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死亡游戏全集》第233/571页



处于基本的礼貌,香生春很是客气的询问起岳空来。

岳空倒是好没脾气地回道:“难道进来你们六福赌馆取乐也要查户口么?”

“呃…”

香生春被岳空这话噎得死死的。

不过香生春也是镇静得可以,马上转移风头,说:“大人出手如此不凡,不如到里边消遣一下哩?”

王羲之的字贴(1)

到最里边赌博是对岳空最高的评价,意思就是岳空的身份不凡,足够六福赌馆以最高规格来招待了。 不过很可惜,岳空今天来的目的跟纪倩一样:把六福赌馆搞得狗血淋头,事情有多大就搞多大;而且去到最高规格区,那就是去到人家的主场了,在“势”方面隐隐弱人家一筹;如果里边还有埋伏的话,那岳空多少就麻烦得多,毕竟他身边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美丽女子。 于是,岳空一样是肆无忌惮地回道:“这里赌跟里边赌都是一样,取乐子还是热闹点好,更何况我都不知道里边有没有刀斧手埋伏着呢。” 岳空三分挑衅三分戏语,可把在场所有的赌客都给点醒了。 香生春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敌人,脸色瞬间塌了下来,那些无谓的客气也节省了,死阴着脸说:“好!既然阁下这般豪气,那么本人就陪你玩几下,希望阁下不要让本人失望才好。” “哎,每一个跟我赌的人都是这么说,但最后的结果都像条狗。” 岳空不住地摇头呢喃道,声音虽轻,但以香生春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清楚呢,脸色瞬间通红。若不是香生春个性阴冷毒辣,自我自制力还不错,换做是别人早就动手了。 杨文干和梅洵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们一齐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感觉:这个家伙不是真傻,就是有所凭借。以岳空神奇的表现,后者的可能性居多,杨文干和梅洵突然间有一种看好戏的兴趣了。 “还是色子么?” 香生春替下了满脸愧疚的林家贵,阴沉地询问起岳空来。 岳空毫不客气地回道:“嗯,还是色子最简单实在,配率又大,耍老千的机会也少许多。不过你若是没信心的话,我们可以换一种赌法,要玩什么随便你,就当作本人让你的。” 哗… 全场再度哗然。 杨文干、梅洵、林家贵等人都以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岳空。即使以“胡仙派”的掌门人,在赌门最受尊敬的“大仙”胡佛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跟香生春说话。放眼全天下,也就传说中从未在赌桌上输过的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前辈有这样的资格。 “好!好!好…” 是人都知道香生春是怒极之语,看来今天铁定要掀起一场大风暴了。 就在这个时候,岳空阴笑着道:“我当然好了,还好得不得了呢,就看你有没那个资格让我不好咯。好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无论你怎么摇,我都是买15点。” 岳空的手指直指15点。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无论在场的是什么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猖狂的赌徒,纵观这数十年来变幻莫测的赌林,根本没有人在面对赌林顶级高手,并且是赌局还未开始的时候就下定结论。 可是更猖狂的还有呢。 岳空双手借着一些掩饰技巧,右手缓缓从衣袖中抽出一个不属于时代的、精工制作的特殊玻璃杯。这玻璃杯乃是岳空和鲁妙子联合制造出来的,与“回忆”成套搭配。虽然这玻璃杯的工艺远不及后世的晶莹透明,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玻璃制品流传过来,所以岳空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不过现在就不同了,他要的是六福赌馆的衰败。

王羲之的字贴(2)

