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馅饼砸了一下腰全集完结》第23/25页


  兜了这么一圈之后,回来吃饭的时候,倪翠就问大家五一节的安排。吴多妹嘴快,说自己要回老家。孙玉影说自己要走一个亲戚家。袁秀说:“我跟多嘴一样,”多嘴,说的是吴多妹,“还不是只有……呃,还是让玉棋先说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董玉棋说,“我想跟翠翠一块去参加那个谁的婚礼,但我又没有礼钱。”
  倪翠说:“那太好了。食宿全包,礼钱由我出。”袁秀说:“哇,这么优厚的待遇,那我也要去。你那车,可是坐得下的。”吴多妹说:“那肯定少不了我啦。”孙玉影也走了过来,说:“那我也跟你们一块去吧。翠翠,我们一加就是四个,没问题吧?”
  “等等,我得算算坐不坐得下,”倪翠默算了好一阵,除自己之外,杨先父子、妈妈、徐向元,已经有四个人了。四加四,就是八个人了。“姐妹们,那辆车是七座的。已经有了四个人了。”
  孙玉影说:“我们四个坐后排,挤挤就坐下了。”吴多妹说:“就是。刚才十几个人都挤得下,没问题的。”
  ……
  终于成行了。倪翠将车驾到高速公路入口旁边停住,等待洪国志。此时,副驾位置上坐的是倪春霞。第二排坐的是杨先父子和徐向元。后排则挤的是吴、袁、董、孙四女。
  过了几分钟,洪国志来了。并且在电话里告诉倪翠,另外还带了三名驾驶员,以便轮流驾驶。倪翠就在电话里约定,第一个中继站就换人过来驾驶。
  然后倪翠回头说:“如果是短途,挤挤也就算了。现在我们跑长途,要明天天亮才到。所以就不能挤了。现在徐向元下车,到那边那辆神行者上去。”
  倪翠也是刚刚想出来的主意。所以徐向元并不知道倪翠是什么意思。不过,徐向元还是照办了。到了神行者那边,洪国志已经让人把副驾位腾了出来。
  汽车开了出去,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约两小时之后,到了一个中继站。神行者那边就过来了一名驾驶员替换倪翠,被替换下来的倪翠则上了神行者。
  接下来多次替换,倪翠都没有再上途端。倪翠倒是在神行者那边驾驶了一段路。不过,固然倪翠跟徐向元同在没有杨父的车上,因为洪国志的存在,两人也不敢有任何亲密的动作。
  ……
  五月一日上午到了乡上,该弃车步行了。洪国志问徐向元老家有没有手机信号,徐向元说有。洪国志就说,乡里没有酒店,两辆车就开回县里了;嘱咐众人出来之前,提前打电话;这边好把车开到乡上来接。
  这一路上,倪翠没有休息好,徐向元也没有休息好。倪春霞和杨父休息得一般。反而是杨先及四名女同学休息得很好。
  徐向元休息得不好,但肩负带路的责任,自然需要强打精神。倪翠走着走着,就感觉很困了,也不愿意耽误大家的行程,就叫杨先来背自己。杨先看上去身体单薄。能不能背得动,别人不知道,倪翠知道。
  徐向元看着倪翠爬在杨先的背上,胸前浑圆的两团跟杨先的后背实现了全方位接触,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同行的人很多,徐向元什么都不能说。吴、袁、董、孙四女,一会儿问这个花叫什么花,一会儿问那种树是什么菜,不断打岔,冲淡了徐向元的愁绪。
  ……
  先到的是徐向元的家。由于人多势众,再加上徐向元同行,家里那两条狗当然就不叫唤了。此时,徐向元的父母已经出席婚礼去了,家里没人。徐向元开了门,让众人把行李放下。然后搬了躺椅、凳子,让众人在地坝休息。当然,也盛了凉水过来。
  倪春霞说:“老杨,你看,他们都是年轻人。呆会儿的婚礼,我们就不去了吧。”杨父想反对,又因为倪家治了自己的病,不方便反对。正为难,忽然看到杨先正在用纸巾帮倪翠擦纸脸上的梦口水,倪翠则乖乖地让杨先擦试。两人的情谊,看来是不可动摇的。杨父就点头答应了。
  婚礼就在今日中午。去得太晚的话,显得就是为了吃那顿饭,不太礼貌。所以略事歇息,七个年轻人就出门了。走的时候,倪翠在倪春霞脸上亲了一下,倪春霞则打了一下倪翠的屁股。
  ……
  由于有吴、袁、董、孙四女同行,倪翠仍然就还是杨先女友的身份。一路前往,惊动了许多看家狗。很多家里都没人,也去参加婚礼去了。个别人家有留守的人,出来查看动静。远远望见倪翠等五女,便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
