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全集.com》第28/55页


杨琴慌了,竟然跑上去拉女孩,让她们不要畏惧狼皮的淫威,女孩们拨开了杨琴的手,没理杨琴,她们知道,杨琴自己也是泥菩萨,不是神,也是自身难保,更别说保得住她们。

狼皮说:“把杨琴这个婊子拉出来!”杨琴对狼皮骂道:“你娘才是婊子!”

巴子和五多把杨琴拉了出来。杨琴奋力地厮打着巴子和五多,可是,杨琴很快就动弹不得了,因为巴子和五多的四只手,像两副老虎钳一样,钳住了杨琴的双手,钳得杨琴好痛,痛得脸都变形了。

狼皮走上前,哗呲一声,把杨琴的衣服撕开,杨琴的上身就全裸露出来了。杨琴“哇”地一声惨叫,本能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狼皮扇了杨琴一个耳光后,又把杨琴的胸罩扯了下来,瞬时,杨琴那白嫩鼓胀的胸就弹了出来,像里面装了高质量的弹簧一样有力地闪动着。无助的杨琴大声骂道:畜生!禽兽!你们要遭天打雷劈!你们要被千刀万剐。狼皮冷笑道:“哟哦,还懂得几句成语,不错,有文化。”说着,又伸手一把将杨琴的裤子全部扯下,杨琴艰难地尽可能地夹着双腿,遮掩着羞涩处。此时的杨琴,再也哭不出声音了。

瑟缩在墙角的所有女孩都哭得像个泪人。

狼皮将杨琴扔在床上后,开始脱衣服,狼皮想的是,这么年轻白嫩漂亮的杨琴,该他先享受享受。杨琴见状,本能地从床上跳起来,要逃。被狼皮一手抓住,并用拳在杨琴的腹部胸部狠狠地给了两拳,杨琴惨叫着像一团泥一样软了下去。

杨琴面对狼皮的淫威,再也无能为力了。狼皮再次把杨琴扔到床上,脱了衣服,就压了上去……

可怜的杨琴气若游丝,口里一直骂着:畜生,畜生,畜生……

连李沁也看得泪眼模糊,眼光从女孩们身上扫过,意思是告诉女孩们,没用了,别抗争,出来混想赚钱不容易,到处是豺狼虎豹,到处是陷阱深渊,要洁身自好,还是在家里安全,在父母身边安全。

狼皮最后发出禽兽般的喊叫,在杨琴身上得到兽性满足后,见女孩们全部脱光了,就对李沁说:“好吧,你辛苦,把所有能勾男人魂的本事教给她们,把所有能让男人一分钟之内就一泻千里的本事全教给她们,对于发奖金,我是从来不小气的。”

狼皮走之前,对巴子和五多交代说:“给我好好看着,等下就带到紫金州,编好号,晚上全部给我上工。”

晚上来到紫金州后,女孩才发现,她们勇敢干还不行,还得勤劳,智慧,要苦干加巧干。因为,紫金州有规定,每个女孩一个月内平均每天接客不得少于九人次,完不成任务,抽成降十个百分点不说,还要遭体罚,女孩最不能忍受的扎马步,一次蹲四十分钟,直到蹲得女孩两眼发花,昏天暗地,没达到时间,还得提着头发蹲。一个女孩哪受得了这个?

狼皮以为,杨琴会像所有来到这里开始坚决不卖身最后受不了巴子五多的折磨还是要卖身一样,认为杨琴经过了毒打和奸污,也会乖乖的,可是,杨琴坚决不干,誓死不从。狼皮对杨琴进行再次的毒打和强暴后,杨琴说的只有一句话,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要去告你们!让你们全去吃花生米!

花生米就是枪子儿。

狼皮没办法,只好吩咐五多好好将杨琴看住,不能让她逃了,也不能让她向外联络,更不能让她死了。

狼皮请示唐继良怎么办。唐继良说:“反正不能让她逃出去,不能让她给我们惹出麻烦,具体的,你想办法。”

狼皮想,这个杨琴,早知道她是茅坑里的顽石又臭又硬,干脆就不招她得了,可现在,不仅不能为我赚钱,还要一个人天天看守着她,怕她逃了,去告发我们。真是麻烦,真是个扫把星。

狼皮带着巴子来到关杨琴的房里,巴子按照狼皮的吩咐,走向杨琴。杨琴也许是受过太多的折磨,并不是很畏惧。巴子左手一把抱住杨琴的右脚,蹲下身把它搁在他的左腿上,右手扳着杨琴的脚板,狠命一扳,随着咔嚓一声,杨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巴子活生生的地将杨琴的脚踝扳脱臼了。

狼皮说:“我看你还往哪里逃,你以后的日子,就是一日三餐了,你要尿要拉就拉地上吧。每个月会有人来打扫一次。巴子,快把她铐上。”

巴子就拿出手铐,将杨琴的一只手铐在铁柱子上面。铁柱子很牢固,紧靠着床。

第十三章 慈母寻女

唐继良感觉有些焦头烂额,因为他得知,梁欢的母亲来庆州找梁欢了,这可如何是好,知道梁欢在他这里工作的人起码有七人,李沁、肖媚、卷发,温江、张兴晨、毛福平、陈上,要是梁欢的娘被他们之中的任何人碰上了,说起了,说梁欢在他这儿工作过,梁欢的娘撒泼耍赖问他要女儿,那怎么办?梁欢的娘寻不到女儿,是很可能这样做的。

