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全集.com》第20/516页


“梁王殿下怎么说也是个王爷,人家会乱来吗”。一个贵族子弟跳出来维护阶级形象。

台上的萧锐继续唾沫横飞,把咏诗大会的规则讲了一遍,最后说出了讲稿中的重要部分,“本次活动由杏花杯白酒独家赞助,现场准备了免费的白酒供大家品尝,一人只限一杯,免费品酒在会场右侧,接下来请欣赏又丽春院带来了的歌舞……”

“好!”

萧锐最后一句,彻底点染了现场的气氛,一个个伸着脑袋望着戏台,一些不顾形象的人甚至爬到了树上,猴子望月一般。

古典的乐声响起,身穿低胸装的丽春院舞姬扭着水蛇腰走上戏台,妩媚一笑,轻纱飘飞,如蝴蝶翩翩起舞。

大会正式开始,现在气氛空前热烈,程怀亮这边也忙碌起来,司马徒如铁塔一般站在桌子前,盯着每一个品酒的人,一旦看到有人重复品酒,就像扔小鸡一样把那人扔了出去,几次下来,品酒的人都老实下来,一些没过足酒瘾的人只能眼巴巴瞅着别人美滋滋的喝。

“活了大半辈子,我算是白活了,如此美味的酒我居然今天才尝到!”一个酒槽鼻子老头痛心疾首。

“哎,喝了这酒,只怕以后再也喝不下去其他的酒了!”又一个人感慨。

“呜呜呜……我还自称品酒大师,喝到这样的酒,才明白什么是酒哇!”

“……”

李愔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为的就是听一下现在对白酒的评价,结果让他很满意。

另一侧,歌舞表演结束后,咏诗大会也在进行当中,为了节约时间,李愔给四个评委制作了四个木牌,正面是圆圈,反面是X,圆圈代表通过,X代表否决,按照比赛的规则,大赛分初赛,复赛,总决赛三个阶段,只有评委亮起三个通过,才能晋级,简便快捷。

曲江湖中,一艘画舫划开湖面,荡漾而来,画舫中,一个年龄二八的少女身着绿纱,穿着窄袖粉色长裙静坐窗前,她的身侧,站着一个碧绿衣衫的小丫鬟,此时,小丫鬟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岸上的热闹景象。

“小姐,据说梁王殿下也在呢!”小丫鬟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似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少女嗔怪地看了一眼小丫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嘻嘻,老爷说,皇上向我们崔家提亲了呢,貌似就是梁王殿下哦!”

少女羞红了脸,恼道:“我爹还没答应呢!再说,我们五姓望族的婚姻就是皇上也是不能强求的,再说,这个梁王李愔据说可是顽劣不堪,我才不会嫁给这种人。”

吐了下舌头,小丫鬟又道:“可是据说梁王殿下现在性情大变,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听说皇上向我崔家提婚以后,故意装出来的。”少女对传闻中的李愔印象很差。

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李愔还是低估了长安人民热情的程度,他完全忘了这是个多么缺少娱乐的时代,一点风水草动都会吸引大量人群围观,上午还没结束,李愔带来的酒已经告罄,不得已,李愔只能让金大谦回梁王府又运来了几坛子。

不过总的话来说,他的营销策略很成功,已经有不少酒楼慕名前来,洽谈购买杏花酒的事情,而下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夕阳西下,长安第一届杏花杯酒咏诗大赛圆满结束,萧锐代表李愔上台发言,并且向比赛的前三名发放了奖金,羡煞了现场观众,一些落选的文人更是发誓回家苦读诗书,来日再战。

一日的忙碌让杏花酒的名声传遍了长安,前来购买杏花酒的商家络绎不绝,目前,长安城中最好的酒可以卖到二百五十文钱一瓶,李愔掂量过了,那一瓶中顶多一斤酒,想了想,李愔把杏花酒的价格定在了五百文钱一斤,而一坛酒一百斤左右,也就是说一坛杏花酒可以卖到五十贯左右。

“大赚呀!”李愔计算了价格和产量以后感慨道,随着王府下人操作的熟练,现在每日可生产三十坛白酒,那就是每天一千五百贯的收入,一个月就是四万五千贯,再加上洗发水的零售收入,现在梁王府一个月可以进项五万贯钱,日子直奔小康。

价格订制出来,剩下的事情,李愔全扔给了金大谦,并交代这两天他闭门休客,谁都不见,也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

这次大会让李愔体会到唐朝时期信息流通是多么闭塞,仅能靠口口相传这样的方式来传递消息,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中酝酿,他要办唐朝第一份报纸,紧紧抓住唐朝的舆论。

办报纸自然需要印刷机,唐朝落后的活字印刷术根本指望不上,还有一点就是纸张,现在稍微好一点的纸张价格都很昂贵,而李愔的报纸是面向大众的,这显然不太适合,只有生产出廉价的纸张才能把报业办起来。

第十四章 买地建厂

趁着夜色,李愔通过古井回到了老宅,他闭门谢客两日为的就是上网查阅一些资料,寻找决绝纸张和印刷的方法。

折腾了一晚上,李愔心里有了计较,印刷设备并不难解决,可以向厂家订购一些手工铅字打印机,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铅字的内容要和唐朝的字体一样,虽然这有些困难,但价格高一点,一些厂家还是愿意做的,而造纸就难一点了,改善纸张的品质和种类他倒是可以轻易办到,但大规模生产纸张还得需要大量的人力,这不能避免,他不得不考虑办一个造纸厂了。

两天的时间,李愔跑了一些厂家,成功订制了一批设备,李愔的要求很简单,尽量让设备显得落后,这倒是让那些厂家一头雾水,若不是李愔交了定金还真是把他当做神经病了。

回了王府中,李愔问了一下金大谦王府这两天的情况,除了几个狐朋狗友找他以外,也没有什么大事。

“金管家,我们王府有自己田产吗?”以前的李愔从来不问这些事情,所以全然不知。

“启禀王爷,我们在长安城外的苍云县三千亩地一直荒着,您忘了吗?”

“三千亩地!”李愔叫了一声,原来自己还是个大地主,只是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为什么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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