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皇太子胤礽全集Zei8.net》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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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拯救皇太子胤礽
作者:秋了专栏-卧云弄月

文案

宫廷争斗夹缝中温甜脉脉的夫妻情、父子情、兄弟情,以及将军岳父与太子女婿间的“相爱相杀”。

P.S.
1、半考据半虚构;
2、清甜治愈文,HE;
3、不喜请勿喷,善意的建议虚心接纳,谢谢!

内容标签:重生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历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太子胤礽,太子妃 ┃ 配角:岳父石文炳一家,康师傅一家 ┃ 其它:甜宠,这回被胤礽承包了


  ☆、胤礽一诺

  晴空朗夜,云团浅淡稀少,黝蓝天幕缀满亮星,颗颗晶莹剔透闪烁相携,簇拥往天河而去。
  立秋尚有几日,七夕近在眼前。
  位于紫禁城隆宗门西、寿康宫北的咸安宫,与往日无异。
  咸安宫四周,固定岗位的护卫们肃立其位,并有流动的护卫队来回巡逻。
  咸安门前,今晚的值守大臣多罗贝勒都统满都护刚刚接班就位。手掌摩挲着下巴粗楞的短须,满都护抬头仰望天穹,习惯性问向身旁的护卫。
  “二阿哥今儿个可还消停?”
  护卫回应着白日咸安宫里不曾有急事敲响云板,二皇子无恙。内务府正常送进吃喝,另外三格格向内务府要了些柏树枝和桃树枝,已经送进去了。
  满都护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嘲讽,无奈,一半一半。
  三格格,这都奔二十二的芳龄去了,还是待字闺中没着没落。与她同龄的格格们都当额娘了,就连前几天,皇上又送进来的侍妾都小她几岁。从前毓庆宫里最尊贵的格格,却是被自己的阿玛给拖累了。
  多罗贝勒满都护是恭亲王常宁的儿子,且也是一旗都统,身家、爵位、职称都不是等闲之辈,可若是一列咸安宫的护卫军大臣,满都护还真不敢骄傲。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康熙皇帝第二次废黜皇太子胤礽,并拘禁胤礽于咸安宫,称咸安宫为“二阿哥看守处”。
  为此,康熙皇帝专门成立了阵容豪华的看守处护卫军。以宗人府宗正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为首,包括多罗安郡王毕玘、多罗顺承郡王锡宝、多罗贝勒满都护、镇国公吴尔占、辅国公阿布兰等宗室王公,同时蒙古镶黄旗都统善丹、汉军正红旗副都统苏赫等诸多各旗都统、副都统也都被选入值守大臣的队伍中。由他们率领护卫军,日夜轮班,看守于咸安门以及咸安宫四周。
  满都护回头看向咸安宫的殿顶、屋檐,里头向来安静,除了二皇子癫狂怒吼的时候。
  与胤礽一同拘禁的,有他的结发妻子瓜尔佳氏以及侧福晋等其她侍妾,另外还有未成年的儿子、女儿。成年的儿子们都已被康熙皇帝分出另住,及笄的女儿也都被指婚出嫁,除了唯一的嫡女,即瓜尔佳氏生育的三格格。
  咸安宫不大,刚住进来时,也还凑合,不算拥挤。可这些年过去,康熙皇帝对胤礽的照顾就是吃穿用度保证,女人源源不断。
  于是乎,自打被废禁锢后,无所事事的胤礽专心致志生儿育女,囚禁期间所生育子女数目竟然赶超太子期间。
  咸安宫渐渐变得拥挤不堪,康熙五十六年夏天,忍无可忍的胤礽请求禀告皇上。咸安宫里臭气熏天,内务府可否派人一月掏粪一次改为一月两次。
  掏粪次数的问题解决了,康熙皇帝又给儿子送女人来了,又有新的小生命诞生了,咸安宫的人数呈积极上升态势。
  咸安宫后院的正房东暖阁,福晋瓜尔佳氏从半月前就下不得床,到了这两日,更是连话都已不能说。
  三格格守在瓜尔佳氏床边,紧紧握住额娘的手。瓜尔佳氏微微睁眼又慢慢合上,她身上仅存的气力所剩无几。
  一桶热气升腾的烫水被宫婢提进来时,胤礽悄无声息出现在暖阁里。宫婢回身,忽见胤礽,惊了一跳,三格格也闻声扭头看去。
