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全集Zei8.net》第11/80页


太阴险了!见钱眼开,不见钱眼也开。
不是,是见女人眼开,见漂亮女人眼更开。
男人喜欢傻一点的女人,不傻也要装得傻一点,我觉得我不傻,我也不想装傻,可我倒霉碰到的皇上不是一般的男人,傻不傻皇上都喜欢,因为我是女人。
皇上喜欢女人,跟傻不傻没关系,宫里尽是些精明的女人,皇上还不是敞开了胸怀的喜欢,撒欢着脱了裤子的喜欢。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皇上赖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我死赖在和合殿的公用床上。是皇上的女人,迟早要做皇上的女人该做的事,这不用躲躲闪闪。合法夫妻过性生活很正常,皇上要爽我也要爽,在床上我们是公平的。
问题在于,要一次就罢手呢,还是以后有事都床上解决?
记忆告诉我,在封为萧答应时,皇上是宠幸过萧答应的,后来一直没宠幸才导致萧答应郁郁的导火索。我可不想被淋了一滴雨后,就郁郁地死赖在潮湿的地上不肯起,还去啃洼地里的脏水。
好吧,皇上你今天要了我,以后想要随时都可以要,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也得随时给我。我们互惠互利,互爽。
据说邪魅这个词语不知迷倒多少人,据说能魅惑人心的人都带有一种妖邪,而我的性格,恰恰把它们一分为二,我是个邪而不魅的人。很多朋友都这样说过我,说我没有魅惑众生的媚态,却透出了邪乎的本质,邪的自然。
邪还能自然?
我常不以为然。没媚态也称不了邪,谁还能一脸正气的邪?
我没想过要邪乎谁,我只做我的本能反应,让身体知道我爱谁喜欢谁,我遵从身体告诉我的爱情,我喜欢了,我爱上了,都是藏在身体里的心脏给大脑的直接反应,见面时心会狂跳甚至乱跳,见不到就心灰意冷目光呆滞,脑子里想的、口里念叨的、眼前晃动的,都是那人的名字和影子。
听说我想的人被我的邪乎迷惑了,虽然我一直不认为我邪,但朋友们都说我邪乎的很有吸引力。我们结合了,很顺利,我们相互吸引。
爱情虽然可以铜墙铁壁,但婚姻总会破绽百出。结婚后的一年后,他说我做良母勉强合格,做邪妻不合格,不够邪。
乖乖,他说我不够邪时,却有很多男人还一直认为我的邪吸引了他们。这男人,说话都不负法律责任,所以法律同意我们离开。
婚姻就像是磁铁吸引铁钉,唯有暴力才能将其分开。
磁铁吸引了一枚铁钉,但它不妨碍对另一枚铁钉的吸引。我有我的铁钉,他有他的铁钉,我们的分开必须由爱来决定,无爱的暴力的分开。
我本来就不邪!他说我不够邪时,我不争辩,让身体去做决定。身体知道爱情,爱情离散时,身体最知道。再也不悸动,连看一眼都赖得,更别说心跳。厌烦了,身体最骗不了人,连凉下去的温度也最快,不是一点点凉下去,而是一下子。
相看两倦,两不相见。身体是爱情的最好证明。他吸引不了我这枚铁钉,我也吸引不了他这枚铁钉,无爱,分开就是自然的事了。
我不爱皇上,我让身体证明的不是爱情,而是需要。我要证明我的身体是否需要皇上的幸,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证明我是否还能成为一枚铁钉,是无欲的女人还是无愿的女人。
这不能怪我,男女平等,是皇上你挑起我的欲望的,我想平静地安度晚年的,是皇上你执意不肯的。也别怪我没心肠,要灵魂,这个真的没有!
皇上没让我在和合殿侯驾,这点我要感谢皇上对于朝夕相处的人的回报。
我做着平时常做的事,只是晚上换一张床睡而已,身边多一个人睡而已,再把偶尔发春梦时做的事变成现做现梦的事而已。
皇上回宫安寝不会很早,我和蛾子都是做室内活的,皇上室外活动另有宫娥侍候。皇上从不缺女人,更不缺宫娥,那些随侍的宫娥都各有职责,皇上一声吩咐或一个手势,他们的工作就井然有序地开始,又配合默契地完美完成。
我没打听皇上现在在哪?在做什么?没必要!我只是在对着龙床臆想我晚上要用的神情。
我是不是该装得纯洁一些、幼稚一些,或是做个欲拒还迎的样子。把我古代的第一次性生活弄得情趣一点。
我是不是应该对着皇上泪汪汪地说:“皇上……,不要……,放开我,不要过来,不要啊……”然后皇上是否会说一句,“你是朕的女人,由不得你不要。”然后再“啊啊”的惨叫两声,半推半就地云雨一番。
从此就郎情妾意,每每要燕好时就可以大胆地娇羞地表白,“皇上,我们有事床上说。”
或者,我该这样……
我还在做大胆露骨的猜想呢,蛾子给皇上带去了希望。
“答应姐对着龙床想什么呢?皇上被昭仪娘娘留住了,我们可以休息了。”
“真的?福泉下通知过了?”
“当然,公公已命小全子送夜壶过去了。”
乖乖,这个屎壳郎,把我调戏彻底了,却把大红灯笼挂到别处去了。没让我在和合殿侯驾,敢情不是好心,而是故意逗着玩的。
我还没准备好要调戏他呢,他已一脚把我踢开调戏老熟菜去了。当心操劳过度红灯笼变色。
算你命大,你个屎壳郎,别落我手上。
我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碰”的一声踢开龙门,头不转地直直望外走。我回西院,找我的蹩脚的床去,谁稀罕你这破龙床了。




