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俄罗斯男友全集Zei8.net》第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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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的俄罗斯男友
作者:眉晓晓

文案
留学俄罗斯的俄语系女学生苏恋儿,自小车祸不断。在异国他乡她先后遇到了同是留学生的日本诗作狂,俄罗斯阳光帅气的文学社社长,成熟稳重的杂志社经理,错综复杂的故事由此展开。看似平常的事情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峰回路转,当真相揭露的时候,她将做出怎样的选择?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竞技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恋儿,奥列克,鲁斯兰 ┃ 配角:古石和宏 ┃ 其它:大学,俄罗斯,留学,帅哥,美女,莫斯科,胜利纪念日,校庆,文学社,外教,疼痛,钟情


  ☆、楔子

  契子
  “追追追,我追过狂风追过我自己……”晨雾重重的街道上奔跑着一名小小的孩童,她的手
  里拿着两根油条,嘴上哼着小曲,稚嫩的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兴奋。
  “追追追,我追过时间追过天与地……啊!!”本来还在不错脚的狂奔中,忽然小女孩尖叫了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几乎是瞬间,一辆小轿车呼啸着从她的身体上碾过,车上的人似乎在赶路,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碾到了一个人,转眼,车消失在迷雾之中。
  影绰绰的,在小女孩刚刚跌倒的地方站起来一个小小的身子,拍拍屁股扭扭腰,再蹦跶几下……那个女孩子竟然毫发无损的立在原地!不要以为这是个恐怖故事,因为这起车祸正好是发生在我苏恋儿的身上,那年我10岁,出事的时候我正赶着去给邻居张姥姥送吃的,然后我被国人的公德心害死,不小心踩到街上一块西瓜皮,摔在当场,物理老师后来有教过说,当质量一定的时候,速度越大,惯性越大。
  我当时脑袋被摔得有点发木,看着眼前罪魁祸首那块大西瓜皮,我把它当成了人,指着瓜皮恨恨的道:“难道我跟你有仇吗?”。而在以后的10年间,我发现自己跟西瓜皮的冤仇仅限于此,反倒跟车成了不解的冤家。
  10岁那年,我被一辆小轿车从身上碾过,奇迹的没有伤及半点筋骨,事到如今我和我的家人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12岁那年,我去买酱油,被运货的小面包车撞飞了起来,最后挂在某家的二楼衣服竿上,只是擦伤了点皮肤;13岁那年,下课的时候我到学校对面的仓买买冰棍,被顺路经过的公共汽车弄挫了胳膊;15岁那年,被父母带着下乡去忆苦思甜,一辆农用三轮车从我的鞋尖上驶过,硬挺的皮鞋都被压扁了,当时我穿着款大头皮鞋,脚趾尖险险和三轮车亲密接触;17岁那年,我骑着自行车去上晚自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三个轮子的蹦蹦车从我身边冲过,刮着我的衣服将我从自行车上扯了下来,下坠地过程中,头部砸到了另一辆车的车盖上,脑袋因此被缝了2针,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因此上课无须脱帽;18岁那年,我到同学家的修车厂玩,敏感地觉着身后有异动,于是我往前快走了一步,只快走了一步,等我回头时差点没吓死,一辆破车从高高的升降机砸在了我方才站立的位置,如果我慢走一步,我已经脑袋开花……有了之前的这些惊险经历,我顽强的心脏完全能接受20岁那年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暑假里大学新生们自发组织了一个团队到贫困山区做实习老师,一匹惊马拉着空车将我踩在了蹄子下,虽然马后来缓过神的时候还友好地舔我的手,但是我永远记得自己的屁股伤得有多重,那是种火烧火燎钻心的痛!
  今年,我21岁,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车祸在等着我,也许现在就差火车没撞过了,每次我这样说的时候我的父母都会狠狠地揍上我几巴掌,说我乌鸦嘴,还说他们早已找过了神算子,说我的这种宿命有惊无险,不用担心。
  今年,我21岁……
  

