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侠》第37/65页


  我说:“是褒姒的梦。褒姒说她昨晚梦见头发尽落。”
  风说:“是梦嘛,又不是真的。而且你说那梦预示着褒姒前途光明,正在朝着理想发展,出头之日就要到了的。”
  我说:“那时我为了让褒姒开心,我的话,是对她的祝福。褒姒精通奇门遁甲,在天机预测方面比我懂得多,其实她知道梦所预示着什么,只是自己不愿相信。”
  风说:“哦?那你解释一下褒姒这梦的含义。”
  我说:“头发,即情丝也。发皆落,意指情丝尽断,了无牵挂。内心之思,不再相持。情系之人,不再联络。”
  风说:“头发是情丝,说得极妙,你这句话让我明白结发夫妻的结发之义了。”
  我说:“结婚时,行结发之礼。结发成夫妻,而散发,是分离。”
  风说:“别难过,说不定褒姒心中一直牵挂的,另有其人,而现在将要和那个人无关了,接下来会专心对你。”
  我说:“要是那样,我会放心些。只是我觉得,褒姒心中,不会有其他人。”
  我看着这天上的星星,每个人都有一颗与自己对应的星星。星星的运行对应着人的命运。梦反映着星星运行的情况以及人的运气。
  我对风说:“其实昨夜我也做了一梦,我和褒姒做的梦,预示的事相同。我把我的梦,没对褒姒说。”
  风说:“梦见什么了?”
  我说:“梦见摸了超级女声的屁股。光滑似玉,感觉甚是奇特。”
  风说:“哪一个超级女生的屁股那样好看,让你做梦都想摸?”
  我说:“我最喜欢的一个超级女声。”
  风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褒姒。”
  我说:“我本来想在今天早上把这梦当作笑话说了呢,听褒姒先对我说她做的梦,我联系起来一参悟,发现这个听起来好玩的梦其实预示着一种伤感的来临。就没对她说。”
  风说:“那你说你是怎么领悟到的。”
  我说:“屁股即是臀,臀即是尾部,摸的是褒姒的屁股,说明我和褒姒的亲密关系,缘已至尾。”
  风说:“胡说。那不是梦,是你真摸的。昨天夜里,我醒来过几次,看见你的手,一直放在褒姒身上。”
  我一听,哈哈笑了起来。风的手摸着我的屁股,笑着说:“我梦见摸韩王屁股了。”我们两个,笑着搂成一团。
  不知哪一天,我问褒姒:“你爱我吗?”
  褒姒说:“有时有,有时无。”
  我说:“怎么这么说?”
  褒姒说:“爱也是一种感觉,同其他感觉一样,有时有,有时无。需要双方努力,彼此才能感觉到。”
  我说:“我懂了。”
  褒姒说:“懂什么了?”
  我说:“我能感觉出,我你之间,有爱。”
  褒姒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爱即是缘,有爱有缘,无爱无缘。”
  
65 赵燕之战
  我们在燕,时常游玩,观景物,论英雄。
  不止几日,厌世天天设宴。
  文士武侠,吟诗舞剑,气指长河。
  歌舞升平,鼓瑟动听。
  我们正在兴头上,有一人猛然急匆匆闯进来。
  厌世刚要开口斥责,只见那人施礼之后说有事禀报。
  厌世说:“何事?”
  那人说:“燕王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到王宫一趟。”
  厌世说:“钥匙?什么钥匙,我没拿。”说完就哈哈大笑,众人都跟着哄堂大笑。
  那人一时着急,更加吐字不清,说:“是要事,国家大事,赵国军队打过来了。”
  “啊?”厌世惊得张大了嘴。
  满坐惊愕然。
  厌世说:“赵贼进犯我大燕。诸位一同随我去王宫,共同商议国战如何?”
  大家都意气昂然,欣然应诺。
  厌世对我说:“燕赵开战。我想请韩王一同观战,可否?”
  我说:“国之大战,壮观之事,正想一看。”
  厌世说:“有韩王观战,壮我军威势,赵国贼众见之,定然心惊胆颤。”
  众人乘了马车,匆忙奔向燕国王宫。
  燕王年纪很轻,从来没见过战争场面,不知道如何带兵打仗,闻知赵国军队已经攻克了几座城池,打了过来,顿时慌得没了主意。赶快派人去请厌世,等了一会,还不见厌世到来,心中着急,就到宫门外等候。当此慌乱之急,惊魂未定之时,只见车马汹涌,迎面来了一大群人。
  一看是厌世,燕王心想,这厌世,进王宫为何带这么多人?该不会是想借机生事,乘乱造反?
  见厌世引众入宫,盛气凌人,燕王心中生疑,略显不安。
  我一下马车,厌世就乐呵呵地向燕王说:“跟随我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同来为我大燕出谋划策。在商议国战之事前,我先向大王引见一位贵客。”
  燕王说:“请言,哪位贵客?”
  厌世说:“是韩王。”
  燕王一惊,说:“哦?韩王驾临我国,所为何事?”
  厌世说:“韩王喜好云游天下,近日正好来到我国,与我谈诗论画。得知赵兵进犯我大燕,乃请韩王观战。”
  燕王大喜:“韩爱一挥而就成名天下,世人无不仰慕,如今做了韩王,尚能至敝国一游,真乃风雅俊逸之高士也。”
  厌世说:“王者以王礼相见。”
  燕王说:“好,快奏国歌。”
  于是奏乐,燕国国歌,是一种十分婉转的音色,听起来如燕雀之吟。
  然后奏韩国国歌,自是我韩国歌《燕丰台》。
  我趾高气扬地走过鸟毛做的红地毯,风雨褒姒在我身边形影不离。
  燕王说:“韩王英明神武,孤王能得一见,实感荣幸。”
  我说:“我你皆王,平起平坐,不必多礼。”
  接着就是一番会谈,满堂文武,出谋划策,最后,燕王做出决断,任命厌世为吞赵大元帅,指挥战事。
  燕王说:“孤与韩王,在城楼上督战。”
  燕国刚做完迎战准备。军士禀报:我前线之军溃败,赵国军队已经离本城不远。
  燕王给诸将赐酒,激励斗志,并添油加醋地把赵国人说得跟禽兽一般,说赵人可恶之极,一定要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演说一完,敌兵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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