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全集》第177/320页


几辆破烂的卡车排成一列,缓缓驶进了站台,“死亡列车”!我站了起来,挑了挑眉,眼睛死死地盯着卡车,就像是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

仇人一样,凛冽的目光,恨不得当场就把它们分尸。

“死亡列车”并不是我取的名字,这几个字在历史上赫赫有名,从这些卡车上下来的人,最终都会成为死人,没有人能逃得过。哼,我冷

哼一声,“死亡列车”这个名字还真贴切!比“死神”的名号还恐怖。

卡车上陆陆续续地跳下衣杉破烂的男女老少,刚一落地,他们就被下面的看守们拉到一边,整齐地排在了一起,党卫军看守们荷枪实弹并

且牵着狼狗在一旁监视着,狼狗时不时地吠上两声,狐假虎威地看着这些犯人,蠢蠢欲动着。被拉来的人们战战兢兢地排队站好,谁也不知道

等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门格勒军医穿着军装,表情阴唳地站在一旁,戴着白手套的手仍旧不停地舞着手里的手杖,哼,我戏谑地撇了撇嘴,你的手套再白,也遮

掩不了你手里的血腥,那上面早就被“魂胞”裹得严严实实的,肉眼看不到的蓝色,像熊熊火焰般,燃烧着它们的愤怒和怨念。几个穿白大褂

的医生走到队伍中,仔细检查着他们的身体,并掰开年长者的嘴巴,观察他们的牙齿,以断定他们是否能干活。

分好组以后,可以继续工作的人被安排重新上了卡车,他们将被送到三号集中营进行苦行僧般苛刻的劳作。

……

奥斯维辛二号。

我挤在“比克瑙女子管弦乐队”的女孩们当中,面无表情地跟着她们朝前走着,此时,我们一律穿着白衫和海军蓝的裙子,俨然是一群文

雅、漂亮的年轻姑娘,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骗人的伎俩。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在“浴室”的前厅停了下来,准备着最后的演奏。

卡车刚刚驶进营地,集中营上空的喇叭便响了起来,广播里温和地劝告这些来“享受生活”的人们,应该先洗个澡,除去身上的虱子。“

浴室”门前的地面上铺着青草皮,栽着令人高兴的时令鲜花,没进屋就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指挥官手杖一挥,我们便开始麻木地演奏起来,优美的音乐在营地里响起,蓝天,草地,鲜花,这是副多么美好的景色。可是,这些人却

是被骗来的,在这里,他们以为可以得到丰盛的食物,可以得到养活家人的金币,以为真的可以靠辛勤的劳动得到一切,但是……

演奏完毕,我们被带了下去,在“放置室”登记,放好手里的小提琴后,我摸出一张“隐身符”仔细地贴在了脑门上,朝“浴室”走去。

……

看守们告诉人们在“淋浴”前每人能分到一个衣橱,还“友善”地提醒他们记住自己衣橱的号码,免得出来时找不到自己的东西。随后人

们被带到“浴室”的过厅里,那里不仅有衣橱,还能领到毛巾。墙上用各种语言写着欢迎人们来奥斯维辛集中营工作的标语,甚至写着洗浴时

间和规定等等。不明真相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脱掉衣服涌进“浴室”。

随着人们的渐渐涌入,“浴室”内变得越来越拥挤,以至于里面的人们前胸贴着后背,挤成了一团,这些人终于感到有点蹊跷,四下张望

着,企图发现点什么,当他们还没明白过来时,沉重的大铁门已经关闭,看守们在门外加上了锁和密封条。

地面上的看守们开始走向草坪中的小“白蘑菇”,这些隐蔽在草丛中的白蘑菇雕塑是毒气室的通气孔,看守们向气孔中投放“齐克隆B”。

“浴室”里的人们仰头望着喷头,突然,所有的灯全熄了,人们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叫。跟着,离喷头最近的人摇晃着倒下了,人们开始知

道不妙,争相涌向大门口。受尽惊吓的人们意识到厄运降临,人群中发出阵阵惨叫。紧接着,所有的喉咙好像都被一只手卡住了……15分钟后

灯亮了,屠杀者通过窥视孔观察里面的动静,若有人还在挣扎,就熄灯再等十余分钟,打开灯,只见纹丝不动的一堆白肉。看守们打开抽气机

抽走毒气。

门打开了,人间最惨不忍睹的景象出现在面前:刚才进去的人像突然被什么抽去了全部生气,尸体木头般一个紧贴着一个站立着,所有的

尸体面目极其狰狞可怕,浑身青紫、伤痕累累。窒息的痛苦和本能的相互撕扯使他们缠成一个拉扯不开的大肉坨。

尸体堆成金字塔形,这是由于人群都想挤上唯一的通风口,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而形成的。

可以多活几个星期的“特别队员”打开大门处理尸体。尸冢墓、贾斯丁和死马也在其中,慢慢朝前挪动着,我偷偷跟在了他们身后,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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