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婚》第8/225页


  而且她身体不好的事情茜茜不是应该谁都不说的吗?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项翰林知道。
  “恩,茜茜。”项翰林喊茜茜名字的时候丝毫不会觉得陌生,桑榆自己都惊讶
  桑榆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你是怎么跟茜茜认识的?”
  “很多年了,只是你一直生病,茜茜没有说过。”项翰林的解释听着合情合理。
  桑榆瞳仁逐渐放开空洞,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悲伤,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可怜她?
  “我生病的事情,你也知道吗?”桑榆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红,难过,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只有茜茜知道。
  项翰林似乎能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茜茜跟我说的很少,桑榆,你不必紧张。”
  她消瘦的脸颊里都是无措,项翰林都看在眼里,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茜茜说的真的很少,直说她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据说她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经年不忘。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即便是她什么都不说,但他知道,她仍然在坚持着自己的爱情,不然,怎么还会回来这里?
  “桑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项翰林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抚过她的长发,带着许许多多的温柔。
  抱着她的时候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双肩颤抖的厉害。
  桑榆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身后吧不远处,靳西恒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桑榆,去吃羊肉怎么样?”项翰林还是打破了车子里压抑的平静,温淡的问了一句。
  桑榆兴致缺缺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出神,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项翰林有点无奈的皱了皱眉:“桑榆。”
  “什么?”桑榆回过神来回头看他。
  “我问你想不想吃羊肉?”项翰林想让她补一补,她的体温很低,在冬天的时候就尤为明显。
  桑榆怔了怔之后摇摇头:“不了,我最近想要好好的休息,身体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不舒服。”
  “那好,有时间我去你家帮你做。”
  “真的不用了。”桑榆再一次歉意的笑了笑,很认真的拒绝了,她喜静,并不喜欢别人总是打扰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项翰林。

☆、14.014根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

  项翰林有些尴尬,桑榆还真的挺不给面子的。
  到楼下时,项翰林很想送她上楼,但是被她拒绝,桑榆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个小区的时候才松了一口一般的转身往楼道里走。
  晚上楼道的灯有的并不是很明亮,昏黄的有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茜茜……”刚刚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手腕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手机掉落在地上。
  身子被用力的甩在墙上,桑榆吃痛的拧眉,还未来得及挣扎,抬眼就看到眼前这个双目猩红的的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瞪着自己。
  “桑榆,跟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桑榆感觉到他生猛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他怎么会容许躲避自己。
  “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年终酒会都不想参加了。”靳西恒蛮横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楚。
  “我只是行驶我的权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气的看着他的脸,她只想安静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要参与她的生活中来。
  以这样强制霸道的方式一点点的渗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权力?桑榆,你觉得在我的公司里,谁能给你权力?”
  桑榆有些无助,她无法挣脱开他铁一样的大手,下巴处疼痛入骨,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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