  ……
  操办婚礼的陈家,张灯结彩,鼓乐喧天,远远地,就看见了。还没走拢,新娘陈巧心迎面就跑过来了,抬手就揪住了徐向元的耳朵,骂道:“徐向元,你什么意思?!老娘好心好意邀请你,你居然跑这儿示威来了!”杨先赶忙上前:“这位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陈巧心放了徐向元,问:“他是谁?”徐向元说:“我同学。还有,这几位,也是我同学。来给你送礼来了,”末了,再补充一句,“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哇呀,徐向元,给我拉这么多赞助啊!”陈巧心笑了一下,又说,“各位同学,不好意思。非常欢迎各位。学生也没几个钱,人来了就行了,送不送礼的,不重要。”徐向元介绍说:“各位,这就是我那娃娃亲,今天婚礼上新娘。不过新郎不是我。”陈巧心骂道:“妈的,还敢吃我的豆腐!嘿嘿,各位同学,里边请。”
  陈巧心头前带了一段路,见了新郎倌。再次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陈巧心和新郎倌就停住了。他们还需要继续迎接宾客。徐向元带着众人往前走。到了陈家大门。这儿居然设立了一个签到处。
  签到处,也就是登记收礼金的地方。倪翠上前,按每人两百的标准,交了一千四百元礼金。礼金通常都是按户算的,像倪翠这样按人头算的,还没见过。于是,相对来说,这一伙同学送的就是大礼。
  ……
  到了里面,很快找着了徐向元的父母。又是一番寒暄。除了杨先、倪翠心里有事之外,其余四名女同学都兴致勃勃。尤其是没有见过这种乡下婚礼的孙玉影,更是活跃。
  徐向元跟陈巧心以前是娃娃亲。陈巧心这一结婚,徐向元就自动荣升为陈巧心的干哥哥了。而乡下人家呢,也不讲客气,很多事情,就直接派在了徐向元的身上。弄得徐向元脚不停步,忙个不停。
  倪翠则去找徐向元的妈妈说话。这时候,就倪翠心里有数,刻意奉迎。徐向元的妈妈对儿子的同学也不可能挑剔,期望不高,也就感觉非常愉快。
  时间推移,慢慢地就到了中午。正式开席了,事情就少了下来。徐向元也有了空。过来一看,倪翠跟自己的妈妈在说话。吴、袁、董、孙四女则跟东头的梁大爷在说话。杨先在闷坐。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徐向元就过去跟杨先说了几句,然后招呼乡邻入座。随后杨先也挨着倪翠坐了。接下来就是喝酒吃饭,没什么好说的。
  吃了大约一刻钟,徐向元忽然得了个主意。借着与倪翠相邻的机会,趁人不注意,就说:“呆会儿你把衣服弄脏,我带你去换衣服。”倪翠愣了一下,然后就点头同意了。
  倪翠此时穿的就是普通的衣服。由于是参加乡下的婚礼,就没有必要刻意打扮了。
  ……
  计划如期进行。倪翠倒在身上的是啤酒。主要就是打湿了。当日气温十八度,也可以不换。徐向元说换,也是合情合理的。陈巧心过来看了一眼,也叫徐向元带倪翠去换。
  徐向元对陈家当然十分熟悉。先带倪翠绕向侧面。然后叫倪翠等着。自己很快就拿了一件陈巧心的衣服过来。然后再带倪翠去了后面的灰屋。灰屋,就是存放草木灰的房屋,不住人的;里面也没有家具。
  进房关门后,二人当即拥吻在一起。过了十来分钟,倪翠换衣服。徐向元忽然有了进一步的想法。倪翠也同意了,就脱掉了文胸。
  再次缠绵了二十来分钟。徐向元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说实话,徐向元这些日子里看着倪翠跟杨先在一起,心里十分不落枕。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此时,就是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但是,倪翠却不同意。徐向元要,倪翠不要,于是就出现了挣扎。因为挣扎,倪翠还出了声。
  前面耽搁的时间抹掉,单从徐倪二人进柴房算起,就已经半个小时了。换件衣服,需要那么长时间吗?袁秀、董玉棋先问杨先,杨先不理。然后二人就找到陈巧心。陈巧心很快就带着二人找到了灰屋门前。听见里面的动静,陈巧心一脚就踢开了房门。
  




第34章 这是我们家的遗传(万字大结局)

