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全集Zei8.com》第131/186页


“哪能呢?这个能忘吗?”

“那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游戏你肯定没带回来!”

“上了一晚上网,我这脑袋还有点儿蒙蒙的,咋回事了捏?路上想的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忘了?我再想想!”

看着哥们那费劲的样子,咱也别难为人家了,给他个台阶下吧!“网吧里啊!有的机子可能USB口被封了不能用!”

哥们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刚才在路上就是这么想的,我就坐在了一个USB不能用的机子上了!”

“天意!天意!你玩了一晚上,赶紧睡去吧!”

“要不我明天晚上再帮你拷?”

转脸看了看哥们,我是真没想到哥们还有勇气说出这么体面的一句话来,我也是真想着点点头再看看他明天咋整啊?算了吧!别折腾人家了,“这次是真不用了!”

我这个人不大会打扮,也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不过累积下来个人感觉倒是省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衣服上我是看不出来哪件漂亮,只觉得新买的衣服肯定好看;至于个人的造型,洗脸刷牙这是没办法,难得的洗脚和掉色似的,洗澡的话那也必须得达到闻着那股子味道自己都觉得难受的条件;胡子老是让我觉得不争气,到了月底镜子里面看见一撮子了,咱就考虑着拔它个精光;至于这头发,一年里也就修理两次,剃个毛寸就能撑乎小半年,洗一次的时候那肯定是具有特殊原因的。

快过年了,咱得精神精神,虽然咱还做不到让老爸老妈舒心,咱必须首先得让他们放心,理发、洗澡、洗衣服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扯了扯头发,扎辫子都绰绰有余了,你说我这人大晚上的喜欢溜达,扎个辫子的话再让哪个眼神不好的哥们给非礼了那我不就他妈的亏大了?

以前去的理发店招牌是“奋斗”,琢磨着是取“奋斗应该从头开始”之意,过年理发的人好像多了一点,三年的无所事事觉得多少应该也跟发型有点儿关系。

掉头来到了路边的一个小理发店,门口抽了一根烟,五分钟后踩灭推开门准备迈步,一个老太太正好也要进去,尊老爱幼那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啊!展现一下咱的素质,“奶奶,您先请!”

这家理发店相对来说就显得相当冷清了,老太太一进门就直接被请到了椅子上。半个钟头过去了,老太太的头发上扎了一个个的棒棒糖;又是半个钟头过去了,老太太的脑袋上抹了一层白乎乎类似奶油的东西。这发型也是跟着时代走啊?我说奶奶啊,您老人家这算是宾果士还是好利来啊?第三个半钟头过去了,小店里光临了两位老大爷,俩人挺熟的,就那牙齿都掉光的话题,咱也插不上嘴;妈呀都两个钟头了,我是真他妈深深的后悔刚才进门时的崇高。

就在我鼓起勇气准备询问一下还得等多长时间的时候,老太太脑袋上的蛋糕终于完成了,两个塑料袋加上一顶帽子,老太太做到了一边等待出炉。虽然这两位大爷岁数上也肯定是前辈,我是不会谦让了,一屁股坐了过去,“头发越短越好,速度越快越好,不要秃子!”

第一章 浑浑噩噩(5)

打扮得稍微有了个人样,我就去火车站买票了。看着一条从窗口到门口的长龙,一个钟头真难说能拿得下,咱还是先咨询一下吧!以免浪费时间就是浪费咱滴生命。

火车站上班的兄弟姐妹们这个时候业务是最忙了,一样样的地方方言听着就让人头大,咱就瞅瞅这位大哥,看身材那是巩汉林,看脑袋那就是郭冬临。

到了年底,老百姓都乐呵乐呵的准备回家团圆了,可是人家还得继续坚持在工作岗位上。心理上的不平衡,使得这些兄弟姐妹们的表情看着就让人挺揪心的,我一个“您好”刚憋出来,“那个动车……”

“那边写着呢!”

“那个7号的动车!”

“也是那边!”

“我是想问问有票吗?”

“没有!”

哥们头也不抬的回答咋地就这么不让人放心捏?大过年的咱也别再问一遍人家挨刺儿了,牺牲一下排个队吧!男同志火气大,咱换一个女同胞,说不准温柔一点儿捏!

排队一个钟头有余,动车票果然没有,手机请示了一下姐姐,从麻木的售票员手里接过了三张卧铺。我真有一点儿冲动想问问姐妹:“瞎忙活一年了,你在这里就不能给个笑脸让俺觉得暖和暖和啊?”

这一个多月,也没有写什么东西,只是不停的玩着游戏,并不是缺乏写作的灵感,我写的东西都是夸张性的记录生活之中的点滴,日常之中平凡无奇的一些琐事经常乐得我开怀,我只是感觉静不下心来。

03年考入大学之后,每年春节的时候我都不大想回家,总是觉得外面的世界要比妈妈的絮叨美好的多。今年我却很想着回家,是想念老爸老妈?韭菜饺子?……

废寝忘食的游戏打发着一天又一天,我盼望着早一点回家,连睡觉都感觉是一种浪费,也许仅仅是世界的冷淡让我急需些许的温暖。

不知道有没有兄弟们尝受过一看见电脑就想呕吐的滋味,这几天我经常有这种感觉。我渴望一种转变,我渴望有一份八个钟头的饭碗,我渴望着养活自己的同时寻找用武之地。虽然现在的生活落魄潦倒,但我的心比天高,我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可是我他妈的连个简简单单八个钟头的工作都找不到,一个可怜的废物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还是自身的懦弱不敢迈出这已经渐渐习惯的空间?

和往年一样,今年回家的车票钱都很紧张,所幸姐姐一家子也回去,给我打来五百块钱让我在天津买车票,本来差不多三张动车票的钱让我买了三张卧铺省下来二百,买了两瓶酒一些水果二月五号和姐姐在红桥区小姨家里汇合。

唉!等我啥时候不用再为饭钱票钱发愁了,啥时候我他妈的也就算是奔上小康了。

在小姨家住了两天,表弟头上不幸挂彩了,让别人一个酒瓶子敲脑袋上了,因为别人用的酒瓶子在敲他脑袋之前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子,所以他的脑袋被缝了几针。

表弟有点儿牛脾气,曾经发飙了一拳头捣碎块玻璃,所以喝完酒打架这种事我也相信他干得出来。私底下他告诉我,这次他是无辜的,一块喝酒的哥们喝大看人不顺眼了,小饭店里骂了人家一个痛快,表弟扶着他刚走出门就遇着了四五个埋伏的人马。表弟光想着照顾喝醉的哥们了,一不小心自己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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