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钟无艳》第21/57页


“走?不吃饭吗?我快饿死了。”

“当然不吃饭咯,我们只是来观礼的。”黑无常在笑。

“没饭吃?阎王爷怎么这么小气啊。大老远的赶过来,还让我做这做那得,连口饭都不肯给,太没意思了。”我很不满的嘟囔。

“哈哈哈,别抱怨了,走,带你去吃东西。”黑无常拉我去吃饭。

“丫头,手拿来。”正吃着饭呢,黑无常突然说。

我伸出右手:“干嘛,不是要打我吧。我又不是故意说阎王爷小气的,不过他确实很小气啊。”

“不是要打你,是要送你东西。”黑无常把一个手链戴在我手腕上。

我一看,是一个正方体的金色挂件。四面都刻了细小的文字,底部雕了一朵花。“真漂亮,是什么?”

“我的信物。”黑无常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拿出来用。也可以用来召唤我。”

“召唤你?怎么做?”我问。

“你只要亲一下那朵花就可以了。”黑无常笑。

无耻。变相吃我豆腐,打死我都不亲。我这么想。

终于告别黑无常,回到学校,结果韩重飞又告诉我已经找好房子了,他的办事效率还真高。于是,我又匆忙把东西搬了过去,好累啊。我倒头就睡。

第二卷

第一章 新开始

我住的地方叫“麻巷”,离学校不远,但却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的治安不是特别好,所以这里基本上看不到好学生的影子。我是无所谓啦,相信没有什么人会惹到我头上来。

搬过去的时候是晚上,当时只知道走进了一条很黑又很长的巷子。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了现在住的这栋小公寓。这栋公寓已经上了年纪了,它有一个不算大的院子,不过看样子是从来都没有人去打理的,到处野草丛生。只有那条用来进出的路还算平整。大概也是经常有人从上面经过,踩平的。草丛里有一张圆的石桌和几个石墩子,离石桌不远处有一棵上了年纪的柳树,树叶落在石桌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两扇大铁门被风吹日晒,腐蚀的锈迹斑驳,一根根铁条脆弱不堪,稍一用力就会变成粉末随风飘去。

公寓是两层的,第一层是房东活动的范围,第二层有三个房间,一大两小。我住其中一间小的,韩重飞住另一间,大的房间是个侦探事务所。不过我觉得那侦探事务所还不如爷爷的清洁公司,侦探大人成天在办公室里发呆,桌子上的电话也很少响起。

一楼的大门大概是被白蚁蛀空了,掉了一片,房东找了块刷着蓝漆的铁皮补在上面,搞得大门一边重一边轻经常关不上。房东是个怪老太太,据说没有什么家人,养了只大猫成天陪着她,不爱说话,平时也不见她出来走动,每天天一擦黑就关灯睡觉了,日上三竿时才起床。

往二楼的楼梯是木头的,踩上去吱吱嘎嘎的,大概还有灰尘伴着响声飘落。二楼走道上只有一盏灯,昏暗的光线完全看不出灯泡的瓦数。不过二楼房间的采光倒是不错,我的房间里就有个大的落地窗。

我是第二天下午被叫醒后才知道隔壁住着韩重飞,真佩服他,这样清静萧条的有如鬼屋等地方也能被他找到。

第二天下午,韩重飞来敲我的门,我光着脚迷迷糊糊的去开门,看到他时还真的吓了一跳。

“老大,你怎么来了。”我揉着眼睛问。

“来看看你是不是睡死了。”韩重飞忍着笑。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他为什么会想笑。因为我的头发,每次睡醒它们都会立正站好,所以看上去很像一个鸡窝。

“现在看到了,我要再睡一会。”我想关门。

“别,出来吃饭吧。你睡了一天一夜,不饿啊?”

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我投降,谁让我试最经不起饿呢。

吃饭时,我认识了那个叫徐一竭的侦探大人。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岁,抓着筷子都不肯把那件风衣脱下来。头发很短,人很瘦,讲话声音也不高,听他讲话总让人误以为他没吃饱,成天呆在房子里,所以他很白,脸上倒是挺干净的。跟韩重飞相比,他就像个“女人”。

饭是韩重飞做的,味道还不错。他不光有能种花的手,还有能动手术的手,更有能做一手好料的手,唉,简直就是新型好男人。不过我觉得他还很鸡婆,因为他说怕我住外面会饿死,所以才一起搬过来的,拜托,虽然我不会做什么高级料理,但是煮面条还是难不到我的。

今天早上醒来,左边的牙痛。很痛很痛的那种,碰都不能碰,从牙齿一直痛到太阳穴。我对这镜子照了半天,没发现蛀牙,也没发现有鱼刺插在上面。我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居然肿起来了,像个肉包子一样。这比练武时被老爸打严重多了,我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去韩重飞那里吃早饭时,肿起的半边脸也把他下着了。

“怎么了,怎么肿起来了。”他说着用手碰了包子一下。

“啊!”我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已经擦干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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