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龙记之非常穿越喜善大人全集》第96/116页


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嫁不出去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是不是不敢做?”我知道她不受激。果然,她气呼呼地开始行动,可惜……

她居然还敢说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我很想问她真见过猪跑吗。但如果再这样下去,天就要亮了。我只好自己动手。唉,这是什么世道,瞎子也要服侍人。

亲热之后,她很快就走了。对她的感觉?除了皮肤比较滑腻,其他就没什么了。我关心的是夜影回来后会告诉我些什么。

什么?她居然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就是那个一向俗艳的宋二小姐。我觉得惊讶,不是因为她的形象,而是她的身份。我以为敢做这种事的应该是某个行事独特的门派的弟子,却想不到是个官府小姐。

那她不是嫁不出去。宋府皇宠正盛,有多少人想与其攀亲带故,即使是粗俗如她。她如此行事,岂不是断了自己的姻缘。也许,这才是她的意愿。听夜影说,她在家里很不受宠,想来这未来的夫婿也不会很好。“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她大概不想因此悲伤吧。看来,她并不像皇上当年所说的愚笨,可想出这样的法子,还是有点愚笨。

咦?我何时也学着她庸人自扰。这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夜影带来的另一个消息更让我吃惊。她的轻功很像玄天宗的凌波微步。我不明白司徒为何要改这个名,听起来想是女人的功夫。她与玄天宗会有什么关系?玄天宗是一师一徒,没听说君子悦有收徒,也不可能收她这样的。

“为何说‘好像’?看不清楚吗?”我对夜影的功力是很有信心的。他答我说那女子的轻功使得很勉强,倒有大半时间是用爬。呵呵,看来是我累到她了。

既然已知她的身份,又确信她是真心想要个孩子,她每次提起孩子时,语气和我母亲提起我时很像,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追查,只想着早日与她“银货两讫”。我并不喜欢做这种事。

这段时间,我看不见她的样子,却记住了她的声音。

最后那一夜,我终于如愿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她再也没来过。

过了些日子,我的伤全好了。皇上也很惊奇,他还没找到司徒。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答应过她。又过了些日子,她传来喜讯。再过了些日子,有传言宋二小姐行为不检、未婚先孕,被左相大人赶出了相府,甚至有说她被人始乱终弃,又遭家人嫌弃,羞愤难当已投河自尽,连是那条河都说得真真切切。

我是不信她会自尽,就算是,也定是又在玩什么花样。她总是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母亲和爱人同时落水,先救谁。而此次闹得世人皆知,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复家人?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我也没去打探,她那夜走时说过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她果然活得很好。

我伤重时,母亲曾去寺里替我许过愿,如今伤好了,定要我去还愿。想不到竟然碰上她。

她没像以前那样珠翠满头,收拾得很简单,反倒很舒服。只是用袖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样子。我竟还是不知她长什么样。

罗杰上前与她说话,他似乎很喜欢她,说她像个小妹妹,即使出了那些事。罗杰就是心太软。

她不知我已知晓她的身份,怕我认出她的声音,故意别扭着嗓子,那大些的丫环机灵些,替她圆谎,小些的那个只盯着我瞧。

听到罗杰问她孩子的名字,我的心里也是一紧,当真是因为血肉相连?“取了!取了!叫金城武!”那小些的丫环突然不看我了,看来这“金城武”更吸引她,这名倒也不错。

什么?这金城武竟是个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她还希望这孩子将来长得像他。

回到府中,我的心还是静不下来。我算过日子,那孩子定然是我的,若不是,她也不需骗我。可为何定要让孩子叫金城武?就因为他是个非常好看的男子?难不成是她的心上人?

我不在乎她心上是否有别的男人,也曾答应过她孩子姓名由她。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长得像自己的孩子,却要被叫作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被母亲希望长得像另一个男人,当母亲唤他的名时,心里想的真是他吗?

我的心里好像有团火,就像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挑衅。

我决定了!我决不让我的孩子叫金城武!

番外 龙大将军(二)

我的父亲是世袭的镇南侯,也曾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我的母亲是圣武帝最宠爱的七公主,也是圣文帝唯一的同母妹妹,我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家。

年幼时,我最崇拜的人是父亲,因为有了他,凌国的边境从未被邻国攻破过。那时我最高兴的事,就是和母亲一起坐在商家的醉花楼里,看着父亲率领大军胜利归来。

他身披白色的战袍,骑着骏马,走在队伍的前面,接受京城百姓的欢呼。每当他走过醉花楼,总是会抬头一笑,他头上银色的战盔在太阳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要像父亲那样做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可是一夜之间,一切似乎都变了。

那年我七岁,凌国与宿敌北昱国又起战事,父亲在边境一呆就是一年多,期间还有几个月毫无消息。当着我的面,没人说什么,但我还是发现母亲在夜里哭泣。

终于有消息传回来了,凌国打败了北昱国,父亲又可以得胜回朝了。

离父亲到京的日子还有几日,我却已经迫不急待地想去醉花楼,晚上总是兴奋得睡不着觉。为此,母亲守在我床前,盯着我赶快入睡。我闭上眼装睡,想把母亲骗走,我不是小孩子,不要人守在我的床前。

屋里有响声,我睁开眼,看见屋里多了个男人,蓬头垢面,长着一脸大胡子,身上穿着件沾满泥的袍子。我有些害怕,但还是跳到了母亲的面前,我答应过父亲要保护母亲。可母亲竟然站起身来,扑到了那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紧紧拥抱。随即,旁边的丫环、奶妈们叫了起来,“是侯爷回来了!”我这才发现,那件沾满泥的袍子很像母亲给父亲做的白色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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