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婚》第43/225页


  “我知道爷爷去找过她了,她当然会觉得心里不平衡了,茜茜,你为什么非要掺和进来?”靳西恒声音很冷。
  “靳西恒,你真他娘的不是人!”覃茜茜怒火中烧的想要站起来,却被椅子上的手铐给制住。
  靳西恒缓缓的转身:“你现在可以走了。”
  “靳西恒!你爷爷让她离开这个城市,你觉得她离开了这里能去哪里,要怎么生活?”她仍然不相信,靳西恒居然会这么做,设计桑榆进监狱。
  靳西恒拉着门把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冰冷的眼眸里满是讥诮:“这六年她不是生活的很好嘛?怎么就不能生活了?”
  “她生活的不好!”覃茜茜几乎是吼出来的,但是靳西恒拉开门出去了。
  她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了好几遍,她皱着眉头,感觉到脸上发烫才察觉到有眼泪经过脸颊。
  靳西恒辗转到旁边的一间审讯室。
  “靳、靳先生。”从对面走过来的女警微微愣了愣,不是说靳西恒不会过来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靳西恒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进去了。
  女警很有眼力劲的在门外停住了,看着靳西恒进去。
  审讯室的里灯光比外面要强烈的多,从她头顶上照下来,听说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供认任何罪状,一整天都是沉默。
  靳西恒拉过椅子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桑榆,没来过这里,感觉怎么样?”靳西恒问的淡,听不出来其中的情绪是什么?
  桑榆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但始终没有去看她,仅一天什么都不做却耗光了她的体力,从中午开始就没吃饭,到现在,她还能意识清醒的坐在这里已然是奇迹。
  “你这样不说话是不能从这里离开的。”
  “人是我撞,也是我打的,根据刑法,我应该判几年?”桑榆唇角积分浅薄的笑意。
  靳西恒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眼中有些嘲笑的意味。
  果真呢,她觉得自己能判刑,都准备蹲监狱了。
  “桑榆,是不是觉得什么都玩过,就没玩过坐牢,所以现在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迫不及待,你是以退为进,还是欲擒故纵?”靳西恒手指间夹着烟,起身朝她走过去。
  桑榆始终没有看他,大抵是自己没有精力了,也可能是自己害怕去也看。
  微凉的指尖触及到她的下巴,一点点的用力,抬起,靳西恒此刻的行为看上去很轻佻。
  桑榆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在他眼中,她是不知廉耻的随便女人。
  随便被人欺负,随便跟男人勾搭,还可以更随便一些。
  靳西恒一遍遍想着今天白天在医院里得到的最后查证,某些幻想几乎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靳西恒,你把我算进这里面来,难道还不够吗?”桑榆已经不知道靳西恒底想要的是什么。
  她有些惊愕的发现,这个男人嘴周青黑的胡渣细微的冒了出来,似乎是经过什么样难捱的煎熬。
  “林桑榆,你杀了我你就能判死刑,否则,你别逃脱?”靳西恒薄凉的语气毫无温度。
  桑榆木然的听着,眼底尽是晦涩。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靳西恒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用力。
  桑榆一双眼睛看着他空洞无比,她自然是不会期望有任何的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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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你们怎么蓄意撞车,茜茜打了初晗,这事肯定没完,如果你想让她平安无事,拿你自己来换。”
  桑榆一张瘦的所剩无几的脸血色全无,周围的空气渐渐地凝固。
  “靳西恒……撄”
  “拒绝的话,茜茜可能下一秒就沦为阶下囚了,我想比起你去蹲监狱,茜茜坐牢更能让你觉得难过。”
  桑榆看着他,不是第一次感到绝望,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心痛,她以为自己不要真的跟他有染,终有一天能全身而退。
  可是她还是没能躲过这么一天。
  “茜茜不会的。”桑榆仍然不想将自己变的不堪,垂死挣扎。
  靳西恒深邃的五官透着阴鸷可怖:“茜茜跟谢昀离了婚,没有人能帮得了她,因为她和你一样,在渝城孤苦无依。”
  桑榆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也被他深深的剥夺了个精光偿。
  她望着他,无助,绝望,悲伤,几乎所有的情绪顷刻间一涌而出。
  茜茜离婚了,是她想不到的事,谢昀那个人看上去成熟冷静,并且对茜茜很好,为什么会离婚?
  许久没有得到挺她肯定的回答,靳西恒显得没有了没有了耐心,片刻后边松开了下巴上的手,站直了身子,转身要离去。
  “靳西恒,你别……”桑榆想哭哭不出来,明知道他多残忍,但是她却一直在给自己挖掘坟墓。
  靳西恒的皮鞋停住了,眸光里一层层晕染着阴霾,从现在开始才算是地狱吧。
  后半夜的时候,桑榆从警局里出去,覃茜茜被推到了明天早上放出来。
  桑榆走出来的时候,双腿发软,两眼发黑,她今天没有好好吃饭,身体就跟不上了。
  靳西恒将她扔进车里的时候,还带着狠厉的力道,桑榆被他锁进车里昏昏欲睡。
  靳西恒回头跟警局的投资说了些什么,然后才上车离开。
  后座的人趴着,没有声音,了无生机一般。
  靳西恒心里一横,,猛地踩下油门。
  桑榆一下子就惊醒了,脸色发白的抓着座椅坐起来,瑟缩在角落独自紧张。
  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街景,桑榆心里发慌:“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既然作为交换把你自己给了我,那么现在去哪儿不是应该由我自己支配吗?”靳西恒在后视镜里看她。
  桑榆不再说话了,明明是他蓄谋已久。
  渝城郊外的别墅在夜里看着有些孤独,这里僻静的很,几乎没有人烟。
  桑榆下车之后看到眼前的别墅,却步不前。
  靳西恒面色清冷,这里记者不会来,是一个很适合养女人的地方。
  “进来。”他开了门,然后喊她。
  桑榆木讷的回过神来一步步的朝门口走过去。
  “去洗澡,在我卧室里等我。”他丢下这么一句,然后便从客厅里离开,桑榆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想着他说的话,心里发凉,当然,也有撕心裂肺的心痛,只是许多时候自己强行压制罢了。
  一步步的上楼,找到卧室去洗澡,桑榆心里酸疼的厉害,在盥洗室里忍不住的失声哭了起来。
  靳西恒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仍然一副清冷的模样。
  他反反复复的看那段视频,她是最后一个从母亲病房里走出去的人,然后没多久母亲死了。
  他一直在想,在病房里,她对母亲说了什么,才导致了那样的悲哀。
  今天之前,他还一直在想,或许她是无辜的,或许真的有所苦衷无法言说,或许她的离开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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