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全集Zei8.com》第147/186页


我曾经这样描述过她: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日本沿海又开始得瑟了激荡不起我的爱国心,听到地震泥石流的时候我甚至丝毫没有眨眼,什么王力宏唱到了天津,什么昔日校园附近惊现一具死尸,关我儿屁事啊?像我这么一位心已半死的冷血同志,在看到老胡的第一眼起,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感觉,那就是可怜,我同时也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有的人活着,也是一种勇气”。这是一张充满了绝望的脸庞,难以言喻的五官搭配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地“骇人”可以形容。万能的上帝日以继夜的造人也有乏味的时候,大同小异的各色人种无疑已经让他没有了成就感,所以上帝就在寻找着一种突破,并且在老胡身上做了实验。无可否认,上帝失败了,老胡不幸地命中注定成为了他的牺牲品,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上天对你太不公平而充满了同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上帝就是公正的,因为你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屎人,所以才会把你捏成了这个屎样,Doyouunderstand?

这位姐姐是做银台的,第一天见到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描得太黑了一点儿,所以我称呼其为“猫姐”;

银台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虽然不算很老,我们习惯称之为老太太,为啥呢?显摆年轻呗!

老太太人不错,掏出十块钱给我让我去买冰棍,两个人一人一个三块五的可爱多,小娇最贪是四块五的,我点了点头之后才恍然大悟,“妈的,我的呢?”

姜还是老的辣,有一天老太太算账直接算到了天明,我在大厅里看电视等她,一看表,我靠!早上六点了。胆颤心寒之际,写下《秋絮》:

夜深客归灯摇曳,佝偻孤影尚徘徊。

默默三七二十一,个十百千垒叠叠。

皱生褶起春不在,目黯面沧鬓已白。

愁眉苦脸我相伴,梦幻玉女坐银台。

暗赞姜是老的辣,无尽睡意绵绵来。

铁栅环绕疑似狱,一朵芳心无情埋。

“小丽,有鱼竿吗?”

“干什么?”

“刚才我看老太太上厕所,听到里面扑通一声,不用麻烦110了,我准备把她钓上来!”

长相上让人充满了同情,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咨客们,这样的一群人在我一个保安的面前保持一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姿态,请求式的话语从他们嘴里吐出来却带有命令的口吻,这经常让我感到很痛苦,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们只是一坨屎,我也是。”

这位咨客姐姐,管谁都叫“帅哥”,不管客人还是内部员工,就好像以前没见过男人似的!这个更离谱,叫“王子龙”,直接把最后一个字省去了,哥们欣然答应的同时,他是没有勇气回应她一声“公主”的了;

这位姐姐,她请假了十多天,我来到这里的第十一天见到了她,她询问了我的名字,我反问了她的名字。世界真小,人类的头脑真的是太狭隘,她竟然和我姐姐重名,本来看到这位大姐我就想转头不希望再看到她的第二眼,以免我同情加惋惜的神色溢于言表造成彼此之间的尴尬。听过了她的名字之后,我却突然发现这位大姐变得亲近了起来,她的眉毛再黑一点儿,眼睛再往外凸上一点儿,两只耳朵连成的线段在长度上再缩短一点,并且线段的两端不要再这么过分的扩张,鼻子削去两公分、嘴巴缝合一厘米,顺便清理了若隐若现的两片韭菜叶,脸上抹点儿粉笔面,身材上再稍微对折一下的话,这也算是21世纪的赛貂蝉了;

这位性感的大妹子,超短裤眼前经过,我紧紧地盯着她的两条腿,她问我好看吗?我说:“如果你的裤子再短点儿的话就更好看了!”

“我如果不穿裤子的话,是不是最好看了?”

21世纪的女人经常弄得我目瞪口呆,点头认可着她的观点,“我想应该是吧!你要不要让我开开眼界?”

会所门口站着一个小伙子,聊了几句是等待前台一位大姐的,大姐的模样不敢让人恭维。细聊之下,这位小伙子竟然是搞艺术的,话剧团的,并且具有十年的相声功底,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特别是“啊……啊”的给我吊了两嗓子更是让我感到了崇拜。

这么大有作为的一位帅小伙在门口从七点到两点等待的竟然是这么一位独具匠心的大姐,他绝对是为了艺术。

技师们的上班时间是从早上十点半到晚上两点和我一块下班,这是多长时间啊?这三十几个人是有干劲儿,晚上下班之后,男生宿舍里经常是喝酒打牌到天明;至于女生宿舍,公寓里面电梯停了,她们天天爬十三楼,还能意犹未尽地“眼泪掉下来”、“分开就分开”!

俺服!他们这种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俺可是由衷地羡慕啊!不像我似的,这“熬”日子和“玩”日子就是不一样啊!每天的我,压抑地连嘴都懒得张开。

这个哥们在这里干七年了,也不知道七个年头里他天天捏着别人的脚丫子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各式各样的脚丫子他是差不多都闻过了;

这位大哥,走路有点儿瘸,可能是经常蹲着工作,身体的一侧用力骨头的弹性差了点儿恢复不了以前的形状。有了一个孩子,人一旦有了孩子,我总会觉得他就会变成一个好人,这是所谓的“人性本善”,抑或是再做坏事有了顾忌?

这位大妹子路过说我长得像雪村,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这位大嫂,应该是吃出来的身怀六甲!

技师工资高,一个月平均五六千,最高的上万都有可能,无可否认他们付出的也多,一双双已经演变成了畸形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工资上的巨大差距,我和服务员走的比较近,和技师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们赚多少钱我也不眼馋,让我去捏他们的脚丫子?我捏不死他!

好不容易一个技师主动和我聊上了几句,“你家哪儿的啊?”

“山东!”

“山东哪儿!”

“泰山!”

“这么远啊!”

看着大妹子一脸的吃惊,我说道:“不算很远啊!到家六个钟头!你家哪儿的啊?”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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