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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盗墓的那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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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名] 飞天琴仙 [类别] 恐怖悬疑 [最后更新时间] 2013-04-15 17:22:09.0


夜郎王陵
第一章 千年诅咒 [本章字数:333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4 23:14:42.0]
  我叫王勇,在扬州封汇巷守着一家破旧的古董铺子,靠着倒卖一些真假古董过活,日子还算凑合,不贫不富。

  做我们这一行的,常常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时候一个月也做不成一笔买卖,好在老爹临走前盘下了这个小店,不用担心“黑心”租金。

  倒卖古董的贩子多少有些眼力见儿,不像摆地摊的小贩,混个嘴溜口快,用各种好话坑蒙拐骗地糊弄路人。

  这鉴定文物的本事我从小便接触,可以说是闻着土腥味,嗅着铜锈味长大的,地下的那些道道我早已无比熟悉,只要不是太刁钻的物件,我一掌眼,便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的家族在很早以前是吃土饭的,长年累月下来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盗墓手段,但不知什么原因,到了我太爷爷那一辈就开始人丁凋落了,爷爷只有我老爹一个儿子,老爹还算生气,生下我和妹妹两人。

  其实,我小时候的理想不是和这些过时的老古董打交道,可是,这门手艺也算是家族传承,一脉单传,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只好牺牲自己,继承大统了。

  实际上,我也不能算是盗墓贼,因为我只懂得一点理论,从未打过洞、淘过土,平时做个鉴定师,最多算半个“土夫子”。

  老爹走得有些离谱,爷爷的样子我也是从照片中得知,他们的死因都很蹊跷,甚至可以称为诡异,共同点就是都属于英年早逝,而且毫无预兆,死后眉心处总有一团乌黑的浊气聚而不散。

  后来,从父亲的日记中我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日记中记载了一件大事件,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说。据说我们王家这一脉的祖先曾是夜郎国一名修筑陵墓的工匠,当时正值西汉末年,残暴的夜郎王,兴,命令数万工匠为其建造地下王陵,王家祖先便是其中一人。

  兴一边修筑陵墓,一边寻访长生不老之法,企图与日月同辉,不老不死,守住疆土。于是,在巫族大祭司的领导下,一群术士聚集在密室炼制仙丹,但是不久后,南方诸多小国联合偷袭,夜郎王被杀,与此同时,大祭司炼制出了不老仙丹,而兴已经无福消受了。

  巫族大祭司也因为心力交瘁吐血而亡,临死前留下遗书,将仙丹藏于夜郎陵墓深处,然后把他的遗体带入地宫。

  然而,侍卫刚把大祭司的尸体放在地宫中准备好的棺材中,异变发生了!

  大祭司的尸体猛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他的肉体急剧紧缩,很快便成为了一副骷髅的模样,但是一条条血管却清晰可见,更诡异的是,一股股黑气从他的七窍中冒出来,迅速笼罩了整个王陵地宫。

  这是巫族特有的诅咒,那黑气便是诅咒最初的形式,最后数万修筑陵墓的工匠都死在了里面,殊不知有一个人身体强壮,暂时抵住了诅咒的威力,带着王陵地图逃了出来,那个人便是我的祖先。

  老爹在日记中还说,盗墓这门手艺最初便是为了寻找仙丹,破除大祭司种下的诅咒,可是,几百年下来都没线索,因为藏宝图遗失了。

  诅咒没使祖先当场毙命,却也隐藏了下来,几千年来都是潜伏期,终于在太爷爷这一辈爆发了,每一代都会有一人死亡,爷爷和老爹都是如此,到了我这一代,还无法确定我和妹妹两人中是谁承接了这千年不解的诅咒。

  面对这件事情,我们都感到一阵无力感,毕竟现在是科学社会,什么劳什子诅咒都是些迷信玩意,当不了真。

  我也查阅过一些古籍和资料,的确有这种东西存在,但具体的内容早就失传了,长时间的探索也让我心烦气躁,索性放到一旁不再理会。

  老爹去世后,母亲一直活在悲伤和害怕之中,她是一个中学老师,几乎无法接受这种迷信的说法,却也暗自担心我和妹妹有一天也会猝死。

  老爹死了几年后,母亲也上了年纪,离开了学校,靠着退休金在郊区买了一小块地,盖了个小平房,平时种个菜,和邻居聊聊天,用她的话说,一些不能预测的事都难说,不如多过几天安稳日子。

  但是我每次回家看她,她都会把我拉到里屋,催促我快点找个女朋友,给她添个孙子,生怕那诅咒长在了我身上,哪一天眼一闭撒手人寰,也没留下王家香火。

  其实我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七的年纪还没正式谈过一次恋爱,只是在乡下时偷偷喜欢邻居家的甜妞子,尤其是那条乌黑修长的辫子,仿佛仙女的青丝飘扬无暇。

  后来搬来城里,我一时间适应不了城市姑娘的花枝招展,感觉她们身上没有了那份纯真和质朴。

  我收回了思绪,开始拿起一块羊皮毡,轻轻擦拭架子上摆着的一些瓷器,有元青花,青瓷,白瓷,冰裂纹三足鼎,等等,这些东西哪一件拿出去不是一等一的天下奇珍,珍惜国宝,但关键是一件都不敢“拿出去”,毕竟全是赝品,连个仿造都算不上。

  干古董这一行的都精着呢,好东西自然收起来,这些假货就是蒙蔽人眼,若是能糊弄几个暴发户也算运气,就算卖不出去也能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突然,一个大汉猛地一推门扑了进来,却摔了个踉跄,幸亏我眼疾手快,两步跨过去挪开了大门旁边的一个三彩锦鲤白釉大花瓶。

  “啪!”我一脚飞踢正中大汉的屁股,后者还没站稳又来了个摇摆,彻底砸在地上。

  大汉缓缓抬起头,委屈地望着我,一双小眼睛滋溜溜转,我不理睬他那一套,怒声道:“强子,你他妈能不能不这么毛躁,差点撞坏了我的宝贝花瓶,这可是明末清初的好东西!”

  强子是我在乡下的邻居,也是发小,两人几乎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他比我小两岁,总叫我勇哥,我接了老爹的班,来城里守店,强子也跟着我进了城,这小子别的没有,一身蛮力堪比黄牛,他常常充当我的搬运工,也是我在土市的线人,帮我盯着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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