  宫婢退下后,三格格拦在额娘床前,不淡不咸说出:“阿玛请回吧,别过了病气。”
  胤礽的视线绕过三格格瞥向瓜尔佳氏的脸庞,只是被挡了大部分,余瘦削的一面侧脸。再往前进两步想多看些,三格格拦住,坚持请他出去。
  不得已,胤礽把注意力转向桶里的浅褐色热汤。女儿对自己诸多情绪,他不介意,反而温和询问要做什么。
  回了句是柏树枝和桃树枝熬煮的汤水,三格格扭开脸,不想和阿玛多说一句,也不愿意多看一眼阿玛。
  胤礽想了想,顿悟,“可是想给你额娘沐发?”
  随即轻叹一气,“又是七夕了!”
  抬眸看向女儿,胤礽的语气近乎恳求,“阿玛给你额娘沐发,好不好?”
  顿时一股酸涩冒出,三格格眼眶里泪花打转,可她还是硬气顶回去,“大屋小屋都挤满了等阿玛怜惜的侍妾,还是我自个儿照顾自个儿的额娘吧。”
  胤礽不气不恼,吩咐宫婢拿来盆、盥洗巾子,兑了温度适宜的热汤,亲自抬到床边,微笑着好言好语。
  “咱父女俩一起给你额娘洗,好吧?你来抱好额娘,阿玛负责洗沐,阿玛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就给提个醒儿,行不?”
  三格格低头抹去滚落的泪珠,咬着下唇不回答,可行动上还是配合起来。她把额娘的上半身抱好,一只手稳稳托住额娘凌空的肩颈。
  胤礽一手拖着瓜尔佳氏的头,一手拿起梳子小心地一下又一下梳着瓜尔佳氏的长发。只是,不到四十岁的瓜尔佳氏头发却已变得稀薄许多,白发竟也占去一半。
  胤礽梳顺溜了长发,然后抄水淋湿,再轻轻缓缓揉搓。反复几次认真清洗,自觉洗干净了,可还是问向女儿:“阿玛笨手笨脚,也不知可是洗好了?还要不要再洗?”
  三格格轻声哼唧不用了,胤礽脸上敞开一个透亮的笑容。拿来干巾子一遍又一遍抹净湿发的水分,胤礽又力度适中地按摩瓜尔佳氏的头皮。待头发几近全干,他又拿来梳子再次把长发梳得滑顺。
  当瓜尔佳氏柔软的云发在胤礽手指间滑行而过,婉婉温情流淌向他心房。
  父女俩把瓜尔佳氏重新安置好,盖上被子。可惜,从胤礽进屋到忙完这一切,瓜尔佳氏始终合闭双目。
  胤礽坐在床边,伸手顺了顺瓜尔佳氏黑白相间的鬓发,胤礽的眼中涌进伤痛,溢出无奈,“是我不成器,连累了你。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没指望了。”
  抚过瓜尔佳氏的清癯脸颊,探向瓜尔佳氏的微弱鼻息,胤礽款款而语,“如果有来生,你还做我的妻子,我绝不会再让你过这种日子。我必定倾尽全力给你最好,牵着你的手相守到地老天荒。”
  离开瓜尔佳氏的屋子,胤礽回到自己的书屋。那里不只是堆着笔墨书籍,也横七竖八倒着酒瓶子。
  搜罗出几瓶酒,胤礽抱着冲到院子里,一股脑往地上一放。他拿起一瓶,拔开瓶塞,咕嘟咕嘟就往嘴里倒,活似喝的是清水一般。
  举目看向灿烂星河,晶亮莹透,横贯夜空。
  一瓶喝干,他把瓶子往地上一扔,脆响的碎裂声撕开了咸安宫的宁静。可除了胤礽的声响,咸安宫别处依然刻意沉寂。
  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晃过女儿怨尤的眼神,心底的苦涩却是多少酒水都冲刷不净。
  被囚禁咸安宫,胤礽当然不甘心。他不是没有努力过,他通过给妻子看病的医官贺孟頫以矾水给正红旗满洲都统普奇写信,嘱托其保举他为大将军往边疆平乱。他想戴罪立功,他想用事实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孰知,事情被辅国公阿布兰告发,信件落到了皇阿玛手里。普奇因此被囚禁,贺孟頫落得斩监候。
  就因为此事,从来对自己温柔顺从的妻子双目凝满失望,字字句句皆是心如死灰。
  “二爷,如何不与妾身相商便行此等事,如此,我等不能生矣。”
  “自妾身嫁与二爷,毓庆宫的荣华富贵,咸安宫的世态炎凉,灵霄恶壤的际遇差别,妾身充分领会。既是作配二爷,身为二爷的妻子,妾身无怨无悔。”
  “然,妾身痛心的是,直至今日,二爷心里从来不曾当我做结发妻子,这些年真心实意的付出,从未在二爷心上停驻一时半刻。从今往后,二爷随意吧,妾身早些散了这口气,化作一阵风,飞扬而去,再不受任何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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