当巧夺天工的玻璃杯出现之后,不仅所有的吸气声、讨论声都听下来,连最基本的呼吸也停止了,时间仿佛停顿下来。 一个快得难以想象的身影一掠而过,竟然把岳空手里的玻璃杯抢了过去。这个人,就是那个至少有七十岁高龄的鉴定师。 这老者颤抖着双手,双眼死死看抚摩着完美流畅的曲线,嘴巴不住地呢喃道:“巧夺天工啊!真的是巧夺天工啊!这东西不应该是世俗之物,即使是最纯净的晶钻,最完美的水晶都没有如此的通透。” 香生春也是死死地盯着玻璃杯,仿佛要将其吞进去一般。 岳空笑问起那老者来:“老前辈,这东西乃是西方圣器,据说曾盛过不属于人间的神圣之血,是名副其实的无价之宝。不过本人是一个再庸俗不过的江湖过客,就拿这‘圣杯’抵押十万两黄金,不知道值不值得呢?” “值!绝对值!” 老者不住地点头说。不过他觉得岳空的话是在侮辱这件不属于人间的圣器,连忙补充道:“这宝贝绝对是无价之宝,别说是十万两黄金了,即使一百万两黄金也买不能比拟其一、二!” 香生春竭尽所能地压下自己的激动之情,再度问道:“阁下真的要把这个宝贝以十万两黄金的价格抵押作赌注?” 岳空很是肯定地点下头来。 “好!” 香生春恨不得赌局马上开始,大声喊好。不过他也知道赌博是要镇定的,如果出了一点小差错,很可能造成不可弥补的结果。 “慢着!” 岳空举手阻止,带着讽刺的味道问:“本人的赌注拿出来了,但是池大老板一旦输了的话,去哪里筹集这一百万两黄金来赔给本人呢?” “这…” 香生春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输,倒是被岳空这一问难住了。不过香生春很快就冷静下来,脑海里迅速盘算过自己所拥有的资产后连忙回道:“这个阁下可以放心,虽然我们六福赌馆不是什么大商号,但多少也值几十万两的,再加上我们六福赌馆在关中地区的楼房、商铺,加加起来也值几十万两。” 香生春说得很模糊,而且有空口打白条的味道,不过六福赌馆的确是够值钱的,暗地里所掌控的秘密资产很可能超越表面上的价值。不过为了表演到位,岳空还是摆出了一个不甘心的神情。 纪倩不愧是原著里的顶级明星,马上洞察到岳空的意图,很是配合地说道:“我们要你的六福赌馆和商铺有什么用,那些东西太肮脏了,我们可不想把一世的英明给毁了。” 香生春气得要把这个纪倩活活掐死,不过他马上有了对策,跟身边的随从高手嘀咕了一下就装起深沉来。 在场的大商大豪们也想见识一下六福赌馆的手笔,大家都带着强烈的好奇心等待着。 很快的,六福赌馆的护馆高手们抬出了数个密封着的大箱子。 香生春从怀中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率先将那个最大的箱子打了开来。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个长方形的精美锦盒。

王羲之的字贴(3)

香生春当着所有人的脸缓缓打开。里边是一把钢刀,初看第一眼时似乎平平无奇,但细看后却感到无论刀把刀鞘,虽没有任何华美纹饰,但总有种高古朴拙的味道,使人不敢生出小觑之心。 香生春为大家介绍道:“这把刀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自上古的神兵利器,纲质奇怪,刀身会隐透黄芒,二百年前曾落入当时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手上。后来凌上人携刀退隐,此刀从此消声匿迹,其后一个神秘的赌客以此刀为注,最后成了本人的私人珍藏。” “井中月!” 岳空根本想不到这把刀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连萧铣暗中招揽过来的两名高手也来到了长安这个是非之地,井中月这死物也出现在任何地方也属正常。 岳空点头赞道:“不错,这刀是好刀,在本人的眼里价值万金。” 香生春对于岳空的识相很是欢喜,连忙介绍起那大箱子的其余武器装备来,拿出一件闪烁着银色光芒的丝质小背心说道:“这件软甲由一种特殊的蚕丝编制而成,坚韧无比,非神兵利器不能破。” 岳空看得是不住地点头。 紧接着,自信漫漫的香生春又开始点评起其他的宝贝来。能入得这个顶级富豪的法眼和珍藏的,每一件都是世之珍品,价值不菲。 随后,香生春又从怀里拿出另一把金色钥匙,不过这钥匙要来得更为特别,似乎是经过特殊锻造的。很快的,香生春就给所有好奇心浓烈的观众揭开了最后的谜底: 是一副字。 “这不可能!” “我的天哪!” “王大家的字贴!”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叹之声,即使岳空这样的高手也是为之一惊。 王羲之,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其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后人评曰:“飘若游云,矫若惊龙”、“龙跳天门,虎卧凰阁”、“天质自然,丰神盖代”,被后人誉为“书圣”。其中,王羲之的大作《兰亭集序》更是为历代书家所敬仰,被誉作“天下第一行书”。 王羲之的字,绝对可以用“一字千金”来形容。单单这副字贴,其价值就完全超越了之前所展现出来的所有东西的总价值。 而且看香生春的态势,似乎还不止王羲之的字贴这般简单,那个特殊的香檀木箱子里边还有近十个封存得完好的锦盒。现在岳空终于知道香生春为什么这般自信,也体会到六福赌馆的底气是多么的恐怖了。 这时,香生春自信满满地说道:“本人这数个箱子里边,样样皆不是俗品,其价值至少在百万两黄金之下。不过本人是地主,如果阁下赢了的话,我本就再添多二十万两黄金作为彩头,阁下觉得怎么样呢?” 那鉴定老者听得是眉头大皱。

