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全集Zei8.com》第80/186页


“这里不允许摆摊!”

看着熟睡中的大叔,“咱把他叫醒了,哄走得了!“

“不行!去把牌子收了!”

“你为啥不去啊?”我有点儿不愿。

“我让你去,你就去!”

要不是我手头确实紧,凭你这句话,我现在就滚蛋,走上前去,无声地拿走了这个牌子,大叔还没有醒过来。“把它拿保卫科去!如果他来要的话,就说不知道!”

为啥啊?如果咱们真的是有理,真的是身子正,为啥不和他理论理论?虽然心中有此一问,但没等到开口,就找不着王队人了。我把牌子拿到了保卫科,一会儿,那位大叔走了过来,问我:“你看见我那牌子了吗?”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大叔,是愤怒?还是乞求?我真的很难忘记那张脸,我扭过头去,“没有!”

第二件:

有一天七点钟左右,快下班了,市场门口有一卖水果的小摊子。值班班长朝我一指那摊子,“把那秤收了!”

我走到小摊前,卖东西的不知道去哪了,这秤就在三轮车上放着,如果我拿走了,这算不算是偷啊?一时犹豫不决,我向值班班长一招手。班长走了过来,二话没说,拿着秤就走。

卖东西的阿姨回来了,“你干啥拿我秤啊?”

“这里不允许摆摊!”

“我是去市场买东西了,车子在这放了会儿!”

“你少跟我解释,有话去保卫科说!”说完,班长就抡着个秤回屋了,把我给楞那了。

卖东西的阿姨比较容易流露感情,也很清楚进了保卫科就是1VN的局面,于是拍着个车子,就在那哭了起来,引来一群人围观。阿姨声泪俱下地叙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周围的人一片同情加指责啊!

被包围了我的,看着眼前的“千夫指”,深深地体会到了“众怒”俩字,我真的想,真的想冲上前去拉住值班班长,“咱……咱们只是一条狗,看好自己的门就行了!”

第四章 我是一个臭保安(10)

保安,说白了就是一条看门的狗,当保安不是一件美差,刘所理解我们的苦衷,决定设定一个“委屈奖”,引起了保安队成员的一致呼声。不过,对我来说,回忆起两个月的保安生活,个人觉得十八局的职工一个个都是彬彬有礼,而在门口摆摊的阿姨、停车的师傅,“谢谢!”“对不起!”“下次注意!”这样的话更是一直挂在嘴边。

虽然我学问有限,但也知道不卑不亢是什么意思,但我不知道怎么去做才算是不卑不亢。看着出入的车辆,我也想耍一下保安的威风,找一个不顺眼的人,上前去盘问一下,但直到走的那一天,楞是没逮着一个不顺眼的哥们;看着外面摆着的小摊,我只是告诉他们可以摆,不过领导来了,你就必须闪;看着外面门口停的车辆,你们可以停,不过不要超过二分钟。

记得有一次,我在外面站岗,一辆白色面包停在了对面市场门口,位置正好堵住来往的行人。高度近视的我,也看清楚了确实停车位置不当,逮着一个真不容易啊,我一个猛子就窜了上去。

就在我与面包车连车的线段长度大约半米的时候,眼皮子底下多了两个枪眼儿,首先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宁可信其真,不可信其假!”;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设备上赶不上对方;然后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两个迷彩哥们,一副“有本事你就再往前走一步”的神情;最后看了看眼前的这辆车,我靠!前面俩字“押运”,侧边一行字:“华宝保安武装押运”。赶紧的!一个敬礼!“咱们是亲戚!”撤!

我不在乎别人把我看成了什么,曾经有一位阿姨,带着的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声幼稚的“警察叔叔好”,就让我高兴了好几天。不过,第二次他再叫我“警察叔叔”的时候,我却觉得这么别扭呢!上前攥住孩子的手,“小朋友!对不起!俺是赝品啊!”

