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当厨娘》第67/314页



他将手中对九首先亮出来,众人吸口气,都为他赢这么多钱感到羡慕,而汪大力则一脸痛苦的闭上眼,等到那个工人准备将钱扫入他怀中时,我将手中两个十缓缓翻开,不解问:“哥,我这个算大么?”

我牌一亮出,屋里就炸锅了,“我擦,这么厉害!”“高手啊高手!”“拿对十还犹豫个什么劲!”“被骗了被骗了,我的钱!”

众人呼天抢地,只有汪大力和那个拿对九的男鬼没有出声,因为他们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还是汪大力先出了声,他抓着我的手,“绵绵,我们赢了,赢了!”

那个拿对九的男鬼一和牌,“再来!”

气氛因我赢了钱而变得再次热烈,他们都卯足了劲来对付我,不过最终都甘拜下风,因为他们根本不能从我表情中看出牌的好坏,而我牌运不错,总能拿到好牌,几个时辰下来,汪大力在我帮助下赢光他们的赌资。

牌局散了,汪大力大方地分给我几百块。

亦日,府君还是没回,晚饭后余莉找我商量菜式我都以“时间还早”拒绝了,和汪大力再次去到杂物房。

工人们今天见到我显然已把我当成一份子了,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光膀的光膀,不过他们说了:“绵绵,你今天就在旁边看着,不能再参与了,我们打不过你。”

我可是有赌资的人了,让我不玩,怎么可以?土尤讨圾。

我提议:“那我们玩‘斗牛’吧,这个全凭运气没有技巧的!”

他们稍一合计,我们便开始了“斗牛”,这种更简单,真是凭运气,今晚的我运气不如昨晚的好,几近将手中的钱输光了,我急得哇哇叫,将外套脱下一甩,挽起袖口大声说:“不行,我得作庄,我来洗牌发牌!”

这种庄是将一定额的钱当作赌资,闲家按自己心水往上放码,输上往上放钱,赢了从里拿钱;作庄后我的牌面比之前稍好了点,中间的赌资也渐渐多起来,当钱到达原赌资的三倍时,汪大力好心说:“绵绵,你可以拿钱撤庄了。”

我摇头,不要,继续。

大家看着桌面的钱多,下的注也多,一把开牌时,我的牌面高过他们,我赢了!我兴奋大叫着地让他们往上赔钱,与此同时有工人提醒我:“绵绵,好像你的家务通在响!”

我一甩手,“不管它!快下注快下注!”

于是大伙又热火朝天地下起注,因着桌面钱多,他们都想赢去,可我好像转运了,总是赢多输少,大伙越斗越来劲,开牌时吆喝声也越来越大!

又一把下注时我一脚踩到凳子上,一边洗牌一边招唤:“来来来,下得多赢得多,单车变摩托了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啊!这把我再赢了可就要撤庄了啊!”

钱确实多得诱人,所以大伙都卯足劲要在这一把里多捞点,下了狠注,等到大家都下定,我叫了声“买定离手!”手脚麻利地将牌给大伙发了下去,众人都在看自己的牌,而我也凝神聚气地一张张搓开,一张是J,又一张十,第三张是Q,有了这三张“牛”我底气便足了,再开一张,K!只剩最后一张了,我憋住呼吸,嘴里念叨:十、十……正想搓开,旁边有人清冷说:“说不定是张A。”

我一声大吼:“滚开!”

吼完觉得有哪不对,因为大家的神情好像都变得十分怪异跟紧张,而且他们统一看向我身边,我奇怪扭头

――――府君!!!


第60章 府君抱我

乌烟瘴气中,府君端着一张俊脸,黑眸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像座山似的站在我旁边。

我心里暗骂了句“我擦”,一边不动声色地放下搭在凳子上的脚,一边迅速地堆起讨好的笑容:“府君。您可终于回来啦,绵绵好想你呢!”

我话一完,明显感觉众人目光闪了闪,接着将眼神收了回去,有几个还发出轻咳声。

府君非旦没有生气,竟还挺温和地问我:“战况如何?”

一见府君这态度,我顿时放宽了心,献宝似的指着桌上那堆钱,“这都是我赢的!”还不忘将手中最后一张翻开,果然是个十!

我一时兴奋得大叫:“快赔钱快赔钱!”

工人们虽十分紧张拘束,但连府君都没有出声制止,他们便硬着头皮心疼地赔上了钱,我将桌上的钱全数捧入怀中,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今天不玩啦!”

说罢努嘴让个赤裸上身的工人将我的外套递来,工人小心地拿过。府君见我手不得空。还体贴地帮我接到手中。

我甜甜一笑,用腻死人的声音说:“谢谢府君,你对绵绵最好了!”土引乐圾。

众工人的目光又闪了闪。

府君“嗯”了一声,突然将我上衣口袋里掉出的两张扑克捡起塞回,当着大伙的面宠溺说:“下次把牌藏好点,不然工人还以为是我没钱给你输让你作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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