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侠》第57/65页


  我背身,反手一挥,秦始皇及其众,尽成沙漠。
  
87 指鹿为马
  87指鹿为马
  秦始皇既崩,赵高与李斯共和专权,拥立胡亥为秦二世皇帝。
  当年,秦坑杀四十万赵人,以灭赵氏。赵高尝以此恨,隐忍投秦,为乱其政,图谋灭秦。
  当初起用赵高时,李斯就对秦始皇说过:“赵人奸诈,最不可信。当年长平大屠杀,剿灭赵人,赵人无不以秦为仇,赵高未尝不怨恨我秦也,君不将赵人之后斩草灭根而除患,反留赵高为近臣,此取祸之道也。”
  李斯劝杀赵高,除赵氏。秦皇不听。
  秦始皇死后,赵高听说此事,日夜谋划,屡次设计,陷害李斯。
  赵高时常进谗言,说:“当初我立君为二世皇帝时,李斯很不顺从,如今密谋废君,妄图谋另立新君,颠覆我朝。”
  胡亥昏庸,听多了就信了,说:“李斯反形未露,还没抓到把柄,我该怎么办?”
  赵高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可假说先皇过沙丘忽然得病是李斯给先皇服用了慢性毒药,如今查出,是以问罪。天下谁人不服?且先皇死得突然,朝野狐疑,正好借此归罪于李斯,免去人们对我们的怀疑。”
  胡亥下旨,以谋反罪杀除李斯。
  由此,秦之朝廷,实行赵高专政。
  赵高愚弄皇上,把胡亥骗得晕头转向。赵高经常忤逆皇上旨意,胡亥一不同意,赵高就说:“你知道个什么?你是个傻瓜。”
  胡亥说:“我什么都知道,怎么会是傻瓜呢。”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胡亥说:“我什么都知道,别把我当傻瓜。”赵高端上来一盆屎,问:“皇上,你看这是什么?”
  胡亥一看就想吐,说:“你真恶心,把屎来装在沙锅里胡弄什么嘛!”
  赵高说:“我说你是傻瓜你还不信,这是为臣进专门贡皇上的美食。”
  胡亥说:“那你说你的这美食,是什么成分?”
  赵高说:“是人渣。”
  胡亥说:“人渣这不就是人屎嘛,我刚才说是屎你还不承认。”
  赵高说:“不一样的,米长在稻子在地里时叫稻子,脱粒去皮后才叫米,做成食物之后却叫饭。不同的阶段不同的称呼,就算本质是一样也要分出阶级的差别的。”
  胡亥说:“好吧,朕且听你如何解释你这一团糟的东西?”
  赵高说:“我这一沙锅美食的初级阶段,叫粪,找到靠山,积累强大了,就叫大粪,发展到后来,有了专门拉屎的茅坑,就叫便,阵营一壮大,排场也就大了,出现竞争集团,这种集团于是就叫大便。发展到中级阶段,人们按时拉屎,大集团可持续发展,就出现垄断,一具备垄断形式,就成了屎。按照产权范围,可分为公屎,私屎,野屎。社会进步,建立公厕,公厕里的属于公屎,起初时,一律平等,时间一长,趋炎附势,冲突演变,形成为上中下三等公屎。再努力发展,社会生产力提高,人们加速拉屎,屎产品大量堆积,邪恶膨胀,变质腐败,于是改进流通机制,重视环保,提倡废品翻新,于是出现小资屎锅店,在沙锅里加油炒作,翻两翻,达到中等发达水平,专制美式快餐,才有现在我这特色美食。”
  胡亥听着听着都困了,说:“听你说了半天,我真糊涂了。不知道你沙锅里造的什么假,你说这是一沙锅美食,这道菜名是什么?”
  赵高说:“皇上,这是一盆胡亥。”
  胡亥说:“什么?如此秽物,竟与朕同名?”
  赵高说:“这么高级的东西,是秦国自己的专家制造的,这是史无前例的研究成果,我看它难得像皇上一样糊涂,就起名叫胡亥。”
  胡亥一听,惊得冒汗。秦二世皇帝胡亥,竟时常被赵高如此夸张无忌地辱骂。
  胡亥狩猎于城郊,逐鹿为射。
  胡亥见一鹿,策马追射。赵高制止,说:“君好糊涂,此地无鹿!”
  胡亥指着那只奔跑的鹿说:“朕才不不糊涂呢,前面不就有一只鹿在跑吗?”
  赵高说:“说你是胡亥,果然糊涂得厉害。你弄错了,那不是鹿。”
  胡亥说:“那不是鹿吗?”
  赵高说:“不是鹿。”
  胡亥有些糊涂了,说:“不是鹿?那你说是什么?”
  赵高说:“那是马。”
  胡亥狐疑不定,问身边众人说:“你们说,难道我弄错了吗?”
  随众有的说是鹿,有的是马。
  赵高怒视说马的那些人,说“大胆,你们这几个奸臣,竟然蒙骗皇上。”说着就喊人把说是马的人都拉下去斩了。
  赵高说:“我已铲除那几个奸臣了,陛下可以安心了。剩下的这些是朝廷忠臣,你问问这些忠心耿耿的,看他们说那到底是一只鹿还是一只马。”
  胡亥转身又问了一遍跟随的这些人这些人都说:“那是马。”
  胡亥说:“难道是我错了?”
  这些人都说:“是皇上错了。”
  胡亥说:“看来是我真的糊涂了。”
  赵高经常如此愚弄胡亥,胡亥抑郁成病,不能临朝。
  
88 最西施
  西施自以为貌美,在西湖举行绣球招亲。
  杭州道路为之阻塞,我路过,去凑热闹。
  在西湖畔,西施搭台。我挤进人群,见西施手握绣球,正在吸引游客。
  等了一会,绣球迟迟不肯抛,活动举办者却开始向观众收费,每小时十两黄金。
  我说:“不会是骗人的把戏吧?”
  西施的绣球在手上还没抛,我大手一挥,就招引了过来。
  众见之,大惊失色。
  有人瞠目结舌:“武功真是厉害啊。”
  有人摇头叹息:“一定是内幕操作,绣球上拴了线,那人手一牵,绣球就过去了。”
  倾刻,人头蹿动,众人纷纷赶来,向我争抢绣球。
  我却踩着跌宕起伏的人头,独上西楼,和西施交谈。
  起舞请缨之后,西施磨墨,我弄笔,只写一字:最。
  我挑逗西施,良久,西施不应,甚至将头转了过去。
  我起身欲去。
  西施说:“何所愿而来,何所见而去?”
  我说:“无所愿而来,无所见而去。”
  西施说:“韩爱,你不是很会谈情吗,我却怎么也对你产生不了好感。你这样无趣,还号称他爱,不觉得可笑吗?”
  我说:“你缺少女人的一根弦,所以我弹不出什么情调。”
  西施说:“子之豪情,不见其实;子之文采,未知其虚。此情此景,得无诗耶?”
  我说:“尔情不在我心沉,何似浪花逐水流。”
  说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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