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全集已完结》第169/274页


“怎么?不说话了?既然不说话,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让我负责你们晚饭不成?”

望着堂下脸色煞白的白衣宗令,以及冷汗直冒的极为宗人府行者,对于这群象征了皇室颜面的宗人府人士,暗地里吴嗔不由轻叹一声,<5-1-7-z.c-o-m>不免扪心自问,难道如今的朝野已经真的变得如此不堪?仅仅一个威压,就能让这群武道修为不俗的人变得如此,难道帝国真的已经到了末日黄昏了吗?

“滚!全部给我滚!”

想到这里,内心充满了对于帝国未来担忧的吴嗔,哪里还有什么闲心处理这群人,相对于一个吴峰而言,吴嗔更关心的这片祖宗的基业,如果不是吴嗔如今实力不足,如果不是此事可能有后手,或许在这一刻吴嗔就将这四人斩杀于此,为帝国扫清几块毒?

随着衣袖的摆舞,一股劲风豁然从长袖中鼓出,面对如今力量堪比武圣高阶存在的吴嗔,这群仅仅只有先天之期的宗人府官僚,哪里能够经的了怎么一下。刻下,除了修为已经达到先天中期的白衣宗令外,一个个如滚地葫芦滚出了中堂,至于那些原本围在中堂之外助长声势的宗人府亲卫,也是立马在黑甲兵的押解下做鸟兽散散去。

惹人心烦的人的确是走了,但看到刚才那一幕如同禽鸟散开的宗人府亲卫,原先已经多有郁闷的吴嗔,此刻的脸变得更沉,回想从上梁城到这中枢院一路上看到的事务,想到为了一己私欲欺上瞒下隐藏卧云庄的官僚,念及黑冥海这些原本忠善人家的子弟,最终被这个朝野硬生生逼得落草为寇的场面,早些因功力大涨武圣之位指日可待而欣喜的吴嗔,心一下子彻底的凉了下来。

“王爷,天下本来就如此,明君在位天下自得安宁,昏君在朝民间自是疾苦,如今吴峰一党把持朝野,有如此之景象也是正常。王爷有如此忧国忧民之心,实乃是百姓之福,还望王爷不要妄自菲薄才好!”

望着早先还耀武扬威的宗人府一行人等,随着吴嗔的登场立马做鸟兽散离开,包括宁采儿在内很多神经已经绷了快一天的黑甲兵卒,都不由露出了一份欣喜,不过还是有人发现了如今吴嗔的不满的神情,身在军师一职,常年的军旅生涯已经让蔡中行养成了时刻保持冷静的习惯,在发觉吴嗔不同往昔的神情后,身为人精的蔡军师哪里还不明白吴嗔所想,不由出言提醒道。

蔡中行一言落下,不可不说正好落在吴嗔心坎里,曾与天牢之中以熟读野史为业的吴嗔,岂能不明白此中的道理,在俗世这种以皇室为中央的集权制下,一个帝国的良好运转与否,与一个皇帝的才华有着极大的关系。

面对来自修行界的压力,一代中兴之主吴盛元不作为,不表态,这个帝国百姓哪里好呢?

“罢了,罢了,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不某其事!”有些事情,以吴嗔如今的处境,相管而不能管,这对于满怀报复,立志洗血靖国之变还百姓以清明的吴嗔来说着实是时间不爽的事情,与眼下不利情况之下,吴嗔还能考虑到百姓的死活,帝国的危机,这不得不说是百姓的福分。

“王爷,此言差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的确是吴嗔眼下的核心思想,但蔡中行则远不认为这样就可以了,微躬身形蔡中行微笑着望着眼前这位,明显与二月前已有大不同的吴嗔。

“军师,何出此言?”

左手食指,中指伴着特定的节奏,稳步有序的敲击这茶几,一路上来虽没有什么行军打仗的事物,但在很多小事上来看,蔡中行绝对属于那种文武双全的人物,对于能够在刚出京师不久就得到这样一位谋士,吴嗔心中那可是相当欢喜。如今听闻此言,吴嗔并没有因为蔡中行的反驳感到不满,反而非常乐意听下蔡某人接下去要说的话。

“王爷,当知自古至今,身怀雄图伟业之人皆要受一番磨练,诸子年间,秦王大帝生于幽,困于齐;汉祖年代,武祖虽生于皇室,但内有诸侯纷争,外有第戎相望,有灭国之危;汉王毙,混乱生,短短百年十国轮替,最终周太祖一人得失,建立千年之久的大周王朝。但凡明主出位,必有一番磨难,当今圣上学富五车,弱冠之临便可强开三十石强弓,可谓是中兴之主,但为什么会受之磨难,实乃是因为磨练不够,当今圣上越不是历史承认的明君。而王爷这一生,歧路坎坷,磨难重重,并不是没有机会做一番大事!”蔡中行虽有先天之力,但并没有接触过真正的修行界,所以对远古,上古时代的事情并不了解,但单论今古却是如数家珍,三个著名的历史人物,各自一笔将这人成长的过称完美的展现给吴嗔,并且对照当下两位帝国正宗后人,将自己的观点明明白白的道了出来。

“军师,真乃是好口才,说的本王一腔热血上涌,不错自古以来但凡成大事业,大功德者,哪一个不是受尽磨难,最终成业。不然诸子之书中也不会留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等脍炙人口的名句,本王虽不敢自比古之圣贤,但却也是有一颗救黎明与水火,匡扶皇室之心!殊不知先生今日此言,当做何等解释!”

