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4/743页
***!还真是便宜,这两大车的东西虽然对在建厕所需少了点,但也少不了太多。那就是说,造一间公厕所需的材料一两银子也不用,算上工钱最多也就一两银子。加上几两银子就可买到的足够地皮,那么一间公厕所需的成本最多十两银子也就够了!以一间公厕一天一百人次的“大号”流量,一次两文钱,那就是两百文钱,我不用两个月就可以回本了。哈哈!这实在是一本万利呀!这还是保守估计,没算上“小号”的,而且照着十里集的人流密度,要是把这公厕建设在繁华地段,这一天一百人次的流量实在是小了。
“那好,你把剩下的钱都买了就是,麻烦你老人家了。”我客气的朝他拱了拱手。
“呵呵,谢公子客气了,既然谢公子这么吩咐,把这两车卸下后,我再带人去运。”
这老泥瓦匠干起事来倒是干净利落的很,在我点头答应后,他就指挥众人把这些东西卸了下来,吆喝一声,带着帮忙的两人,再次驱车而去。
“阿乐,你买这么多砖瓦有什么用?造茅厕用不了这么多的,你不会是想造房子吧。”陈东疑惑的问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反问道:“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家里有事吗?”
“嘿嘿,这个,我把家里收拾打扫了一下,到你这里来时,刚好就碰到了老李叔,所以就一道过来了。”
“老李叔,就是那老泥瓦匠吗?”我问。
“是呀!难道你还不认识他吗?”陈东有点诧异的看着我,“老李叔是我们村最好的泥瓦匠,几十年的手艺了。”
“哦。”我点了点,心里琢磨起这老泥瓦匠来,自己以后要做地产大王,这个古代的建筑工头可要招揽麾下才是。
“对了,阿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呢?你买这么多砖瓦有什么用?”
“反正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你现在就带几个人去你家吧,少了东西只管从我这里拿就是。”
陈东一听大喜,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赶忙跑去拉了几个熟识的人就往院门口走。我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的原因?显然他是在忙着收拾他的“新房”,以备丫环买来时给她一个好印象。
我暂时无事,重新来到厨房,找了张凳子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秀说着话,时不时的给她讲几个以前书上看来的古代笑话,逗得她咯咯娇笑不已。
时间在两人的谈笑中过的飞快,时近中午,这锅秸秆也煮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了,我就叫阿秀停下烧火,拿来木棍,打开锅盖,一阵酸腐味扑面而来,我用木棍搅了几下,里面就像一锅稀粥一样,看着着实让人有点恶心。我叫阿秀拿来几个木盆,把它们都给舀了出来。
朦胧的记忆中,接下来好像要把它们舂捣扎实了,于是又叫阿秀拿来捣药用的石钵,把这一锅“稀粥”都好好捣了一遍。捣完后,我的一身绸衣也算是毁了,上面溅满了黄色汁液。唉!***,什么东西就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秀在一旁见的我狼狈情景,使劲憋着笑没敢笑出声来。
“好了,夫人,现在也要吃午饭了,给,你去给外面的帮工买点吃的。”我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递给她。
阿秀也没多说,拿了钱就出去张罗了。
我把脸凑近一旁的水缸一看,敢情脸上也被溅成了大花脸,当下只好舀了水洗了脸,把外衣的绸衣也脱了下来。
既然捣完了,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用水浸泡,再就是用抄纸帘在浸泡的水里抄纸,然后就是阴干,日晒什么的了。这浸泡的东西好找,在院子里头就有一只以前留下的大水缸,里面还养了半缸子的水,显然是没坏,我琢磨出它可能是防火用的,但现在为了我的造纸大业这消防水缸也只能暂时借用了。
想着我就拿起担水用的两只木桶,拿起扁担挑水去。
一路挑着水桶走到村东头的溪水潭,虽然我没穿外衣,但村人都没什么讶异神色,因为在村里头现在还袒着胸膛出来晃悠的大老爷们就有,而且刚好在水潭旁边被我遇到了,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上次嘲讽陈东的打铁壮汉,心里面不由有了些计较。
“嘿,打水呢?”我冲着这位打铁的中年大汉招呼道。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马上脸上露出了微笑,回应道:“是啊!你也打水?”
我心下听得好笑,我们还真是虚伪的可以。两个人都挑着水桶,不来这里打水干吗?
“是的,大哥,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我叫谢怀乐,你叫我阿乐好了。”我脸上洋溢着自以为真挚的笑容。
“呵呵,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姓林,村里人都叫我林铁头,你也这么叫我就行了。大哥什么的我可受不起。”
这林铁头倒是好说话的很,一边爽朗的笑着,一边把木桶浸在水潭里打水。我有样学样的和他同时提了一桶水上来。
“我看还是叫你林大哥吧。这林铁头叫起来可是不怎么好听。”
我也刻意摆出一副亲切爽朗的样子。
“别,别,别!”林铁头赶忙挥着手,“你不知道,我婆娘是本村人,管陈老爷子叫太公的,算下来我还比你小一辈分呢?你管我叫大哥可不是折我寿吗?”
我这回才明白他受不起的意思,也没再坚持,古人可是特别讲究辈分,七十岁的大爷管小孩叫叔叔的事也不是没有,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就碰到过这样的事。当下我也就顺应潮流的叫他李铁头了,照他的意思这铁头可不是什么贬义词,意思他是附近几个村庄手艺最好的铁匠,甚至有些铁匠还是他给带出来的,是铁匠的头头,简称铁头。
我心中憋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脑袋很硬呢,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两人挑着水,有说有笑的在半路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