他对宝贝多少有些估计,这些东西的总价值至多就是四、五十万两之数,而他的大老板香生春竟然直接翻上了一倍计算。不过老者对香生春再熟悉不过了,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他巧取豪夺过来的,对那些残酷的手段可是深有体会,所以也不敢揭破香生春的无良之举,沉默以对。

井中月(1)

岳空不得不赞叹道:“好!池大老板果然财大气粗,本人由衷的佩服。如果本人输了,这圣杯就属于池大老板的;如果本人侥幸赢了,那么本人就要这些箱子里的所有东西,至于六福赌馆和所谓的商铺都不要了。” 事已定局,香生春忍禁不住笑了起来,仿佛那个巧夺天工的“圣杯”已经是他的一般。 酝酿了这么久,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场面的气氛也凝固下来,静得恐怕连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 香生春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可是他出道以来最为重要的一次赌博,如果输了,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也是麻烦多多,特别是那作为尾数的二十万两黄金,无论如何,六福赌馆都难以在短时间内筹集到。 香生春之所以夸下那般海口,全是走“破釜沉舟”之举,就是为了让自己置诸死地而后生。 色子撞击盅壁的声音激荡而起。 然而香生春的嘴唇也伴随着撞击声念动起来,其状就如敲着木鱼念着佛经的苦行老僧,而香生春的神色有好象运功一般进入神妙非常的状态,也只有岳空这种级别的人才能看出一点端砚。 “果然是魔门功法。” 岳空感觉到心神一阵激荡,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怒海中挣扎的小舟,时刻都有殒命的危险。 “这魔音的神妙恐怕不比祝玉妍的索命魔音逊色,居然能直接攻击敌人的心灵,防不胜防,魔门的功法还真是神奇啊。” 岳空惊讶香生春的魔功如此神奇,竟然能使自己古井不波的心境产生涟漪,如果这魔功运用于实战之中,所起的效果绝对比最歹毒的暗器还来得厉害。 “哼!” 一个激荡之声登时爆发,瞬间破掉香生春的贯脑魔音。 原本在掷色子的时候是不可以干扰的,不过既然香生春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展神秘魔功,那么岳空也自有他的破解之法:“池大老板!你像敲木鱼的老僧摇个不停烦不烦人啊,要赌就干脆点!” 前面那个冷哼就是岳空版的“真言法咒”,对魔门的人最是有效果,连善母莎芳和阴后阴癸派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心神受挫,更不说区区的香生春了。至于后面那句,只不过是对前面的真言震荡的掩饰罢了。 即使不用岳空叱责,突然遭挫的香生春也停了下来。 在赌场里,色子盅一停就不能再摇了,这是铁打不动的规矩。所以即使香生春是这里的主人,即使香生春是赌林的顶级存在,即使香生春还没达到目的,但他也无法改变铁一般的规则。 “幸好。” 香生春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结果绝对不会是15点。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其中两个色子在最后的点数都是1,即使最后一个色子是最多的6点,其结果也只是8点而已。 所以,无论最后一点出的是什么,香生春都赢定了。 “开吧。”

井中月(2)

岳空漫不经心地指道,仿佛眼前的赌局不关自己事一般。 “开…” 香生春洪亮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其状跟林家贵之前看到结果时一模一样,都是夸张得不知所措。 15点! 依然是4、5、6!依然是15点!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岳空旁若无人地慢步来到“井中月”跟前,直接把“井中月”抽起来挂到自己的后背上,随后一点也不心疼地把那件银丝软甲扔给了纪倩,最后把那些相对名贵的字画卷了一通。 完成了这一下之后,岳空这才转过身来对一脸死灰的香生贵说道:“剩下的宝贝我就先留在这里了,我会派人过来拿的,这把刀就是我的信物;那二十万两黄金也是一样,见刀如见人。” 这就是岳空的厉害之处了。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公开表演,最终的目的就是让香生春反不了口,只能硬生生地将这个苦果吞下去。如果岳空出事了,那么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六福赌馆,那个时候,相信以后都没人敢来这里赌博了。 当然了,要想岳空出事,恐怕香家还没这个资格。 “哈哈…” 一个极端猖狂的笑声打破了场面的死寂,也把岳空就欲离去的动作也给阻止了下来。 大笑之人须眉俱白,颇有仙翁下凡的气度,不过他不给岳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道破岳空的身份:“我道是哪个高手在此戏弄池大当家,原来是不可一世的小宗师岳空岳先生啊。” 这一下,所有人都恍然了。 岳空没想到横空杀出这么一号人物,只得苦笑着应道:“原来是南海仙翁晃公错晃前辈,不过前辈可别倚老卖老,仗着比本人多活几年就胡乱说话喔。本人为了安全起见而改头换面,在光芒正大的情况下赢了这个所谓的神仙手,难道赌林有规定不能戴面具跟人赌色子的么?” 岳空的反击不可谓不犀利,换做是一般人根本奈何不得他。但是南海仙翁晃公错可是活了超过一甲子的老怪物,才不吃岳空这一套呢,带着浓浓的杀意反击道:“你与池大当家的事情我没心情理会,不过你今天叫我徒孙带来的手信我已经收到了,阁下是想现在就来计较一下呢?还是约定个时间再行比划?” “哎…” 岳空并没有把伪装摘下来,而是以一个无奈的语气回道:“既然你想要保护自己所谓的名声,那我就成全你,时间地点任你挑。不过我到时候不一定会亲自上场,如果心情差的话就会去,如果忙或心情好的话就会派一名代表过去的。” 话完,岳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了,在众人痴呆的眼神目送下离去。 晃公错活了这么多年,修养多少是有一点的,大是声对岳空喊道:“既然阁下想学宋缺的高调,那么本人就成全你。五天后,京都跃马桥,本尊恭候阁下的大架,只希望阁下别随便派个人来送死好。”