  ☆、第一章

  “来了!来了!十号……先生!”
  “没错 ,就是他了!十号!”
  冷饮厅一角,几个女生挤作一团,两眼放光的盯着门口,神情很是激动,还有些……不安。
  “拜托,你们不要叽叽喳喳个没完,姐很烦呢!”相对于同寝室姐妹们的兴奋,我则是冷着一张脸,很不爽的表情。
  “人都进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上去啊,打招呼啊!”寝室大姐微微很贴心的提醒我。
  “恋儿,你可不能反悔,说好的事情,不要半路掉链子。”娟子撸起袖子冲我挥起了拳头,以示警告。
  “快,上去!啊呸……犹豫什么啊?”小米嗑着瓜子,没忘记吐掉瓜子皮。
  “表白可怕,那是谣传,一句表白有啥可怕,壮起鼠胆……”樊欣也很应景儿的唱起了动画片《好猫咪咪》里的歌谣。
  “好了,好了,别吵!”我横了一眼樊欣,抖抖满身的鸡皮疙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虽然很没面子,不过,逃避从来不是姐的作风。”说罢,我甩了甩及肩的头发,冲着寝室的几位姐妹抛了个媚眼,大义凌然视死如归地走向冷饮厅门口。
  十分钟后,我返回原来的角落,“坦然”的坐了下来。
  “怎么个情况?”几位姐妹有志一同,齐刷刷的问,而我则紧攥着拳头,犹豫着要怎么回答。
  “表白了?”小米已经磕完了她的五香瓜子,瓜子皮被堆成一个小山。
  我点头,表情有些木,依旧死死的攥着拳头。
  “好像……他的对面坐着个女生呢……你真的说了?”娟子咧着嘴,深表同情的看着我。她说这话时,小米还很配合的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一般。
  我回给娟子一个“明媚”的笑,只不过眼神有些僵。
  “确实按照我们的要求说的?没有更改台词吧?”打从进来冷饮厅就埋头狠喝牛奶的秋然忽然开口,狠狠补刀。
  我保持点头的姿势和傻笑的表情,松开拳头。摊开的手心里一张纸条被攥得皱巴巴,上面一排数字清晰可见。
  “真把电话号码要来了……我就说嘛,咱家苏恋儿如此美女,一定是马到成功。”樊欣嘻嘻笑着,顺手拿走那张纸条,旁边的秋然当即又进入喝牛奶状态,头也懒得抬,“没悬念,没意思!”。
  “我说……樊欣,请你保存好这张纸条!”我面无表情的说,“这是姐用生命换来的……你们离得远没感觉,他对面坐着的那位女士……她很想杀人……而且……她还刚巧怀着孕……”
  “啊?不会是……不会吧?你破坏了人家夫妇的感情!”微微的嘴巴大张,绝对能吞下一颗鸡蛋。
  我扁扁嘴,咂舌道:“那倒不至于,我看她怀的孩子指定不是他的。”
  “别自我安慰了,孩子是谁的你怎么知道?咱还是赶紧跟人去解释下,不要造成误会。”秋然放下牛奶瓶子,看起来有些慌神。
  “解释,你叫恋儿怎么解释?说咱一群疯子在冷饮厅打扑克,谁输谁跟第十个进门的人说我爱你?!然后可怜的她连输三把,不单要表白,还要按照要来的电话号码进行“沟通”?”寝室老三小米很有火上浇油的本领,这功夫她还有闲心啃花生。
  我叹了一口气,咬咬嘴唇,“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你们记不记得大学报道第一天,咱系的女辅导员是穿什么衣服出席的?”
  “穿什么?”
  ……
  “麻雀们”忽然安静了下来,然后面面相觑。
  “没错,那第十个走进冷饮厅的人,被我表白的那位‘十号’很有来历,坐他对面的穿孕妇装的女士……正是咱系张导员!”
  “哗啦”,所有的人做鸟兽散,扔下我一个人跟满桌的扑克牌,使得我没机会告诉他们一件事:张导员并不可怕,因为她的产期临近,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同大家见面。可怕的是那位“十号先生”,这厮好巧不巧恰是系里新来的小导员,他将电话号码写在纸条上留给了我,说要好好跟我谈谈。
  谈……什么……难道刚开学不久姐就要沦落为“□□运动”的牺牲品?明天,是死是活……
