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爷爷去捉鬼全集.com》第386/426页


门口两条仗势欺人的狗一看见生报鬼的牙齿,吓得立即转身撒腿就跑。那条黄狗连带身子撞在乞丐婆婆的腿上,几乎将乞丐婆婆绊倒。

爷爷张开双臂,侧头对背后的众人说道:“大家尽量后退一点,不要离他们太近。”

众人立即向后退了三四步。又有几个胆小的人吓得悄悄走开了。

爷爷悄声对其中一人道:“你去别家借一个衣槌来,我要使用。”

那人急忙悄悄离去。

“虽然我不小心失手将你打死,但是你也泼开水烫伤了我的大腿。”说着,栗刚才撸起裤脚,大腿内侧一大块红彤彤的胎记便显现出来。“所以,你要我还命,我也要你还痛。”栗刚才的手还在不停的抖,“女人头发”此时像手套一样包住了他的手。

在爷爷还没有弄清楚栗刚才手上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爷爷身后的马宝贵却认了出来。

马宝贵的家族一直从事养殖业,画眉村的大多数池塘和水库都被他们家承包了。马宝贵的老父过世时,请了外地的风水师相地,然后按照风水师勘出的地理位置,将父亲安葬在他家渔塘附近的一个角落。

几年过去了,生活一切如常。

有一年,马宝贵跟往年一样,将鱼苗放入父亲坟墓旁的渔塘里饲养。由于别的原因,马宝贵头几年没有在这个渔塘里放养鱼苗。

往后几天,在喂饲料时,马宝贵都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

然而,到了渔产季节,下网一打捞……天啊!渔池里竟然没有半条鱼!马宝贵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深入去追究。他以为是渔塘圈不住鱼,那些鱼都跑到附近的河道里去了。

有了一次吃亏的经历,他在第二年放养鱼苗的时候,特意请人将岸堤加固筑实,避免水里的鱼逃到其他地方。

可是后来接连两、三年,渔塘里都发生同样的情况。喂饲料的时候明明看见鱼儿争食,可是渔产季节却捉不到一条鱼。

又过了几年,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马宝贵家族中开始有人暴毙,一个接一个,先是他的哥哥,接着是嫂子,然后是他大伯……

马宝贵开始觉得惶恐不安,便找道士来看阳宅及阴宅风水。当道士来到了渔塘边,就问渔塘是否有异状。马宝贵一五一十的告诉道士,池中的鱼会无缘无故失踪。

道士听了点点头,命人去拿石灰,便叫马宝贵将他父亲的墓开棺。

马宝贵自然不会同意。但是后来听人说,之前他请的外地的风水师其实是个骗子,根本不懂得勘地,凡是那个风水师勘过的地,使用的人从来没有讨过好。

马宝贵之前不请爷爷勘地也是有原因的。当地的人如果是遇到其他的事,倒是愿意叫爷爷帮忙,唯独这勘坟地使不得。按照当地人们固有的思维,总以为本地懂风水的人绝对不会勘出好的地理位置来。因为他们相信本地的勘地人肯定会将好的风水宝地留给自家,而将其他不怎样的地方说成是好地方,让其他人使用。

一个村子本来就巴掌大小的地方,风水宝地受地域的约束很难找到,一旦有的话,懂相地的人自然不会让其他不懂的得逞。所以,马宝贵没有请爷爷,爷爷也理解。

可是如今道士要他将父亲的墓开棺,他为难了。

迫于无奈,他只得去找爷爷,问爷爷拿主意。因为外地的道士在,爷爷不好露面,怕道士知道请他的人求助于另外的人,让道士觉得没有颜面。爷爷便在家里掐算了一番,点头说,开棺倒是可以,但是要换个日子。

马宝贵又急忙问哪个日子可以。

爷爷便告诉他一个适宜动坟的大凶日子。像这种事情,是不能在黄道吉日进行的。

马宝贵听了爷爷的话,在指定的日子里掘开了他父亲的坟墓。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马宝贵的父亲已死了这么多年,棺材里的尸体竟没有腐烂!只是尸体的手指上多了一圈一圈的头发一般的黑线。

道士立即做了一些仪式,并将尸体火化。

事后道士告诉马宝贵,他父亲因吸收鱼的精华而成了民间俗称的“荫尸”,久了就会对其家人不利。

第十八卷 胎生青记 第445章 死亡胎记

马宝贵悄悄告诉爷爷说,栗刚才手上的那毛发一般的东西,正跟在他父亲尸体上发现的黑线一模一样。

“难道他不但养蛊虫,还养尸蛊?”爷爷心中暗惊,两眼死死盯住栗刚才的手。尸蛊是比蛊虫恐怖许多倍的东西,它是蛊师寻找到新埋入土的尸体后,用培养蛊虫的办法培养尸体从而形成的一种新的傀儡。相对于先前提到的养鬼仔来说,养尸蛊就相当于“追魂骨”。虽然爷爷不清楚养尸蛊的具体细节,但是谁都知道,养尸蛊就意味着要掘人家坟墓,这跟“追魂骨”一样是令人恨之入骨的。幸亏旁边许多人都看不出栗刚才手上的“女人毛发”是尸蛊术,要不然不用“老爷”动手人们先将栗刚才打趴下了。虽然马宝贵看出那毛发跟他父亲尸体上的黑线相似,但是他不知道这就是蛊术中最危险的尸蛊术。

果然,先前时有时无的气味消失了,替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恶臭。有道言:“屎臭三分香,人臭无抵挡。”意思是说屎尿臭且有三分香,人的尸体发臭是抵挡不住的。栗刚才手上发出的臭味,正是尸体发烂一般的恶臭。

对面的“老爷”似乎也觉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它后退了几步,弓着身子呲着牙。“老爷”肯定没有想到当年只会拿着一个罗盘测风水的风水先生,现在却已经是一个令人闻之丧胆的蛊师了。

门口的狗吠叫得更加激烈。

乞丐婆婆挤到了人群中间,但是无法挤到最前面来。她满脸焦虑的想再往前走一些,但是前面的每个人都如被人提起了脖子的水鸭一般,直挺挺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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