井中月(3)

天刀宋缺与天君席应的一战,已经被江湖“神化”了。 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宋缺的手下败将跋锋寒就能与席应有来有往,甚至还差点宰掉这个不可一世的天君,名声大噪。进而推之,宋缺的境界有多么的恐怖,在听风就是雨的江湖里,宋缺的名声之追三大宗师,甚至有人预测宋缺的境界已经可以与三大宗师并驾齐驱,三大宗师的名号就要改变了。 所以晃公错才有如此说法。 至于岳空,才懒得理会这个晃公错呢。 如果不是现在形势微妙,岳空早就以雷霆手段料理掉香家了,才不会留着这么大的祸害给自己增添变数。至于晃公错,对于岳空来说只不过是有点威胁的敌人罢了,根本不值得岳空认真对待,若不是晃公错与李世民是敌对关系,对岳空来说还有存在的意思,否则,才不会轮到他在这里嚣张呢,早清理早安静。 不过岳空和晃公错的矛盾也算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 盐帮的秘密据点。 岳空把井中月交展现了出来,说道:“这把刀乃上古神兵,来历已不可考,但二百年前曾落入当时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之手。我曾以铁剑试验过刀体,真不愧于神兵之名,这刀很有可能还在我的铁剑之上。” 话完,岳空就把刀转交给寇仲。 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许是本质上的洽合,寇仲一把到井中月,岳空竟然就在刀体上感应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波动。虽然这力量很微弱,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也是一种好的趋势。 岳空说:“这刀我取其名为井中月,其意就是井中的月亮,相信你们修炼过‘守心如玉’的心法,对这个境界会有很透彻的领悟。” 这根本不用岳空废话,一听到“井中月”之名,寇仲和徐子陵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以他们的资质和基础,相信领悟这个境界根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岳空只不过是为他们捅破最后一层屏障罢了。 随后,岳空带着一个苦涩的笑意说:“据说这刀会隐透黄芒,我试了十数次也不得要领,看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寇仲了。” “哈!” 寇仲以长生真气一激,蓦地,刀身即刻爆出一通毫无花假的金芒。 这金芒可比原著里的第一次表现来得精彩得多,光芒纯粹而有震撼力,比原著里的朦胧黄光不知精彩了多少倍。 看到这里,岳空灵机一动,问:“寇仲,似乎我很久没看到你出手了,不如我们来切磋一下哩?” 在原著里,井中月的刀芒伴随着寇仲修为的精深而越发纯粹、耀眼,简直成了寇仲的招牌。而现在的刀芒境界,恐怕只有原著里创出“井中八法”的寇仲才能达到,所以岳空才动了心思。 寇仲才不给岳空机会呢,马上拒绝道:“原本我也想跟岳大哥切磋一下的,看看究竟是岳大哥厉害呢,还是我那个未来岳父硬手一点。不过刚刚听子陵评价过大哥的散手八扑,我就绝了这个心思。”

岳空也不计较,不过既然把井中月物归原主,那也就意味着岳空要寇仲去接收那赢来的宝贝和黄金。不过寇仲都做过一次这样的苦差事,也就不用计较再跑多一趟。

一直沉默以对的徐子陵终于说话了:“好了,你们的转交工作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安排杨公宝藏的事宜了。”

