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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号那天,从里到外把衣服换了一下,洗了下脑袋,修剪一下的话资金略显不足,省了吧!刮几下胡子,挤两个豆子,咱可不能太丢人了,家里人尚且不知道我退学,还以为我毕业工作了呢!哎!这个谎言,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最后在网上查了下地铁最后一趟是几点,10点,OK,订上9点半的闹钟。

草草吃了点儿饭,打开QQ游戏开始下四国军旗。我经常下这个,下了估计得一万多盘了,就那几步棋的事,也不知道为啥我越下越精神。以前通宵的时候,后半夜困了,我就去下军棋,比兴奋剂都他妈的管用,离开网游的日子里,我好长时间通宵都是一晚上下军棋。

一盘差不多五分钟,倒也不怎么浪费时间,可气的是挤那个房间,为了一盘军旗,我经常得狂按鼠标五分钟,腾迅真他妈的发了。

闹钟响了,利索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十五分钟的路程,9点55分赶到地铁,抹了一把汗,一位值班的大姐告诉我,“最后一班车刚走!”

“最后一趟不是10点吗?”我指着旁边的一个显示着“21:55”的大钟问道。

“奥!师傅的表可能快了点儿!”

得!得!10点了,公交车都快休息了,我没时间骂你,双林这站附近还他妈的比较偏僻,周围楞是没有一个公交站,走回去的话,我还得倒车,估计倒到10点半,我他妈的就得走着去西站了。

叫了一辆出租,钻进去,“去西站多少钱?”

“五十左右吧!咱打表吧!”师傅回答。

摸了摸兜子里备用的30块钱,估计是砍不到这个地步了,赶紧找个能直达西站的站点吧,“到复兴门!”

起步价8块,紧紧地盯着计价器上的数变动了两下子,到了复兴门,还能承担得起,师傅调了个头,表上的数字跟着发生了第三次的变化,我眨巴了几下眼睛,付了帐,送他一句话,“你这表真他妈的争气!”

10点20分,一个人孤单的等着“631”,上天保佑啊!从这里走到西站,要想1点之前赶到,是不是还得用小跑啊?

一辆公交车来了,远远的也看不清车号,我可是很激动,往前走了走,差点儿走到路中间,车“喀嚓”一下子停了,我晕!“855”,前车门开了,师傅望着我,我望着师傅,“我……我……过马路的!”

前门关了,车“刷”的一下子从我眼前开过,隐隐地夹杂着两个难听的字眼:“傻B!”

公交不负苦等人,一辆“631”来了,大晚上的车上人很少,随便找了个座位,心里塌实了下来。再过几站地,特别是滨江道那一站,忽地一下子上来十几口子,我的对面站着两个女同胞,一个是除了脸上老化得厉害了点儿,其他部位还算很年轻;另一个倒是感觉年纪大不了,不过只能用“肥头大耳”来形容。躲开二位大姐的眼光,我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腿,避免两性之间的摩擦,这车里也没开灯,黑灯瞎火的咱别吃了亏。

快到西站了,咱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儿。车灯开了,乍然一亮还真的有点儿不适应,搓了搓眼,感觉周围一个人老是挤我,扭头一看,哇!只见一个女生用一种丈母娘看姑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用身体的摩擦一直在有意的揩我油,把我步步紧逼到了车门边缘,看着她魔鬼般的面孔,狗屎般的身材,我是终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鼓足了勇气准备从车内跳下去。

天幸,车到站了。

第一章 银典混碗饭(13)

候车室里,天南地北的兄弟姐妹们汇集在一起,背麻袋的,卷铺盖的,拄拐杖的,抱孩子的,煎熬了两个钟头,咱算是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春运高峰期啊!这时候的火车上,应该算是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了吧!东磕西碰的走上了火车,千心万苦穿过了两节车厢,终于寻觅到了一处我的容身之地,最让我兴奋的就是旁边坐着的是一位20来岁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这大姐可是相当的漂亮啊,尤其是那双眼睛,我一看着就被电了似的打个哆嗦,虽然说脸上的几颗豆子有点儿暴敛天物的意思,但赏心悦目那是肯定的。这种姿色的女人,在火车上那是很少见的啊!因为漂亮的女人最喜欢的就飞机嘛,谁还做这种受罪的火车?