在值班的时候,扎着领带的制服没有让我感到丝毫骄傲,带给我的只有深深的自卑。即便是门口收破烂的大妈,我也觉得她比我要强,她最起码懂得什么破烂东西可以卖钱,而我却连杆秤都不认识,只能够给人家看门。和别人交涉的时候,我也总是尽量去忍让,给别人一个台阶下,别人自然也会给我一个台阶下。

“委屈”俩字从何说起?如果说这两个月的日子里,我真的觉得委屈的话,也是委屈在保安队里。本来十二点换班十二点开饭,坚持到一点还是没有人来;一堆人吃饱了饭,在屋子内抽烟扯蛋,他们看不见一个人还在外面饿着肚子站岗;十二个钟头的时间,你让我去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那是我应该做的,值了夜班刚刚躺下,耳边的一声呐喊仅仅是为了门口的两个脚印;一个班上的人大动干戈,去派出所打扫卫生,本来半个钟头就能搞定的事情,四五个小伙子看着我“这里脏!”“那边擦一下!”,指手画脚,楞是需要一个上午。咱们同是出来打工的,同是出来要饭吃的,为什么委屈?为什么被人看不起?是别人没素质?是别人鄙视咱?错,是咱们自己人让咱们受委屈的,是咱们自己人让别人看不起的!

自从四月一日刘所开始对保安队进行整顿之后,大楼里两个部队里调来的军人提前归了队,本来保安队人手就不足,所以这一阵子我们天天加班,尽量去做到正常运转。

自我之后,保安队里曾经来过三个新人,一个甘肃的,一个黑龙的,还一个是陕西的。对于甘肃的和黑龙江的两个哥们,不远千里来到了天津,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的火车,甘肃的只呆了一个上午,黑龙江的坚持了三天。前者是由于在大楼前连续站岗四个钟头还没有人去接班;后者是三天的不分昼夜,击倒了这位来自东北的大汉。这个陕西的兄弟,年龄比较小,我敢说,如果他不是和我一块值班,而且是夜班,他早就滚蛋了。

一次次休息时间屡受干扰的睡眠,一次次上班时间心惊胆颤的偷懒,一天十五六个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在值班,让我们这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苦不堪言,再加上保安队里当官们的谦让,保安队里的人都在想着自己明日的饭碗。仅仅是为了把办公楼内的两张桌子搬到门口十米远的三轮车内,王队和席副队张竟然骑着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宿舍,命令值夜班正在睡觉的同志全体出动。

你们……你们他妈的就不能动动自己的那双手?你们这些所谓的官,觉得白日里我们休息而你们却不能有失一个“官”的威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去想想,昨天夜里,当你们做着美梦的时候,而我们却在睁着模模糊糊的两只眼,冒着一根接一根的烟?

这些所谓的官,一时兴奋舒展一下自己坐得发麻了腿脚,他们自喻为表率,是我们学习的楷模,他们这些瞎子,他们看不到我们日复一日干的就是这些,他们看到的仅仅是我们忙碌过后的清闲!

令人恶心的官!→文¤人・$・书・¤・屋←

人如果觉得烦气了,总是想着选择离开。在这两个月里,我曾经有一次想走……

记得那一天,值完十二个钟头的夜班,早上八点下班之后,八点半我躺在了床上,九点钟左右,迷迷糊糊地听到王队回了宿舍。他扔给我一句话“这么早就睡了?”,然后打开了宿舍里不知道哪儿淘来的两个音响,扬长而去。

听着大分贝的歌声,望着整个空荡荡的宿舍,王队无疑是为我点播的,我很迷惑,王队是在帮我催眠?还是怕我睡的太香?

这一阵子,大楼里面白班缺人,本来白班由王队,席副队和一个大兵哥组成,一天要军姿站岗八个钟头。面对王队和席副队的双重压迫,一个“傲气面对万重浪”的军人提前卷了铺盖。两位大领导当然不可能降了身份工作在第一线,于是,大楼里的夜班继续值白班。由于到了晚上,大楼里出入的车辆很少,这两个夜班的同志倒也坚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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