岳空也是起了精神,说:“据说杨公宝藏有数之不清的珠宝黄金,以及能颠覆一个朝代的武器装备。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也只有那邪帝舍利才是所有人角逐的焦点。我怕我们的到来,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把魔门那些隐秘人物也给拉扯进来。”

低估了婠婠的智慧(1)

徐子陵灵机一动,问:“魔师赵德言?” 岳空点着头说:“这魔师赵德言的武功超凡脱俗,绝对是祝玉妍那一级别的存在,即使有点差距也相差不远。最令人担心的就是此人的心计,连邪王石之轩也是对其佩服不已。” 岳空也不想寇仲和徐子陵乱猜,继续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赵德言很可能利用东突厥与李建成交好的机会,早就在长安城布置好一切了。不过以这个人的个性,是不会轻易出手的,若是出手必定是雷霆之势,绝对不会给我们留下一线生机。” 寇仲的心思最是灵活,马上想到了其中的要点,问:“岳大哥的意思就是这个赵德言会借着李建成之手了结掉我们?” “未必。” 岳空严肃着脸说:“你们太过小看塞外武林了,塞外的苦寒之地更能培养出像跋锋寒这样的高手来。算了,这个得要你们去体会才知道其中的一、二,我来问你们,你们知道现在长安城名声最盛的是哪一个高手么?” 寇仲和徐子陵相对看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迷惑。 寇仲因为位置的关系对长安城有相当的了解,但是岳空这么一说,就肯定不是梅洵、康鞘利、史万宝等等会惹是生非的表面高手,肯定有出其不意的高手迅速崛起。 岳空见寇仲和徐子陵这么合作,也不卖关子了,老实交代道:“原本长安城就是天策府与李建城麾下高手的格斗平台,但是塞外高手的进驻,特别是东突厥的高手一来到就完全变了味道。最近,一个名叫可达志的用刀高手就连败长安数名高手,甚至连天策府的尉迟敬德也在其手底下支撑不过十六刀,让秦王的脸面大失。” 寇仲和徐子陵虽然都没见识过尉迟敬德的归藏鞭,但也是久闻其名,连他也支撑不住十六刀,可见这个可达志的实力不在他们之下。 岳空补充解释道:“此人在东突厥与跋锋寒齐名,以一手自创的‘狂沙刀法’震摄漠北,被毕玄推崇为年青一辈中的第一人。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此人的刀法绝对不在阴显鹤之下,你们任何一人都胜他的几率不会超过六成。” 阴显鹤的修为与“倒行逆施”尤鸟倦、“云雨双修”辟守玄是同一级别的,在年轻一代的高手中绝对能进入前十名。若是论生死的话,阴显鹤的修为绝对会令人胆寒。 至于寇仲和徐子陵,他们的修为都有长足的长进,与跋锋寒是同一级别的。虽然寇仲最近没有出手,但从他的自信之情和徐子陵的苦笑就可以看出如今的寇仲不简单。而徐子陵就更不用说了,经历过生死岁月,又修入“明镜之心”的传说境界,在精神上的修为已经远远超越了其拳法上的修为,潜力深不可测。若是他能将精神已经完全融入武学之中,那时候,恐怕就能与岳空平起平坐了。 而如今,居然冒出了这么个恐怖高手,难怪岳空有如此的评价。

低估了婠婠的智慧(2)

