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全集Zei8.net》第67/80页


妈的!一个这么小的小宅院,有个这么大的大后院。如陶渊明走入桃花源地,我先原地转一圈,以我为中心看后院的风景:肥沃的草地绿茵茵,整齐的马厩一长排。
有两个人在马厩前一马厩一马厩的走,是皇上和陈侍卫,看皇上那幅样子和神情,不是在选马,是在欣赏马,品头论足一番后,拍拍马头又换下一匹马了。我发觉皇上欣赏马怎么跟欣赏他后宫里的女人似的。先动手动脚,悠然自得的揩油,后在对上眼翻身骑一圈,是不是录用骑了再说。
皇上看见我,招招手叫我过去。
我选马凭直觉,看得顺眼的,不但入我的眼,还入我的心。
“皇上,我要这匹白马。”浑身雪白,我一眼就相中了。选白马还为了那个童话情结。
“那匹白马漂是漂亮,可还不够野,太温顺了,跑起来不带劲。……朕瞧着这匹还行,够野。这匹也不错,这两匹长得也都不错,朕正犹豫着呢。”
什么眼神?长这模样还说不错?一匹黑不溜丢的一根白毛也没有,一匹灰不溜秋的脑袋上只有一撮白毛,和我相中的白马差远了!难看!窈窕还说她家的马各个都漂亮,她应该全养白龙马,一片白茫茫的那才叫整洁漂亮。话说回来,皇上能挑中两匹长得一样难看的马也是很不容易的。什么眼神!
够野不好,呕耶才好。
“皇上就依奴婢一次,选一匹白马吧。……唔,颜色随奴婢的,性子就随皇上的。”野不野的我无所谓,好看难看我也无所谓了,白一定是要白的。
“好,今天就依你。”皇上轻戳我一脑门,满脸的笑,如此的亲切,看得我的心也飞扬起来。
窈窕最了解她的马了,给我和皇上选了一匹带点野性的白马,陈侍卫接过马检查一番,把它牵到皇上的面前,皇上二话不说一跃坐上马背。
经常旅游的人都知道,乘车乘车头,坐船坐船尾。面对马儿我不知道,骑马应该骑哪个方位最舒服?
“上来啊。”皇上看我站着不动催促道。
“奴婢不知道应该坐皇上的前面还是后面?”
“朕今天都依你了。”皇上朝我暧昧地抖一下眉毛。
德行!
“坐前面的话,奴婢想把头发解开,飘扬着头发感觉一定很美。坐后面的话,奴婢想把脸贴在皇上的后背。嗯奴婢还是……”
我刚想说我想坐后面,皇上比我快一步先决定了:“朕替你选了,坐朕的后面。”
虾虾虾,不谋而合。
坐前面被皇上搂着是挺窝心的,还很浪漫,可是坐后面我搂着皇上更安全可靠些。两人是不是搂在一起,该不该搂在一起,主动权在我手上,还有,皇上想要动坏脑筋作弄我也不方便作弄了。
骑马出后院,绕过后院的那座小山包,就是郊外驰马的好地方了。
我轻搂皇上的腰,头‘煨’着皇上的暖背,热热的还蛮温馨的,感觉很舒服。在我把脸贴上去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皇上的背脊是柔和的,而且是一下子柔和下来的那种。
男人的背脊挺得再直、再硬,都会为女人柔和下来。而最诗意的拥抱,恐怕就是女人很安心地把脸贴上去,把两只手环上他的腰。
女人需要这样来表现温柔信任,男人需要用背脊表现刚柔可靠。男人不愿展现落寞的背影,女人不愿看到离开背影。真正的男人用的是背脊。
跑啊,这是在漫步吗?怎么像是给马放风来着,不跑起来哪叫是骑过马的,顶多算是被马驮过。
我离开皇上的背,哈赤皇上的龙腰,皇上马上会意,拉紧了缰绳,小跑起来。
马蹄轻快,微风吹拂,蓝天绿草,心旷神怡……,唔,深吸一口气,唔,唔,有点甜,有点香,再吸一口。伸长脖子赶紧做做有氧操吧,赶紧,赶紧?不用,慢慢来,有氧运动慢慢做,先闭眼,微仰头……
有两匹马“蹬蹬蹬”超过我们,绝尘而去。
我分心赶紧探头看去,帅!两位美女,飒爽英姿。飘舞着几缕发丝,飘舞着衣袖彩带,画面很养眼。那蹬蹬蹬的声音不知是勾起了白马的雄性,还是骑马的美女勾了皇上猎艳的心,皇上说一句:“抱紧了。”抽马狂追过去。
我的反应慢了一拍,马儿撒蹄向前冲时,由于惯性我向后仰了一下,吓得我赶紧双臂箍紧皇上的腰,像箍桶一样箍得死死的。
皇上抽马狂追的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澳门赛狗。
赛狗是澳门赌业的一个特色,你可以买独赢或排名什么的,那时我不懂这些,全听导游的,她说赌什么就赌什么。花钱不多,但很刺激。六只狗牵出来在赛道上先溜一圈,让大家凭眼力挑选,然后再下注买哪条狗是冠军,哪条会是跑第几的。
六只狗穿的衣服颜色不同,一个容易区分,一个表示几号狗。溜狗途中有一条狗拉屎了,导游说这条可以考虑买赢,轻装上阵嘛。有意思的是,选完号后,同伴相互间都不称名字,以几号狗几号狗的来代称。我记得当时选了二号的,那条二号狗就成了我的代表。‘二号,二号,你跑过来了。’‘二号狗你没赢。’是啊,二号狗输了,我也输了,白替它加油了,还不如我直接进去跑呢。
赛制如此,溜完狗,选完号,就等着喊加油了。开赛前一条有母狗气息的电子狗先跑出来,然后闸门一开放出六条公狗,闻着母狗的气息疯一样的冲着母狗狂奔,原来是发情闹的。它们的对异性的追逐竞争被人利用来赚钱取乐。
那,眼前的这一幕,是我们的白马发情了,还是我们的皇上大人这个黄金犬发情了,还真不好说。
不好说,看结果。
狂奔的马颠的我骨头散架,因为我箍皇上太紧,坐姿有点僵硬,不是随着马的起伏而起伏,都是结结实实一下一下的颠散着我的骨头的。浑身肌肉也开始发麻了。
马停下来的时候,我已弄不清它停下来的原因了。
是追到母马了?还是追到‘母亲’了?
“坐稳了。”皇上扯开我的双手,说完坐稳了,就翻身跃下马背,去找母的亲亲去了。
妈的!不色不男人。
“我们男人,个个要老婆,没有老婆,心里要难过。等发财赚了大钱的时候,那个月里,一次买两个。”我一个同事改编的红歌曲。
没了依靠我软趴在马背上,趴下还没多久就听有人在说,“小姐你看,马背上有只癞蛤蟆!”
癞蛤蟆?在哪?马背上?
我也要看!
马背上驮只癞蛤蟆倒是新鲜,我吃力地朝离我不远的另两匹马看去,一匹马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昂着下巴朝我看,另一匹马空着,上面没有癞蛤蟆,马旁边倒有个妙龄女子已和皇上站在一起了。我再回头看我自己。靠!我趴!
谁是癞蛤蟆了?!我吗?谁是啊!
“哈哈哈,说你呢,癞蛤蟆也学人骑马。”
我趴在马背上碍你们什么眼了?绿色是我的幸运色我就穿了怎么了?我骨头散了,我累了,就像青蛙公主一样趴一会怎么了?我怎么你们了?
那个说话的丫头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眼睛长在额头上的那种,自视甚高。而嘴巴更是长在了头顶上,口无遮拦。笑我是癞蛤蟆,你有见过象我这么漂亮的癞蛤蟆么。嘴巴长在头顶上也不用没遮拦的笑话人,我不会骑马咋得了,我要你教了吗?
“虾虾虾”,我心里暗笑,想到如果嘴巴长在头顶上的话,那就是漏斗了。哈哈哈。




