。我没有笼子坐。”
沈冰冰笑了笑:“兰兰,你是小孩,老虎、野狼不吃小孩子的。”
兰兰突然问:“姐姐,兰兰会死吗?”
朱皇后惊讶道:“兰兰不要胡说!”
沈冰冰:“兰兰不会死的,傻孩子,想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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