最先知道梁欢的娘来庆州寻女的是狼皮。狼皮为了让他的三个场子保持不断有新鲜白嫩、年轻貌美的女孩,隔三差五地要去设在车站广场的招工处去看看,那天狼皮正看着地摊上买来的杂志,看着封面上大波的洋女,就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这位大叔,劳驾问下,你看到过我女儿吗?我女儿叫梁欢,在房产公司工作。狼皮警觉地抬起头,发现一个头发零乱两脸瘦黑的五十来岁的乡下模样的女人,正在问一个小年轻,小年轻什么也不说,调头就走。

狼皮明白,可能是梁欢很久没往家里打电话,家里人着急,就寻来了。

梁欢娘又走向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问道:“这位大叔,劳驾,你知道我女儿梁欢吗?她在房产公司工作。”男人说:“那你打个的到房产公司去问一下不就找到了吗?”梁欢娘说:“前两天有人告诉我,我去了,那里说没有。”男人说:“你知道是市房产公司还是哪个区的房产公司吗?”梁欢娘说:“我又不认识字,哪里晓得?”男人还很耐心,说:“有电话吗?”梁欢娘说:“有,打不通。”男人很善良,很富有爱心,说:“你把号码给我,我帮你打打。”梁欢娘就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小学生作业本纸,说:“这上面有号码。”男人按号码一拨,说:“停机了。”梁欢娘说:“我也听了,一个女人告诉我,说停机了。是不是这个女人拿了我女儿的手机?”男人哭笑不得,边离开边说:“不是不是,你回去吧,你女儿自己会回家,你不用找,也找不到,除非老天开恩。”

狼皮看到梁欢的娘向他这边走来,想躲开,可是,刚起身,梁欢的娘就走到狼皮跟前,伸手拉了一下狼皮,算是招呼,然后又问了狼皮已经听过几遍的话。狼皮近距离地看到梁欢娘,冷不丁打了个冷战。狼皮说:“我没看见,大娘,庆州这么大,你女儿又是一个外地人,谁能认识你女儿?你快回家吧,过年的时候,你女儿自然就会回去。”梁欢娘哭着似的难过她说:“不会哟,这个死妹子,去年过年都没回去,就是会隔一个月打个电话,今年都五六个月了,没接到她一个电话,她的电话又被一个女人拿去了。”

狼皮不想再和梁欢娘面对,打发她说:“那你到别的地方找找,我不认识。”

梁欢的娘又对狼皮说:“这位叔叔行行好,我两日没吃饭了,身上的钱用完了。”狼皮听后,从身上搜出十块钱,递过去说:“去买点儿东西吃吧。”梁欢娘就双手作揖道谢。

狼皮很快就后悔他给了梁欢娘十块钱,有这十块钱,按照她实在饿了才买一个包子的吃法,天黑了就随街而睡地活着,那么梁欢的娘凭这十块钱,至少还可以在庆州寻上十天半个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自己身无分文的时候,谁给过自己一个子儿?狼皮气得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巴子看到,傻傻地看着狼皮。

狼皮抬眼一看,梁欢的娘真的一边吃包子一边见人就拉着问:看到我女儿梁欢吗?她在……狼皮想,车站人多,够梁欢娘问的。可是,千万别碰上认识梁欢的人。

狼皮马上离开车站,来到唐继良面前,把事情告诉了唐继良。

唐继良说:“眼下,你看住李沁、肖媚,别让她们出去,特别是白天。”狼皮说:“干脆,把这个乡下婆也做掉,省得烦心。”唐继良说:“废话,这样一个可怜的乡下妇女,你忍心?你下得了手?”狼皮说:“可是,我天天看到她,看多了,我会做噩梦。”唐继良说:“等看看再说。”

第二天,狼皮没去车站,第三天下午,狼皮又去了车站,又看到梁欢的娘。梁欢的娘还是见到人就问那句:你看到我女儿梁欢了吗……声音沙哑,眼里灰暗,神情呆滞,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人们见她上前一步,都像避瘟神一样躲开。狼皮坐不下去,又回到了紫金州。

狼皮回到紫金州,刚气呼呼地坐下后,眼见刀疤来了,狼皮本来心里就烦躁,看见曾经敲诈了他和唐继良五千块钱的刀疤,心头的火气就上来了。刀疤也一眼看见狼皮,就讥笑说:“呵呵,老朋友嘛,那好办,熟人熟事嘛。”说着,就叼着烟,一屁股坐在了狼皮的面前,显示出对狼皮的轻蔑和藐视。狼皮的紧攥拳头的手在颤抖着,就像紧踏着刹车油门却加大到了极限的摩托车,随时都要冲出去那样颤抖着,但狼皮记着唐继良的话,忍着,低头发了一个信息给唐继良。

刀疤编造谎言挑衅着说:“你们这里抢了我的小姐,现在,要归还,否则,一个赔偿我们五千元,现款。”狼皮知道刀疤是来找茬敲诈的,这个时候,他有点怪唐继良那晚手太软了,如果那晚教训了刀疤一伙,今天他一见狼皮就会吓得腿软,还会巴结地递烟点烟,黑社会的小混混都这样,欺善怕恶,特不要脸。但也有为了明天能活好,就是拼上一条命,换一块地盘。他们的想法是,死了算了,没死就可以出名称王,狼皮更知道,在庆州类似于这样的小混混,三个一群,五个一撮的,多的是。唐继良总是说,对他们,别惹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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