天牢中的童年,让吴嗔失去了很多同龄人所应该拥有的快乐,天真,欣喜,但也让吴嗔拥有了远超常人的心智与见识。虽然在南王的作梗下,吴嗔读的书多为野史,聊斋,杂谈,这些毫无任何营养的书籍,但不要忘了天牢天区里面住的都是什么怪物,对于这唯一的孩子,所有人可都是将吴嗔当成宝贝来看。虽然没有外界的如实的温情,但这怪物着实看中吴嗔,各种书籍吴嗔也是读了不少,甚至一些让儒家大儒都奉之为神作的大典,吴嗔都有幸拜读过一二,在这等教化下吴嗔于那些古之圣贤间的共鸣也远超常人,如今听了蔡中行一席话,更是激起了吴嗔体内的至刚至阳的气血。

“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更谋其事!”

蔡中行挺起身子,望着因之前一言站起的吴嗔,缓缓将心中所想所念说了出来,十四个字每一字每一言,宛如玉珠落于银盘一般,字字清脆言言有力,平凡无实的话语却是在这一刻将所有的心神牵引,而这一十四个字则就此牢牢的烙印在众人心头。

“好好,好……说的好!”一连四个好字,显露出吴嗔对于蔡中行此言的认可,之前还在为如今处境与帝国局面而矛盾的吴嗔,听闻此言宛如被人醍醐灌顶一般,心中所有的疑惑所有的矛盾,在这一刻都随着蔡中行一言化为飞灰,不复存在。顿了顿吴嗔当即问道:“军师认为,眼下本王将如此行事,才最为有利?”

“退出中书院,免人话柄,入住云州,此乃入局当同时也是在破局。云州局面虽乱,内有罗,宋,唐三家,外有桃木宗,紫云山,云雾岛三宗,彼此关系有合有分,有强又弱,但有一点足以,此方实力不能接心。只要王爷能解此局,便可转主动为被动,转不利为有利,与云州施法,借此感化万民,最终做出一番伟业来!”

吴嗔离去的二个月中,最为最早靠上吴嗔这边的人,战凌,蔡中行虽还没有得到吴嗔百分百的信任,但至少这群人最做全了很多事情,蔡中行更是利用这短时间,好好的了解了当今云州的情况,相对于寿亲王之前提供的大略情况来看,蔡中行的情报中明显多出了两点,桃木宗,紫云山。尽管如今吴嗔还不清楚桃木宗和紫云山的情况,但从蔡中行将此二宗与罗,宋,唐,云雾岛四家并列看待,就能知道这两家不俗的力量。

“蔡军师所言甚是,此刻入局乃是为了他日出局而为,云州是龙潭也罢,是虎穴也罢,我吴嗔为了一口气,为了一段誓言,也是要闯上一闯。进着云州城,必将有一番大战,不知尔等可予以与本王进这死地走一遭?”

经历了玄黄洞天的历练,吴嗔的心志渐渐趋于一个巅峰,如今更是在蔡中行一言之下,整个心志宛如被九天之上的无根净水洗礼一番,整个人的都变得清明起来,以前很多疑惑的事物,在这一刻都向吴嗔敞开了窥视之门,就连到一些模糊的法则之线,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异常。

“吾等誓死追随王爷,直至生命凋零之时!”

中堂众人在听了吴嗔此言之后,当即跪下,以蔡中行,战凌为首,包裹血煞兄弟在内,一行十余人皆是向着吴嗔做出了今生的誓言。

“吾等誓死追随王爷,直至生命凋零之时!”

中堂之中宛如金石崩裂,中气冲天的誓言,传出中堂之后,立马在拥戴吴嗔的黑甲兵中相应开来,兵刃落地,一阵阵宛如惊涛一般的誓言,从院落中散开向着四方天地传荡开来……

第二章 收拢人心

夜空清明,星光璀璨,月华似水,清静优雅,暖风拂面,瓜果飘香……

经过了一日的忙碌,伴着日月的更替,星辰移位,所有人都进入了甜美的梦想,为第二日的生活蓄积能量,不过还是有一些人没有睡下。

将众黑甲兵卒驱散回了各自的营地,吴嗔等人找了一处庭院坐下,经过这一次的经历,看清了眼下这群人的所作所为,吴嗔大致已经敢相信这些人,也希望将这群人变为自己日后的左膀右臂,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唯有团结一切的力量,凝练身边一切可用势力,吴嗔才能够击碎南王一党的野心。

有此念想之后,吴嗔自热而然地要对第一批靠拢自己的人加以好处,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狠,想要将这群人的利益与自己完全结合在一起,单凭几句话显然是不可能的,好处,唯有适时的给予好处,留给众人心头一个美好的念想,方才能够拉拢人心,让这群人就此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坐!坐坐……”卷起衣袖,吴嗔虚扶身上石桌旁的几个空位,示意战凌,蔡中行等人坐下,这才举起酒杯说道:“此时此地,在这里没有将军,没有军师,更没有什么王爷,只有兄弟,只有朋友……这两月以来,着实麻烦各位了,我吴嗔在这里向各位好好谢道一声,采儿站起来同哥哥一起向众位大人敬一杯!”

院落之中包括吴嗔,宁采儿在内一共坐了一十四个人,其中六人是原属与黑甲兵的先天强者,至于六张陌生的脸,则是当日寿亲王承诺下来的十万大军的统领。这六人吴嗔虽没有见过面,但单凭这群人之心,与如此不利形式之下来到中枢院,吴嗔内心也是相当的感激,方才才与这种场合下,召见这六位帝国高阶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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