随便找了个地方,把两个包裹一扔,接着对比着选择了一个最佳位置,目不转丁地望着她,打发着这漫长的旅途。如果能有个家,有个这样的老婆,那该多么幸福啊!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我揉搓了几下有点儿发酸的双腿,这时间怎么就这么慢啊?这种煎熬让我不由得怀疑起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坦哥不是说过“和一个漂亮女孩在一起呆上一小时,会感觉好像一分钟吗”?琢磨了半个钟头,我终于恍然大悟,坦哥应该说的两个人都是坐着的。

两年没回家了,昨儿个晚上不知道咋地还没睡好觉,眼睛也有点儿睁不开了,揉着眼睛,咱继续欣赏,这位火车上的尤物精神挺好的啊!大半夜的三点了,眼睛睁的大大地,摇头扭腰还尽显风骚呢,使我不禁地猜疑起她的职业来,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这么拥挤的火车,来回走动的人可不少,倒水的,抽烟的,大小解的,我倒是希望来回的人越多越好,我站在过道上,每过去一个人,我就得靠着尤物往后缩一下,获得一点点儿下流的满足,然后回头报以貌似歉意实则得意的一眼。

六个钟头终于熬过去了,泰山站到了,拿起自己的包裹,心里跟这位大姐说了声“BYEBYE”,朝车门走了过去。

走了几步路,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电影中男女主角分别时感人心脾的经典镜头,我们的眼光里是不是也能蹭出点儿啥啊?我缓缓地回过了头,却发现大姐的座位空了,隔着几个人看到她站起来伸着手好像是在拿架子上的包裹。

当时的我,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念头。第一:大姐,缘分呢!芸芸众生,茫茫人海,你我相逢乃缘,同乡为份。第二:苍天,谢谢啊!虽然说看这位大姐的个头,拿下架子的包裹那是绰绰有余,但这种相识的机会,如果抓不住的话,不能算是一个聪明的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站了六个小时有点儿发蔫的我突然充满了力量,发酸的双腿也好像可以飞起毛来,两个包裹脖子上一套,捋起袖子,踩下油门,左手推开一位拄拐的大爷,右手放倒一位抱孩子的大妈,再穿过两个年轻小伙子的双重障碍,我及时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呆呆地望着我,嘴唇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挥手止住了她,甩了甩甩不动的头发,潇洒地拿下架子上的包裹,双手举在胸前。就在我考虑着,火车上这么多人,到底还用不用增加点儿浪漫色彩跪下一条腿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在了我的右肩膀上,使我不由得向后旋转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21世纪的黑旋风,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大汉没有说话,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稍微加大了一些力量,另一只手指了指我举在胸前的包裹。我看了看包裹,看看逵哥,再看看后面的尤物,指了指手中的包裹,大姐摇了摇头,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大姐拍了拍自己的樱桃小嘴儿,伸了一个大幅度的懒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误会!误会!惨了!我转过身去,把包裹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使劲往里塞了塞,“好险啊!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就得砸着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离开了这充满火yao味儿的是非之地。

19号早上的时候,俺回到了家里,看见爹娘脸上的皱纹又多了起来,心中不免得惆怅,我真的好想跪下,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可是我不敢!

大过年的,房子刷的挺干净的,还出现了几样我想不到的东西,电热锅、高压锅、电褥子等等我不大会用的设备,想想天津的那个窝,还是家里舒服啊!不过,呆在天津的原始生活可万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咱他妈的还得假装小康。被窝里不用体温暖上半个钟头它热不起来,咱得说天天晚上想睡凉席子;经常的硬馒头蘸着老干妈,咱得说不弄两个菜根本吃不下青椒肉丝面;三九的天气里穿着一双单鞋,那叫潇洒;改观发型的资金周转不足而使得头发向披肩发展,那叫时髦!

其实,这些还无所谓,自己在外面的辛酸自己心知肚明,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打肿了楞冲胖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感觉有点儿难为情的就是家里人或者邻居问我干啥工作的时候,保安?打杂的?咱又不能说,说些体面的工作,咱还他妈的不咋地懂,幸亏农村人比较单纯,知道的也不多,我才没被戳穿。我们之间的对白很简单,一般是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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