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全集.com》第7/749页


“明白。”

小五台,旧称雪山,为别晋之清凉,冠以辽、东、小。东临京津、南接保定、西倚山西大同,北枕塞外古城张家口,地处燕山、恒山、太行三大山脉交汇地带,为燕山之尾,恒山之首,太行之源。台山五峰突起,气势磅礴,雄伟壮观,朝岚夕烟,瞬息万变,犹如五颗璀璨夺目的明珠镶嵌在京西之巅。这里号称华北的屋脊,春天里繁花异草布满山谷,充沛的山溪水从两千四百多米高的山上曲曲弯弯叮咚而下,高山草甸上7月山花遍野,金莲花以及无名小花相互斗艳,特别是在盛夏时节,群山滴翠,白雪漫顶,更是美丽多姿。那高插云霄的五峰银光闪闪,像蔚萝少女盛装的银簪。盛夏攀登小五台山,沿谷峡而上,暑气远远撇在身后。举目险峰陡峻,峭壁裸露,峡谷深切隘长,山泉从峭壁断崖上飞泻而下,像千百条闪耀的玉练,汇成一流沿峡谷呼啸而下,浪花抛处,形成千万朵白莲,为寂静的大山增添了无限生机。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杨颉正带领着特勤队的三A特战组向一座山头攀援,山上丛林密布,杨颉对跟在身边的李影说:“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保存这么完好的森林,风景如此秀丽,等完成任务,一定要来这里玩一下。”

“到时候不要忘了我啊,好长时间没有放假了,你也该出点血犒赏犒赏我了。怎么这一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报告副队长,”紧跟在他们后面的“通讯王”王剑锋说,“据总部提供的情况看,再往前走十几米就到了地磁紊乱的边缘,到时候我们将与总部失去一切联系,原来的探测人员都没能登上峰顶,观测营的情况是通过飞机侦察到的。”

“你是说观测营的人还在那里?”杨颉惊异的问。

“根据情报应该是。”

杨颉抬头看了看,距离峰顶不过三十米远,“通知各队,加快速度,峰顶集合!”

“是!”

杨颉和李影不再说笑,一前一后向峰顶攀登,猛然,杨颉身子一震,满脸惊讶,倒退了几步,愣了愣,又前行了几步,坐下来,对李影说:“你觉出来了吗?好像有古怪!”

“是。”李影也觉出有些不寻常。

后面的队员陆续上来,几乎都一愣,因为那是一种十分明显的不同,好像从大街上一下子到了绝对静音的屋子里,界限分明的就像屋里屋外,仿佛有一道门,将空间分割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杨颉打手式让特战组停下来,“通知后面的队伍,向我靠拢!”

特战组队员们很自然的形成警戒,将杨颉、李影围绕在中间。

后面的队伍五分钟后上来了,“一队,到峰顶后,占领前面制高点,封锁对面可能出现的情况。二队左,三队右。行动!”

如果说刚才的感觉只是周围的环境过于安静的话,那么向峰顶每走一步,心里就像被压了无形的石头,一点一点的加重。

杨颉明白那是一个人内心深处出于自我保护所产生的恐惧,杨颉看了看周围,树木依旧苍翠,溪水依旧┅┅溪水!是的,溪水是依旧,却不再潺潺!声音就像掉进冰窟里,被冻结了,杨颉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格斗王”李保国,他正和南为仁说着什么,却只能看到他的嘴动,而听不到声音。

空气好像变成固体,变的沉重了。

死寂,周围一片死寂。虽然有这么多人,但压抑死寂的氛围仍使人从心里感到恐惧。这不是一般的恐惧,而是一种无助无力的绝望的恐惧,好像周围存有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能从虚无的空气里猛然伸出手,攫取人们的生命灵魂。

明明是晴空万里,却使人如坠黑夜,仿佛有无边的黑暗笼罩住这一片天地。

终于到了峰顶,尽管每个人都极度恐惧,但毕竟是受过超级训练的特种部队,没有一个人丧失理智。杨颉知道,专家组并没有登上峰顶,甚至搜索部队也没有登上峰顶,恐怕就是受不了这种无处不在又无所寻迹的心理压力。

杨颉知道队员们的可以忍受的心理极限,“每三人一组,组与组之间不要超过三米距离,休息五分钟,然后下山,注意警戒!”

出事地点就在山下面的山谷中,原来这座用来实验的小山处于群山包围之中,此时却成了恐怖异常的死亡之地。

“李保国、南为仁,你们负责保护李士卿”杨颉命令道。

李士卿负责整个任务过程的录像,因为受地磁紊乱的影响,只好采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搜集信息。

当杨颉率领着队员们冲出树林时,众人都被眼前的惨相惊呆了。观测营的全体人员或站或坐,静静地呆在那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抽走了他们的灵魂,又好像被施了魔法的木偶,等待着灵魂的复苏。

“你看他们的脸!”耳边李影的声音传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仰着头,满脸的惊奇,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低下头看一下自己的伤口,就失去了生命。

每个人,每个人的胸口都被无情的洞穿了一个碗口粗细的大洞。生命瞬间被剥夺,没有丝毫的余地和反抗。

“他们怎么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有人问出来。

杨颉挥挥手,率先走了出去。空气好像化成了水,越来越浓密。杨颉觉察到每走一步,身前身后好像都有看不见的东西挡着,仿佛有一层气墙,站着不动时,又感觉不到什么。人走在其间,就像在水中游泳。

地上的鲜血早已风干了,变成一条长长的黑褐色的痂壳,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生动的写满一个个曾经的青春美好的梦想。

特勤队的战士们是经历过战火考验过的,经历过真正的生生死死,没有人呕吐,没有人悲伤,没有人哀叹,有的只是责任的沉重。

杨颉命人搜索观测营留下的有价值的遗物,包括早已停止运转的观测仪器,拆下数据储备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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