寇仲似乎很是随意,说:“既然是用刀的高手,那就我看看这个能与老跋齐名的塞外新生代第一人有多少斤两吧。” 岳空能体会寇仲的心情。寇仲对刀的执着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人想象,像他们这种用刀之人,像他们这种境界的高手,即使没有岳空这层关系,寇仲与可达志也会有一战之缘。 岳空说:“赵德言的阴谋,我们还是被动得很。不过我敢肯定在我们打开杨公宝藏的那一刻,就是他全面发动的时候。所以在我们没开启杨公宝藏之前,我们不用太过担心自身的安全,只需要小心被逐一击破而已。对了寇仲,盐帮的事情你安排妥当了没?” 寇仲阴阴的笑了起来,说:“早就安排妥当了,保证李唐会大吃一惊。” 岳空问的可不是这个,追问道:“宋阀主是不是也做出了安排?” 寇仲点下头来。 岳空对于宋缺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或许是他在原著里表现太过耀眼了,让人产生一种无所不能,无所不成的全能感。虽然明知道这种感觉不切实际,但岳空在有可能的话,宁愿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徐子陵问道:“看来事已成定居,我们是按照原计划先去探索一下呢?还是等到李老头的寿宴那晚才行动?” 根据原著里的描述,岳空对杨公宝藏有七、八成的了解。但有鉴于“惊雁宫”的改变,岳空还是没多少的底气,于是,岳空就说道:“还是我去看一下具体的情况吧,毕竟有起事情来,我的逃生可能也比你们来得高。” 徐子陵和寇仲一点尴尬也没有,毫不怀疑地点下头来。 岳空的事迹,他们可是清楚得很。 从佛门四大圣僧的联手围剿之下成功逃脱,击杀大明尊教的二号人物善母莎芳,追杀魔门第一高手阴后祝玉妍,逼退魔门数十年来最才华横溢的邪王石之轩,种种还未在江湖流传的辉煌战绩,让岳空的形象高高地树立起来,让双龙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这里好热闹啊!” 一个白衣胜雪、有若精灵般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飘落下来,声音甜美得令人心动,不过语气就带了一点不近人情的冰冷。 此人除了婠婠还能有谁。 岳空对于婠婠的突然到来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婠婠本该出现一般,连一点最基本的紧张、戒备的神情也没有。不过岳空的眼神一动,仿佛发觉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笑道:“原来是婠儿啊,来得正好,我正想请教你一些事情呢。” 哪知道婠婠的神情如故,冷冷问道:“岳大官人,你是不是与石之轩合作了?” 岳空老实地点下头来。 徐子陵和寇仲先是一惊,随后也镇定了下来。这个消息不可谓不严重,甚至对岳空的名声有莫大的打击,但出于对岳空的信任,徐子陵和寇仲还是选择了沉默和信任。 婠婠的脸登时杀意盈盈,但见岳空那个若有若无的眼神,气焰刹时削弱了数分。毕竟岳空这般强势,连最为尊敬的师尊也是惨败其手;况且又是阴癸派背信弃义在先,所以境界还未修入第十八重的婠婠根本有资格说其不义。

低估了婠婠的智慧(3)

最终,婠婠只能带着幽怨的语气质问道:“我的岳大官人,你可知道你招惹了多大的麻烦了么?现在,石之轩像一条疯狗一样不断猎杀跟《天魔策》有关的圣门中人,如今圣门已经有多达四位的长老级别存在被其虐杀,其中三名更是我们阴癸派的长老。如今你已经跟石之轩一样,被圣门列入必杀行列之中,只要是我圣门弟子,只要看到你和石之轩都可以无条件地将你们格杀。” 岳空反诘道:“即使没有与石之轩合作,我与你们魔门也是仇恨多多,现在只不过是将一切表面化罢了。如果你们真的要翻脸的话,我倒不介意跟石之轩走一样的道路,将你们魔门所有的棋子都给抹平。” “大官人好大的口气啊!” 婠婠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不阴不阳的,让人听得极端刺耳。 岳空依然是那般的闲庭逸志,如数家珍的数道:“唐皇李渊身边的老太监韦公公,化身为洛阳首富的妖道辟尘,洛阳曼清院的上官龙,江南枭雄林士宏,铁骑会的任少名,江淮军的辅公佑。” “住口!” 婠婠的脸充满了恐惧,仿佛自己一切的秘密都在岳空的掌握之中。 岳空依然是旁若无人地逼迫道:“婠儿,你现在觉得你们魔门还有资格跟我抗争么?” 婠婠毕竟是阴癸派的传人,马上就镇静下来,说:“虽然婠儿不知道岳大官人是从而得息我们圣门的秘密的,特别是韦师伯的秘密,除了师尊和婠儿外,这天下已无第四人知晓了。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婠儿只想问一下大官人,我们之前的交易还有效么?” 岳空点了点头。 婠婠一点犹豫也没有,就从袖里拿出一本很薄的书,直接扔给了岳空,随后就说道:“这是婠儿偷偷抄录下来的《天魔功》,包括婠儿还未曾修入的第十八重也有记录其中,绝对完整,希望岳大官人不要负我。” 话完,婠婠飘然而去。 “这不可能吧?” 这才反应过来的寇仲呢喃道,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感情。而徐子陵也是死死地看着岳空,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交代。 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岳空只得把事情的始末粗略讲述一通。 “原来如此,魔门就是魔门,天性的自私自利。不过话说回来…” 寇仲认真地看了岳空一眼,追问道:“岳大哥,不怕得罪的说一句,在我和陵少的眼里,这个婠婠的智慧一点也不比那个师妃暄逊色,绝对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对象。现在她竟然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你,甚至把自家的所有前途也送到你手中,未免也太…” 岳空摇头了。 在原著里,婠婠与师妃暄的智慧都不是常人所能低估的存在。双龙若不是有强大不可匹敌的运气,十对双龙也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不过双龙还是低估了岳空。 只听岳空说道:“你们低估了这个婠婠的智慧…”

