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全集Zei8.net》第6/80页


我琢磨着皇上可能还未下朝,因为皇上昨夜是安寝在热情似火的婕妤处。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干?除了晚上要做晚自习外,晨练也只有在王婕妤处才独有。男人在清晨时性欲特别强,热情的王婕妤岂会放过。
在皇上身边侍候的,这些重要信息岂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会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临幸完王婕妤后不回宫,留宿在王婕妤处的话,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御书房侯驾。还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张贵妃处,或优雅的李昭仪处,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御书房侯驾就行了。
皇上临幸的是其他嫔妃,那我和蛾子他们就得早早的起床,忙着给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后再去御书房侯驾。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我这样的,我没把时间算错,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没到,可我这样疯跑的样子,让远远的远远的皇上看见了。
我进到御书房,蛾子就埋怨了:“答应姐怎么这么晚?小全子已经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总比女人要理性点,尽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别说了,皇上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应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发脾气了我们都得挨罚。”
出门急了点,没注意衣衫还是松散不齐的。蛾子估计是受过军训的,动作麻利,做事有条理,而且还做的干净漂亮,不留痕迹。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证明我晚起没吃上早饭,从形体上看我就是一个持着一朵马兰花的勤劳小兰。
御书房里的铃铛第一次响起,噢,不是,是第二次响起,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在路上疯跑没听见。第二次响了说明皇上已到了门口,我们都要放下手中的活恭候于一旁。
皇上进来后没和前两天一样坐到书桌上批奏折,而是踱步到我们跟前,“今天是谁最后一个进御书房的?”
听声音怪吓人的,皇上会这么问,说明皇上不知道是谁是最后一个,我当然不会逞能在皇上面前做英雄,我很狗熊地一声不响地站着不动。
“自己站出来,朕就罚的轻一点。”
如果皇上说站出来就不罚了,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金口玉言。如果皇上说会最轻处置,我也一定咬咬牙挺一次身,毕竟连累蛾子他们也不好。可皇上说是罚轻一点,这一点是多少?如果打一百杖,减一仗也是从轻处罚,那我还不如受满一百杖的罚,省得还要记皇上从轻的恩。
我还在为是不是要连累蛾子他们而苦恼时,皇上在我面前站着不动了。乖乖,皇上是张半仙吗?他能算出是我迟到了?
“在路上跑得像疯婆子的是你?”
乖乖,皇上是张半仙无疑了,他不仅算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还算出我是疯跑过来的。我偷眼往蛾子处瞧,想得到蛾子一点暗示。
日子短,我不是十分了解皇上的脾性,这种情况下我不知做何反应会更对皇上的胃。下跪求饶?宁死不屈?还是死不承认?
皇上只是猜测,没证据证明,法不责众,还是死不承认的好。我有点犹豫不确定了,偷眼看蛾子却找不到蛾子,我把头来回转了七百二十度,才找到蛾子和小全子。
他们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远的。乖乖,到底是老搭档了,这么有默契,把我一个新人给牺牲了。我还为是否会连累他们内疚呢,他们竟已联手了。臭蛾子,我要你好看。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替皇上把尿时,想个什么法子让蛾子你完成心愿呢,从现在起,你再也没机会看皇上漂亮的小鸟了,我让你死不瞑目!