第67章 粉墨谢场

我没力气跟那个漏斗丫头斗嘴,我趴在马背上休息,我在自己的眼眶里放两颗樟脑丸,只用眼白不用眼黑去看那笑得得意的漏斗,顺便观察皇上。
是天公作“媒”了么?乖乖,皇上真是有能耐。
从这点能耐上就看得出皇上不是普通男人,皇上的一根一根手指头,也在幸福中发芽了。我见皇上把手指头弹开,弹成一个手掌。
发芽了?
发痒了!去拉妙龄少女的玉手,而且还成功地拉上了。
那个妙龄少女,那个会骑马的巾帼美女,那个漏斗丫头的小姐,怎么都不会挣扎一下?我纳闷,两个人发展速度比一见钟情还快,蹬蹬蹬骑着马一会儿就追上幸福了。我眼花了?怎么觉得比网恋还不真实啊。
显然,那个漏斗丫头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又口无遮拦了:“哎呀小姐,你不能跟别的男人走这么近的,小姐下月就要大婚了。”这种事也能说漏就漏的?要大婚的女人了,还这么无所顾忌?这要让男方知道了,退婚绝对是不用商量的。
漏斗你嘀嗒的漏啥了?皇上要是喜欢了,别说下月,就是当日,这婚宴也甭想办踏实了,你家小姐肯嫁,人家男方也怕娶了,谁还敢跟皇帝陛下争女人的?退婚直接退到皇宫里来,皇上大人接收了。我替他老人家决定了,你这漏斗顺便也漏到皇宫里来吧。
我趴了一会儿,撑起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或许是双腿夹到马儿了,或许是我的手碰到什么机关了,给了马儿一个错误的信息,低头吃草的白马抖动它的身躯,突然向前踏了几步,毫无疑问的没坐稳的我摔在了草地上。
从高楼摔下来我还能多“啊”一会,马离地太近,摔到地上时,我这“啊”的一声是与着地时“嘭”的一声同步的。我那个冤呐,都没让我有机会实践郭德纲说的那种区别,白摔了。
“哈哈哈,癞蛤蟆四脚朝天了。”漏斗丫头仰着头张着嘴笑,那嘴巴就更像漏斗了。
我撑着草地想坐起来,皇上疾步走到我身边扶住我:“笨丫头怎么摔了?不是让你坐稳了么?”
呸,说什么风凉话呢。“奴婢不摔下来,皇上怎么会来理奴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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