晃七杀(1)

只听岳空说道:“你们低估了这个婠婠的智慧。表面上她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我,但实际上是把握住我从不毁诺的人性弱点,被动之中暗藏主动,逼迫我只能与她交易,断绝与石之轩的联盟,变相地把石之轩这个强大得可怕的竞争对手扼杀于摇篮之中。另外,她不仅能得到我这个强而有力的外援,更能为她铲除异已,为以后一统阴癸派,甚至是一统魔门打下最坚实的基础。” “嘶…” 双龙大吸一口凉气,对看起对方来。 他们想过婠婠会有阴谋,但绝对没想到这么深的层次。一时间,双龙的心底都涌出一股冰冷入心的凉气,冻得他们精神麻木。 岳空叹道:“我也想不出婠婠会使出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来。虽然这一招看起来很不牢靠,完全建立在我的信誉上,一旦我毁诺,那么婠婠就会落个众叛亲离的地步。可是…” 岳空只剩苦笑了。 徐子陵知道岳空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事毕竟关系重大,只得劝道:“岳大哥,个人的信誉只不过是小事,天下苍生的福祗才是一切的根源。这其中的道理,相信岳大哥比我有更深刻的体会。” 寇仲也是劝喻道:“岳大哥,我个人虽然讨厌魔门自私自利的暴戾作风,但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隐忍和智慧。不过岳大哥不是告诫过我们么,有时候为了顾全大局,一些小牺牲是必要的。” 徐子陵和寇仲都误会了岳空收下《天魔功》之后,就要拿邪帝舍利来交易,所以才有如此着急的情绪。浑然不知婠婠与岳空的交易,只不过是《天魔功》和白清儿的性命罢了,远没那般复杂。 “好了好了!” 岳空连忙摆着手,说道:“你们的意思我懂,我也不是那种傻瓜;而且我与婠婠交易的内容没有邪帝舍利,你们太过敏感了;另外,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把邪帝舍利交给任何人,包括石之轩在内。邪帝舍利这种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诡异东西,我有更大的用途。” 话一完,岳空就起身了。 不是岳空不想说明这件事,而是这件事前后所涉及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徐子陵和寇仲傻傻地看着岳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形象高大光辉的岳空竟然会有如此的一面,真不知如何形容他好了。 突然间,他们觉得无耻的岳空比讲原则的岳空更可怕。 “岳大哥要去哪?” 寇仲见岳空不是随便起身活动,而是有离开的意思,连忙追问道。 “当然是寻一个安静的地方看《天魔功》了。” 岳空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愧疚之色也没有。他一边说,身法一边施展,仅仅几个飞纵就消失在双龙的眼界里。 “呃…” 就这样,双龙目送着岳空做贼般迅速离去。 …… 事实上,岳空离开并不是完全为了领悟《天魔功》,而是婠婠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告诉了他一个很恶劣的消息:

晃七杀(2)

白清儿已经进入了李唐皇宫,现在被册封为白贵人,很得李渊的宠幸。 虽然婠婠没有让岳空马上出手,但是拿人手短。用一本《天魔功》来换取岳空的一次劳役,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忌惮不划算的,但对于形势大大不妙的婠婠来说就很划算了。 因为如果让白清儿成功的话,那么阴癸派的宗主之位肯定是白清儿的囊中之物,甚至整个魔门都会以其为骄傲,以她马首是瞻,到时候就是婠婠这个竞争对手的末日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天魔功》还不是魔门的至高典籍,在它上边还有至高无上的《天魔策》,甚至连石之轩的《不死法印》也可以略胜《天魔功》半酬。所以对于拥有《天魔策》和《不死法印》的婠婠来说,区区的《天魔功》不算什么。 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婠婠为何做出如此赌博了。 “如果就这样贸贸然杀进皇宫的话,恐怕杨公宝藏的事情就寿终正寝了,得不偿失啊。如果有个替死鬼就好多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么的头疼。” 一想到杨公宝藏,岳空就头疼了。 一面是承诺,一面关系到自己的轮回任务,岳空很难在其中做出取舍。不过很快的,岳空就想到了一个再好不过的替死鬼。 如今的李唐皇宫,远没有原著里后期那般的变态,高手简直就是成打出现,连修成“换日大法”的跋锋寒,武画合一并练成“不死法印”的侯希白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龙套角色。对于精通刺杀之术的岳空来说,仅仅是有点麻烦罢了,问题的根源在于如何善后。 不过现在,岳空隐约把握到事情的一个突破口,现在剩余的问题就是如何把这个突破口与李渊联系起来而已。 “岳大哥。” 寇仲的声音从而响起。 岳空疑惑地看着一宿没睡但精神奕奕的寇仲,不知道这个鬼主意多多的高手追上来究竟所为何事。 只见寇仲笑嘻嘻地飞掠过来,指着岳山的霸刀说道:“岳空,刚才得了子陵提点,原来岳山与李渊的关系非常,所以我就想到了一条非常有意思的毒计,不知道岳大哥有没兴趣跟我去福聚楼走上一遭呢?” “乐意之极。” 被寇仲这么一提点,岳空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思路。 霸刀岳山与李渊的关系非常之微妙,特别是李渊,他对岳山有很深的愧疚之情,徐子陵就曾利用这一点,差点将假扮成大德圣僧的石之轩给埋伏掉。现在,岳空他们似乎也可以照搬硬抄,说不定能把石之轩给算计进去。 虽然岳空不知道寇仲怎么把岳山与福聚楼联系上的,但是以寇仲的智慧,应该不会做那无用之功。 很快的,岳空和寇仲就来到了福聚楼。 寇仲以钱开道,很快就选中了一个靠近大街的位置,与岳空双双坐了下来,并且很自在地为两人点了一些特色点心当作早点,虽然现在已经临近中午了。