  担惊受怕的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早上,我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课。上午只有一节俄罗斯国情课,下课后张导员第一时间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自然,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位“十号先生”。
  张导简单介绍了下名校毕业的“十号”,并说自己休完产假后将去负责日语系学生的辅导工作,而之前我们系里的工作则全权交给新来的导员,希望同学们能支持和配合“十号先生”。听到这里,我带头呱唧呱唧的鼓起掌来,原来只是个工作交接,是我多虑了。
  接下来十号先生一本正经的开始了任职讲话,主题思想没啥新意,懒得细听,我直接就翻开了掌上小说,偷偷读了起来,猫在最后一排就是好,想干点什么都方便。
  这小说写的很一般,因为男主一米九的身高,而女主过分娇小只有一米六,男主的父母极力反对二人交往,原本很傲娇的女主生平第一次收获白眼,然后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清贫的男主其实是标准的富二代。男主的父母请来七大姑八大姨开家族会议,声泪俱下的谴责男主放弃内定的儿媳,找了那样一个“个子不够高,腿不够短,屁股不够大”的女子,男主的父亲还当场给儿子跪了……啧啧!我边翻书边咂舌,为了棒打鸳鸯,这老父亲也真是够拼的。别说,本来姐都打算弃书不看了,因为彪悍老父亲的出场,竟然决定再往下翻翻。嗯,翻翻,姐倒要看看这个作者写得究竟有多恶俗。
  接下来,诸般压力一股脑的砸来,男主被迫假意分手,没多久老父亲发现自己被耍了,一气之下将男主锁在家中,他抢走儿子手机,拔掉座机,威胁说要断了男主的经济来源,于是乎,左右为难的男主母亲受了刺激,突发脑血栓进了医院,再之后,老母亲在病床上一手挂着吊瓶,一手拉着儿子的手,病怏怏的求小两口分手。
  看到这里,姐几近吐血,强忍着要呕的感觉,伸手哗啦啦翻到小说最后几页。白纸黑字,这个作者说:“小说中的事是我的亲身经历,绝非杜撰,曾经为了过情人节赶去他在的城市,可是,阴差阳错……刚刚恢复自由身的他又被软禁了,他的父亲说如果他敢跑出来见我,就找人打折他的狗腿,然后再打折我的狗腿。这些年偶尔我也会想,也许他们不是嫌弃我腿长没福,屁股不肥生不了儿子,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优秀,而我即便不差,总归是来自小城市。”这个作者还声泪俱下的写道:“至今犹然记得初次会面,当时准备在步行街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就进了家常菜馆,他的老父亲点了几道菜,都是这家店没有的,顿时黑下脸来问‘这里有什么’,女服务生说了‘风味茄子’、‘青椒炒肉’,还没等她报完菜名,老父亲一句‘我到你这里忆苦思甜来了!’直接将菜单甩到服务生的脸上……”
  这……这也也太假了吧,这怎么可能?我头也没抬,拿手推了推身边的娟子,小声说:“娟儿,你看这小说写的太假了,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怎么可能会发生民国时期的事,还被锁在家里……这个作者……”我合上小说,点着封面上作者的名字,“眉……晓晓,对,就这个缺心眼的眉晓晓,还写小说呢,写聊斋还差不多!”说着,我又拽了“娟子”的衣袖,好心提醒:“这本写得太垃圾,千万别看,浪费时间。”
  “那个……恋儿……那个……这个……”娟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我一抬头,看到自己手里正扯着十号先生的袖子,而娟子本人正被硬塞过来的这位先生挤到了桌子角,会议室里只剩我们三个人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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