第8章天地之别的奖

“不要来回转头,让朕仔细瞧瞧。”
皇上托起我的下巴,像五官科医生似的上下左右检查一番,“嗯,是,就是你这个不做事坐河边学主子样的奴才,朕还没找你好好惩治呢,你自己倒是又疯跑着出来了。你这奴才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敢三番五次的无视朕。”
五次?有这么多么?只有三番两次而已。
皇上踱着步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然后重新在我的面前停下,用手指戳我的脑瓜子,特别是最后几下,是特别用力也特别疼。皇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手指配合着也是一下一下的戳。
幸亏皇上没有长指甲,如果像女人一样有长长的尖指甲的话,我的脑瓜子准被戳出个血窟窿来。
秋后算账!敢情皇上把我揪出来,不是要治我迟到的罪,而是要翻老账。我是死不认错的,认了错说明我有罪,有罪就得挨罚,所以有的错是不能随便认的。太诚实了也不好,坦白从宽这句话自古就是一句错句。
“皇上不能怪奴婢无视,皇上那天没着龙袍,也没表明身份,奴婢也从未见过天颜。当时奴婢视皇上为轻狂男人,而奴婢是皇上的女人,所以奴婢要为皇上守身如玉,不与陌生男人说话勾搭成奸,才会无视皇上逃离皇上的。”
“哼,不与陌生男人说话,就敢用树枝打陌生男人的头与陌生男人勾搭?没见过朕的天颜,你还敢去太医院顶着是朕的女人假公济私!”
我猛抬头看皇上,神人!这也知道?
皇上注意到我的表情,瞪我一眼继续说:“怎么,惊奇朕会知道此事?太医院的人把你一个小小答应的欺诈行为告到胡骄处了,胡骄叫朕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前段时间没空,就今天吧,该怎么罚你?你自己说。”
皇上说了一大通,虽不知道胡椒青椒的是什么人,但中心思想是掌握了。原来斜视眼表面顺从了,暗里向顶头上司打小报告,说我以皇上的名义胁迫他违反太医院的规定。
太医院的规定是我一个小答应能违反得了的?当我不知道人心的虚伪性么?我只不过是要了他一点伤药,可有多少好药被拿去奉承了,又有多少好药被中饱私囊了,而不去救治像萧答应那样需要真正救治的病人。
等着瞧!小人斜视眼,别落我手上。
听皇上的语气,好像也不是很生气,估计朝事顺利。我还真的得感谢那些大臣没惹事生非,如果像那天甩奏折的事发生在今天,估计皇上的气会出在我身上,挨一顿板子是逃不了的。
我也是会点察言观色的人,“皇上不是说奴婢能替皇上解闷么,那皇上就当是解闷的事听听算了,奴婢也只是稍微借用一下皇上的名义,况且干的也不是奸恶之事。如果皇上真要罚奴婢解闷的话,就罚奴婢替皇上暖夜壶吧。”我有点狗腿的说。
我知道皇上肯定会同意,暖夜壶和倒夜壶在皇上看来,或是说,在有一点点身份的人看来,那是下等人做的低贱事。我好歹也是他皇上的女人,娇滴滴的小姐,如果我自贬去做下等人该做的事,那是比挨板子更羞辱人。皇上也定会为,我能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感到欣慰的。
“好,看你态度诚恳,就罚你替朕暖两天的夜壶。”
看吧,我就知道皇上会认为我认罪态度好,而免去其他责难。可怎么只有两天?我打算在跳槽前就以此为业的。
“谢皇上给奴婢赎罪的机会。”不管愿不愿意,恩还是要谢的,就算皇上要砍你的头,死前也还要三呼万岁,感谢皇恩浩荡呢。
我走到蛾子面前,臭蛾子,你今天失业了。我不让你看皇上的漂亮小鸟,也不让你听小鸟优美的啼叫声。“蛾子,把夜壶交出来。”
蛾子把夜壶捧得牢牢的不肯松手,我伸手就往她怀里摸,死蛾子,金夜壶看着好看,黄澄澄亮闪闪的,装的东西可不是好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捧那么牢,又不是捧祖宗牌位。
“明天开始再受罚,过来给朕捶锤肩。”
我和蛾子对视一眼,胜负自然分得很清楚,我输了,她赢了。我把手从蛾子的怀里撤出,走到皇上身后,把手放在皇上的两肩上。
我看着替皇上揉肩的手,忽然心情大好,我刚才摸了皇上盛尿的夜壶,现在又摸着皇上的肩,虽然不能摸皇上的头,让皇上时来运转,摸至高无上的肩也够皇上时来运转的。
我一边给皇上揉肩,一边坏笑着盯上了皇上的头,哪天我用金夜壶盛水给皇上洗头。这只是我恶趣的想想,我又不是不要命了,就算我不要命了估计我也碰不到皇上的头。
“我给皇上洗个头吧,皇上还可以一边看奏折,洗个头人也会更轻松的。”
这是我说的话吗?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不敢置信地咂巴几下嘴,好像是我开口说的,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声。
“朕坐着看奏折也能洗头?”
“试试吧,做得不好奴婢天天给皇上倒夜壶,如果皇上觉得舒服,奴婢要一点奖赏。”
估计没人会不喜欢边看书边洗头,我就是很喜欢。累了乏了时,去洗头房坐上一小时,出来后就觉得从头到脚的轻松。如果皇上也享受这种服务的话,要一点点奖赏应该没问题。
“萧娘挺自信的,朕倒是喜欢你这点。好,让朕满意了,朕就奖励你。”
皇上平时洗头都是在和沐浴时同时进行的,只为清洁去垢,没享受过专门的头部按摩揉搓的舒爽。皇上洗头有专门的训练有素的洗头妹,古人的头发又长又多,不好挽也不好洗,给皇上洗头那可是个技术活,我好像有点高估我自己了。
事情总不能搞砸了吧,我问皇上要来了两名专业洗头妹帮我的忙。虽说我没有金刚钻,可这瓷器活已揽上身了,做得怎么好我不确定,让皇上舒服我还是有自信的。谁会在被人挠痒时不舒服的哼哼几声?
我轻手轻脚地把皇上挽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在打开皇上的头发时,皇上还是正襟危坐着,才一小会的功夫,皇上就放下奏折斜靠椅背,微闭着双眼开始享受了。我用手指轻柔着皇上的头皮,没揉到之处或不过瘾之处,皇上还会指点一二。
为了心中想要的那点奖励,我更是认真地、用心地、仔细周到地服务着。
皇上舒服够了就喊停,我的两只手也已经够酸的了,拭干头发就交给了洗头妹去做,我正准备向皇上讨要奖励呢,皇上却握住了我的手。
皇上握自己女人的手,是最正常的事,我也不好惊讶得乱甩,像个多纯洁的幼稚女似的。
皇上拉过我的手,手心手背来回翻了一遍,“萧娘还生就了一副巧手,朕今天很满意,嗯,朕也满足你,赐你今晚侍寝奖励你。”
讨赏人还没讨赏,发奖品的人已把奖品发好了。我傻眼了,我傻眼我还没说我想要的奖励呢,这事情就盖棺定论了,我不是白忙活了么?
像暴君要明权!不经过挣扎我哪肯死心,我小声的委婉地向皇上提建议:“皇上给奴婢奖励,总要奖奴婢喜欢的,皇上,奴婢能不能换一个奖品?”
“换一个?侍寝是最高奖励了。”皇上玩弄着我的手,色眯眯地看着我说:“晚上侍候的好,让朕满意了,朕会有更多的奖励。”
皇上以为我卖力讨好,只为了要爬上他的龙床,得到他的雨露,晋升级位。。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只要地,能让我平稳走完一生的地,而皇上却给我天,不着边际、风云莫测的天。侍寝晋级和矮身隐退,这是天与地之间的差距,是和我所要求的理想相去甚远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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