晃七杀(3)

岳空笑问道:“你带我来这里总不会是为了吃饭填饱肚子吧?呃,不对,你怎么知道子陵在在这里干什么?” 寇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长安城最好的酒楼非这里莫属,若是来长安,没有到这里品尝下宫廷厨师的手艺那就算白来了。” 福聚楼的能量很大,竟然能聘请到前朝宫廷御厨来这里掌勺,无形中大大提高了福聚楼的地位。也正是出于这个宣传,福聚楼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跃成为长安无数酒家之首。 既然寇仲要耍神秘,那么岳空就任由他们发挥。 “岳山!” 晃公错那独特霸道的声音震响开来。 假装成霸刀岳山的徐子陵想也不想就穿窗而出,从福聚楼最顶层流星般飞坠过去。这一坠还真不得了,竟然横跨了二十多丈的恐怖距离,稳稳地落在跃马桥上,最诡异的是,徐子陵的落地竟然连半点声音,半点震荡也不激起。 单单这份修为,就足够让晃公错吃惊得了。 只听晃公错惊讶道:“没想到岳霸刀消失四十多年,竟然真的把‘换日大法’修炼成功,难怪胆敢这般有恃无恐地出现在这里。” 由徐子陵假装而成的岳山以苍老之中带着一种坚定不移之念的语气,答道:“来年那个席应都出来了,我怎么还能继续隐忍下去。只可惜那个家伙被一个江湖晚辈杀得丢盔弃甲,不知跑到哪里舔伤口了。横竖无事,所以我就来找你晃七杀算一算旧帐。” “哼!” 晃公错讽刺道:“没想到岳霸刀前修四十年,修出来的竟然是一肚子坏水。你明明知道本人于四天后要与那个叫岳空的小子比武,你现在横插一手,是不是替其效劳,想先行挫本人的锐气?” “哈哈…” 岳山笑得很直接,很猖狂。 良久之后,岳山才讥笑道:“晃公错啊晃公错,没想到你越老越自以为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岳先生根本没把你当成对手么?” 晃公错双眼一寒,但也没回话。 岳山继续说道:“岳先生在同一天之内,先是击杀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紧接着就祝玉妍数百里,最终让其不得不施展出魔门秘法才侥幸逃脱,最后还力退邪王石之轩,这样的人,岂是你所能相提并论的?”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所有人对岳空的认识,多数只停留在击败铁勒飞鹰曲傲的认识现在。现在一听岳山这个武林前辈的讲述,这才知道岳空是多么的恐怖。 “难道又有一个新的大宗师要出世了么?” 这个是大家脑海里的想法。 虽然这个想法不多靠谱,但开始潜移默化一些人的心理,也让微妙的形势越发的扑朔迷离。 晃公错先是一惊,随后就取笑起岳山来:“你岳霸刀什么时候会恭维人了,难道换日大法真的有那么神奇,能把一个脾气火暴的人变成如此不堪。” “哼!” 徐子陵双眼炸出一个摄人心神的寒光,冷冷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别浪费唇舌吧,只要你晃七杀能接得住本人八招,本人就从此退隐江湖,不再出世!”

……

“首先,我们必须让世人知道霸刀岳山重出江湖,让李渊这个矛盾的老头子知道岳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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