  “啊――弓虽女干啦!”陈巧心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董玉棋探身往灰屋里望了一眼,入目一片肉色,没看清楚,也吓得跟着跑了。袁秀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就跑了。
  经此惊扰,徐向元和倪翠也都没有了兴致。然后就是穿衣服。倪翠仍然穿的是自己那件湿衣服。出了灰屋。倪翠要往前院去。徐向元说:“哎、哎、哎,走后面。”倪翠不明白为什么要走后面,正想询问,就看见从前院冲来了几个男人。徐向元撒腿就往后院跑。那几个男人冲过倪翠身旁,就追了过去。随即倪翠听见有人喊叫,后院也有人响应。前堵后追,徐向元就被捉住了。
  那些男人经过倪翠身旁去追徐向元的时候,没有理会倪翠。抓住徐向元扭送前院再经过倪翠身旁的时候,还是没有理会倪翠。倪翠似乎成了一名旁观者。
  陈巧心踢开房门并大叫一声,倪翠也是被吓了一跳的。随即倪翠并没有多想,以为已经安全了。徐向元开跑,几个男人追出,倪翠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这个时候,倪翠才回忆起陈巧心那声喊的内容。倪翠心里面就在责怪自己,自己干嘛要拒绝呢?现在变成了弓虽女干,可怎么好呢?
  徐向元被扭送前院的时候,倪翠看到徐向元模样非常狼狈。不过身上却没有什么伤。他们会把徐向元带到哪里去呢?倪翠直接联想的就是派出所。倪翠就想,不知道自己到派出所去说,自己的拒绝,只是与徐向元玩的把戏;那些警察信还是不信?
  很快,前院就传来了打人的声音。打人的声音究竟是怎么样的,很难形容。总之倪翠一听,就感觉是徐向元在挨打。倪翠一下就急了,腾、腾、腾跑向了前院。
  果然,前院地坝靠西的一块空地上,几个男人正在打人。其余宾客则远远地围观。
  ……
  “徐向元!”倪翠叫了一声,吼道:“你们干嘛、你们干嘛!”就冲上前来。扒开那些正在拳打脚踢的男人,护在了徐向元的上方。这个过程,倪翠难免受了几下推攘。还好,那些男人发觉倪翠之后,都收了手。一般乡下男人对城里姑娘多少都有点敬畏的心理。
  倪翠看清楚了,地面上累累伤痕者,正是徐向元。倪翠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抬头吼道:“你们干嘛、你们干嘛?他不是弓虽女干,不是弓虽女干,不是!我是自愿的,自愿的!你们管不着!”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喝道:“哪儿来的城里丫头?不要管我们的闲事!”
  这个时候的倪翠,基本上失去了对外界信息的正常反馈能力,只是自顾自的哭诉:“他不是弓虽女干,我是自愿的,你们管不着!他不是弓虽女干,我是自愿的,你们管不着!”
  翻来覆去几遍之后,那几个男人就听清了。一个男人说:“哎,你们听清楚没有,这个城里丫头好像在说自己是自愿的。”“对头(‘对头’是‘不错’的意思),她就是这么说的。”最先说话那个男人就喊:“新娘――新娘在哪儿――”
  “喊啥子?”围观人丛中,陈巧心挤了出来。男人问:“徐向元到底弓虽女干的哪个?”
  陈巧心说:“你睁着眼睛装瞎子哟,就是地上这个洒(‘洒’是语气词)。”
  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晦气!我还以为徐向元弓虽女干你这个新娘呢。这下别个(‘别个’是‘人家’的意思)你情我愿的,被我们饱打一顿。这汤药费,该哪个来负哦?”
  另一个男人说:“当然该新娘来付喽。谁叫她没有说清楚弓虽女干的是哪个呢?”又一个男人蹲下去向倪翠打商量:“哎,这位老师,我们打错了。你看这个事情咋个办呢?”还有一个男人喊:“哎,有没有哪个懂医的,先给徐向元看一下。”
  倪翠这会儿也醒过神了,喊道:“不用,不用。走,你们走,你们走开!”那几个男人正担心脱不了干系,要赔医药费,见倪翠让走,相互打了个招呼,一下就走了。
  ……
  原来是你情我愿的女干忄青,误被当成了弓虽女干。事情真相似乎已经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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