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德青岛战争全集》第19/109页
疤根靠上前来,他觉的那乳房在他的胸前温暖柔软而滑溜,他紧紧抱住了酒娘。“感觉好吗?喜欢我吗?”酒娘亲吻着疤根问道。
生理性欲的要求换来疤根短暂的情爱。
“太好了,我……”
当疤根和酒娘回到吧厅时,强子自斟自饮地喝过了量,他趴在吧台上做着西山云雨梦,已呼呼大睡过去了。疤根推了他两把,他嘴里不知咕噜着说什么,疤根只好连拖带拉地把他架出了吧厅。
第十一章 说谶语 算命先生戏美女
生哥病好后,随爷爷下海捕了几天鱼,他待不住了,对爷爷说他要去找疤根、强子。开始爷爷不同意,但又想到像自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年轻人总得到社会上去闯一闯才能体现出自己生存的价值,让社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生哥换上山里妹给他洗涤过的衣裳,干干净净,不像是做苦力的。他正要把那把盒子炮往腰里掖,爷爷劝他道:“我说小子,你还是先放下吧!等用时再往腰里别。”
冬生听了爷爷的话,心想也好,自己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到街市里去了,街市上的情况自己一概的不知,先摸摸情况再说,于是他把盒子炮递给了爷爷。
山里妹对爷爷说:“爷爷,我跟生哥一起去吧!我去看着他,别让人家欺负他。”
爷爷笑了道:“傻丫头,孩子气,你生哥去街里找疤根和强子,又不是去打架,你去顶啥用。”爷爷说完话又把烟袋噙在嘴里,爷爷嘴里总是噙着烟袋,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整天他不噙烟袋的时候不太多,有时烟锅里的烟已经灭了他也噙着,除非做那些摇头晃脑的活计他才拿出来。
“好妹子听话,哥哥去去就回来,等咱有了钱哥哥给你扯件新花衣裳。”
乞丐攻打总督府后,生哥没了踪影,芳芳知道生哥当了帮主。她以为生哥永远的不能回来了,她与生哥的这段感情将成为她终生的思念。芳芳变得成熟了许多,少言寡语,时常一个人沿着和生哥一起走过的路慢慢重走。
丽娜脚好后像是长大了,她和芳芳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不再是学习,不再是男女同学之间得搬弄是非,出口而来的多是谈婚论嫁。丽娜说的那些话,芳芳像是早已考虑过或早已听谁说过,在她的心中早已不算新奇。别人的一切爱与恨或恋爱奇闻都不如自己的浪漫。人世间的一切在她的心目中都已经暗淡。
“我妈妈前天对我说不让我上学了。”
“噢,为什么?”
“我妈妈说女孩子家上学没什么用,早晚得嫁人。”
“嫁谁呀?”芳芳这话问得乖乖的。
“我也不知道哇!”
“不知道你就嫁,这不是乱嫁吗?”
“我妈妈说给我找个阔佬呗!”听语言看丽娜的神气阔佬像是具体到了人,世上只有一个阔佬似的。
“给人家做小妾?”
“我才不呢!”丽娜像是从芳芳的这句话中悟出了什么,又道:“我长得丑陋,不嫁个年龄大些的是会嫁不出去的!”
“亏着你在德国生活了那么多年,德国人的恋爱方式你就一点没学会?中国人的父母包办你就那么心甘情愿?”芳芳在丽娜面前像是恋爱专家。
恋爱这个词语对没恋爱过的人,或没交过男女朋友的少男少女们,是一个很吸引人的词儿,在它的后面隐藏着朦胧的,海市蜃楼似的景象让他们去猜想。
成熟的性欲望必然是想得到异性的抚摩和发泄,这是性的生理本能,这种本能引导着成熟的性去寻找适合自己的异性而达到性欲的目的,这就是恋爱的开始。
在丽娜的脑子里她想象中的恋人仿佛很快就会出现,具体是谁她不知道,只能在脑子里勾画出一个,在她心目中比任何男人都帅气的,在现实人世中并不存在的美男子。她妈妈说的阔佬也在她想象的美男子之中。对于恋爱她的心蠢蠢欲动,痒痒的。她面对着芳芳有些茫然地道:“我不听我妈的,我又不认得男人,我去找谁恋爱呀……”
“男朋友么,得自己去寻觅!爱情么,得自己去表白……”在这方面芳芳自觉比丽娜懂得多。
“就像你追那个乡巴佬?简直就是一个乞丐!?”丽娜自知话语有些过重,转脸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芳芳并不怪乎丽娜说的什么,她反觉着生哥真的是个乞丐,她倒能放下心来,生哥早晚能回来。怕得是他不是个乞丐,却混在乞丐群里去跟别人打杀争斗,发生……。芳芳进入了沉思。
“哎!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话?生我的气了?”
“没有哇!”芳芳说:“他要真是个乞丐多好呀!不东躲西藏,在我的身边说说话拉拉呱,可现在他在哪里?到哪里去找他?”
丽娜见芳芳受到情感的折磨,心软了下来,她很为刚才的那句话愧疚,便编着话儿安慰芳芳,道:“我在德国时曾看过一本书,书的名字忘了,它的意思是失去的爱情与丢失的爱情不一样,失去的爱情大多是一方或另一方的变故,而使一方或另一方的心受到伤害。丢失的爱情则不,它是一方或另一方因某种原因的暂时地离别或长期地离别而使对方受到情思的牵挂。失去了的爱情就失去了,而丢失了的爱情可以等待或寻找回来。你的那个情哥哥不会走远,你的爱也不会失去,他会很快回来的!”
“谢谢你对我的安慰……希望你能找到心爱的恋人,不去乱嫁给那些阔佬。”芳芳说完两人双目相对,都会心地笑了。
对爱情的等待与思念是烦躁而无聊的牵挂,它能使人愁闷而苦恼,迷茫和恍惚。
芳芳和丽娜在海边的小路上漫步,她在给丽娜讲述她和生哥的幸福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