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全集Zei8.com》第3/186页


我们的村子比较大,拥有自己的小学,不像有的村子,孩子上学还得爬山涉水,跨村上学。每天背着小书包,戴着红领巾上学,放学排队回家,倒也有点儿祖国花朵的样子。

在我家和学校两点连成的线段某点处,有一棵年代已久的枣树。主人为了防止枣树营养不足,特别的在枣树的下面围了一个很大的粪堆,所以每次放学我们偷着打枣的时候,还得费力地从粪堆里把枣抠出来。手擦一下,方可实用,毕竟老师曾经告诉过我们:好孩子是应该讲究卫生地。

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考试我不及格,回到家后,妈妈并没有责怪我,相反的是做了一顿韭菜饺子来鼓励我。也正因为如此,三年级以前,我几乎天天吃到韭菜饺子,韭菜饺子也成了我的最爱。

虽然我成绩不好,但我一直觉得自己很用功。一天当中除了睡觉,我几乎时刻捧着一本书,去WC的时候也不例外。

一次,我拿着一本课本,在厕所找了个位子蹲了下来。周围一群人看着我,我想他们或者是出于对厕所内的求知者感到尊敬,或者是对视时间为生命的好学者感到崇拜。

后来一个小弟弟的话告诉我,我错了,他充满天真的望着我,问:“大哥哥,上厕所可以不用脱裤子的吗?”

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变成了四门课程,语文,数学,自然还有音乐。

自然老师是我们公认的大笨蛋老师,因为他讲课的时候,每次黑板上写的东西都会和教材课本中的内容大相径庭,当我们对此提出疑问的时候,他还会厚着脸皮说是在考验我们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讲。天可怜见,自然老师整整考验了我们三年。

后来在我进入初中的时候,听周围的同学谈起了他,由于在一次镇上领导听他课的时候,领导们经不住他的再三考验,而把他赶出了为人师表的行列。

自然老师于是转行烤地瓜去了,不过生意却相当的萧条,因为人们在买他地瓜的时候,很是怀疑他会忍不住考验我们到底识不识秤。

自然老师不光是讲课的内容别具一格,对学生的惩罚手段更是独树一帜。自然老师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但是却习惯扭人,就是拇指和食指抓住一块肉,然后尽情的旋转。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喜欢扭人的时候,一个同学告诉我,他以前是个钳工。

本来扭人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自然老师扭人的部位却让人羞于启齿,或者是以股沟为一直线,距离直线小于等于五公分的任意一点;或者是以**为圆心,以指长为半径画一圆圈内的任意一点。

自然老师家里是种西瓜的,我们对他的报复手段是偷他家的西瓜。我们的报复很有原则:扭我几下子偷你家几个西瓜。

如果说自然老师对学生的惩罚算是下流的话,班主任语文老师则只能用卑鄙俩字来形容。

班主任是个女人,或许因为觉得扭人算是一种变相的xing骚扰,她打人的时候,会让你站在二十公分左右的讲台下面,趴下,双手按在讲台上以维持身体的平衡,撅起屁股,然后她会抄起一个用起来得心应手的武器,打你屁股。

男人嘛!屁股挨打算得了什么?这么大的面积上都说不准有没有一天痛觉神经通过。不过,可恨的是,也许是担心屁股的弹性指数过大而伤着自己,班主任的落棍点一般都是屁股上方的盆骨,偶尔也有打在椎骨上的时候,我只能说:“哥们,恭喜您,您中奖啦!”

相对于前面两位老师,数学老师的手段就显得光明磊落,他的手法是打人手心,并且从不打我们的右手,以免帮助我们制造不按时完成作业的理由。所以,当一个同学不小心摔了左手缠上绷带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感觉是羡慕。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当我们对数学老师的打手心忍无可忍的时候,那就无须再忍了。放学之后,我们就会把数学老师的儿子----孙亮堵在教室内殴打一番,经常都是打他手心。

在那个家长笃信“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至理名言,老师视“严师出高徒”为金科玉律的时代,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们都有一种走进集中营的感觉。唯一的例外就是我们上音乐课的时候。

音乐老师是一个老太太,或许是音乐课程可有可无,或许是饱经沧桑的人舒展一下自己的拳脚有点儿力不从心,她从不打骂我们。也许只有在上音乐课的时候,才能略微抚平一下残酷老师的铁血政策对我们的小小心灵造成的创伤。

为艺术而献身的人,往往都很有诗意,当看到一只燕子飞过的时候,她会教我们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当天气渐渐凉了的时候,她会带我们寻找春天:“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幸福的花园里……”;

当她心情高兴,精神焕发的时候,她会教我们唱:“一二三四五啊,上山打老虎啊……”;

不过,老太太的主打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经常摇的我们如痴如睡。

虽然作为孩子的我们更喜欢的歌曲是:“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但是由于曾经有两个同学去河里捉鱼,手段不是很高明,一不小心被鱼反捉,学校规定禁止孩子在河边行走,所以这首歌也自然地被老师列为禁曲。

第一章 小学篇(2)

尽管学校和家长千方百计的阻挠,其方式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孩子总是贪玩的。面对老师的疯狂扫荡,学生们俨然成了“地下工作者”。

教室地面是用砖铺成的,我们经常把砖抠开,把弹弓,玻璃球,沙包等被学校和家庭所不容的东西,放在里面。当然我们不会放在自己的位子下面,毕竟担心人赃俱获的危险,我们一般都放在女生的座位下面。

有时女生的铅笔掉在砖缝里面,大多数时候都是被男生争先恐后的帮忙捡起来,偶尔发现下面的东西,老师虽然勃然大怒,但也搞不清楚拿谁开刀,顶多在教师里吼上几嗓子:“这是谁的?啊?坦白从宽啊!”看看有没有胆小者相信他的鬼话。

切,兄弟们,不鸟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数学出奇的好,我后来想,估计可能也许是我爸爸是开小卖部的,我在家没事就拿着算盘玩小九九的缘故。

我的成绩直线上升,也因此告别了韭菜饺子。成绩好了,老师当然对你刮目相看,四年级的时候,我成了一班之长。不过我并没多大威风,因为班长并不是老师之下,学生之上的人物,我的上面还有一位少年先锋队大队长孙栋。由于他比我官大,所以他经常欺负我。孙栋家里是弹棉花的,估计和秤打交道的时候比较多,所以他的数学也很好。

五年级的时候,我,孙栋和孙亮(数学老师的儿子)三个人参加了市里的数学竞赛。老师对我们三人特别训练,在别人放学的时候,我们却还在忙碌的做题。

孙亮的数学并不怎么好,老师让他和我两个在一块,我想主要是为了沾点儿我两个的数学灵气。但是,孙亮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口才很好。所以我们三个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和孙栋总是在听着他夸夸其谈,结果当然是老师揪着我们两个的耳朵,而孙亮却在旁边幸灾乐祸。

孙栋过的也不怎么的舒服,他也怕班上的一个人――刘强,因为刘强有一个在初中混的倍儿叼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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