14章和哥哥办事

我把竹躺椅搬到院子里,仰天躺着。真美。
破龙床哪有我这竹做的躺椅舒服。‘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是有学问有档次的雅士过的生活。
这不,我现在正过着这样的生活,瞧我屋里的家具摆设,一开溜的全是竹子,找不到俗气的镶金带银的物品,连带我这个人,也像个没枝枝桠桠的直通竹子,浑身上下高傲得找不出多少带银的值钱的珠宝首饰来。我是个清雅的居士。
我是清了又清的哑居士。不仅两袖清风,还满屋子的清风,而今天又吃了个哑巴亏。
唉,吃亏是福,算了。
我抬头望着夜空,不,不用抬头,躺着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夜空上的星星了。喔,多美呀!不知道我的灵魂是否也能在那儿安家?
在黑暗的上空,天际闪闪发亮,有一颗星星特别亲切地对着我闪闪烁烁。或许我的最后归宿是在这个星星上,它一定会像亲人般地迎接我的,因为它对我发着愉快的光,邀请我,它会盛情接待我的。我的星星,它多美啊。
死皇上,看在让我能看着夜空安睡的份上,看在能让我生活在美丽星空下的份上,原谅了你的调戏了,本姑娘可是个有修养的大度的人。
第二天照常上班,我以为皇上得的是健忘症,应该忘记昨天的事才对,没想到皇上得的是选择性失忆症,他选择忘记要我侍寝的事,却记得要我给他做眼操的事。
皇上一走进御书房,就往躺椅上一躺。
“过来给朕做眼操,朕的眼睛有点酸涩。”
我把死鱼眼翻得再炉火纯青也只能无奈地默默地给皇上做眼操,不是我自愿做的事,心里就是不舒爽,手里做着心里怨着。
色皇,你又没挑灯夜读,哪来的酸涩?……啊,也对,昨晚整夜未眠肯定挑灯了,女人这本书不好读吧?连女人自己都读不懂的书,色皇你只酸了龙眼没酸了龙体已是万幸了。
“怎么不说话?朕喜欢你边说边做。”皇上闭着眼提要求。
妈的,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我在心里自言自语不可以吗?我用肺和自己的心对话,不行吗?你管着我的行动,还能管着我的心动?
眼睛舒服连带着耳朵也要一起享受,果然是吃惯了鱼翅鲍鱼的主。
我瘪一下嘴,轻声的念叨着:“好,奴婢给皇上边说边做,我轻轻的按,轻轻的按,按完了,第三节就做好了,现在是,眼保健操第四节,按太阳穴,轮刮耳光……”
“敢!朕看你今天胆大到不要命了!”
除了我的咕哝声,寂静中皇上忽然大声说话,吓得我不轻,差点失手还差点失声。本来就只坐了半边凳子,被皇上一吓,变成了只坐了半个屁股,差点从凳子上滑到地上失身了。
乖乖!我说的这么含糊皇上都听得清,这绝对不是人耳是龙耳,皇上是小龙人,噢不,是大龙人没错了。
我咽下一口口水润润喉,找回一点声音。“皇上听岔了,是轮刮眼眶,是这样的,上眼眶刮一下,下眼眶刮一下,很舒服的。”我边说边示范,边把炉火纯青的白眼再翻一遍。臭龙人,眼睛闭上了怎么没把耳朵也堵上,真够不省心的。
我正给皇上做着呢,福泉又走到皇上跟前低声禀告说胡大人来了。
多此一举!皇上的耳朵尖着呢,用得着走这么近、弯这么低的腰说话吗?多余!福泉你把下面的多余部分都给割了,怎么做事还这么多余,敢情是没割干净?
……哥哥来了?胡骄大人不是一月来一次么?这个月怎么来两次了?紊乱了?
哥哥进来给皇上见礼后就一脸凝重地坐在皇上身边,一声不吭。我偷瞄了哥哥好几次,这副神情更像忧郁的哥哥了。我喜欢。
许久,皇上才问道:“她,……怎样了?”
“……已药石无用了。”哥哥的表情有点忧伤,又像是医生亏对病人的无奈和无能为力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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