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翠全集Zei8.com》第165/365页


他对蚱蜢看不顺眼,可是这会儿也要求着他呢,同蚱蜢商量着让他再用驴车载他们一程,离他要去的地方也没个三五里路了。而对迟宁风,他则说麻烦他跑这一趟了,他可以回城去了。

迟宁风一听唐镜要撵他,脸就挂起来了,那模样相当难看的,不高兴的对唐镜抗议说,“怎么着,是不是要弄什么好东西,怕我分了你的啊?”说老实话,要是没有宁夏,他可不管唐镜去哪儿呢。

那边蚱蜢可不一样的情绪了,一听唐镜要让他用驴车载他们一程,脸上堆满了笑容,立即去忙活着套车去了。

宁夏在一边纯粹是看热闹的,她自己还不知道上了唐镜的这条贼船,下得来下不来,这会儿当然希望多个人搭进去陪着她才好呢。

唐镜斜了迟宁风一眼,哼哼两声,没说别的,他还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吗?可是宁夏那丫头对迟宁风根本没兴趣,别说什么强扭的瓜甜不甜的,这年头,你想强扭个瓜,都扭不到。

尤其宁夏是因为迟瑾风在闹心,让迟宁风整天腆着脸在宁夏眼前儿晃悠,那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那样缺德的事儿,他可不干。

蚱蜢那边已经套好车,宁夏首先出去。她坐驴车坐的受罪死了,今儿有教训了,她想着找点能铺到车上的东西。

到了驴车前,宁夏才发现根本就不用她操心的,蚱蜢已经在车上铺上了厚厚的毡垫。

“上车吧。”蚱蜢一边牵着驴车,一边憨憨的笑着对宁夏说。

宁夏扭头回头瞧瞧唐镜,见他还在那边和迟宁风磨叽着,不知道在叨咕什么呢。等到唐镜终于向这边走来的时候,迟宁风好像挺开心的向他的路虎车那边走去。之后,唐镜对着宁夏摆手,喊道,“不坐驴车了,让宁风开车送我们。”

蚱蜢刚才还高兴的要命,这会儿见唐镜不让宁夏坐他的车了,那脸拉的那叫一个长。气呼呼的拿鞭子抽着他的驴,结果将驴给抽的尥蹶子,拉着车疯了,蚱蜢一只手没抓住缰绳,驴车就变态的疯狂跑远了。

蚱蜢拿着鞭子赶紧的去追驴车,那驴已经疯了,他这打赤脚的怎么追的上,追得上那驴车?

这下子蚱蜢可有把柄对唐镜撒气了。一通折腾后,迟宁风当了冤大头,谁让他跟着瞎掺和。蚱蜢也不追他的驴了,迟宁风直接赔了一头驴钱给他,然后唐镜和宁夏的一行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让蚱蜢也跟着去,这纯粹是唐镜的考量,他从蚱蜢的眼睛里也瞧到了他的心事,想着让蚱蜢跟着掺和,让迟宁风添点堵,也让宁夏的眼前儿不是总看到迟宁风,这样中和一些,唐镜觉得对宁夏也好点。

在车上迟宁风因为不满蚱蜢也跟着来了,阴阳怪气的说着,“你也不管你家的那些羊了,要是三五天的回不来,你的羊还不都饿死了?”

一句话让宁夏也开始担心蚱蜢的那些羊,顺着迟宁风的话茬说,“是啊,没人管着你那些羊,要是被人偷了,或者跑丢了怎么办?”

蚱蜢一摇晃脑袋说,“没事,我通知我哥们了,我不在的时候,他会到我那里帮我看家的。”

宁夏点头,迟宁风则哼了一鼻子的冷气。他心里真烦着呢。蚱蜢之前不闹,他还没多想什么,他那么一闹,迟宁风更窝火了,瞅清楚蚱蜢的居心了,和蚱蜢是情敌的立场,迟宁风已经看得很透明。这下子,他还能和蚱蜢有什么情谊可言?两个人不分外眼红就不错了。

相比迟宁风,蚱蜢就单纯多了,没迟宁风想的那么多,这时候他身上的质朴也可见一斑了,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别想着他能将什么鬼心思掩藏在心底。他坐到副驾驶上,头却面向后座,不停的找话题讲笑话什么的,想吸引宁夏注意,逗他开心。

只是他也有他的缺点,肚子里的墨水少了些,这显然和宁夏成了隔阂,他说的很多土话,宁夏都听不懂,他那里自顾自的被自己说的笑话先逗笑了,宁夏却眨眨眼睛,根本就不明白什么事呢?那些方言土话的,让他给宁夏解释,他还解释不清楚,越解释,宁夏越糊涂,跟绕进迷糊阵里似的,这样子还能笑得出来吗?

迟宁风看到蚱蜢为了解释他话里的意思,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对蚱蜢恨得牙根痒痒的心里,可笑够了,他当然乐见蚱蜢在宁夏面前出尽洋相。同时心里也冷哼哼的想,蚱蜢也不自个撒泡尿照照镜子去,他是哪根葱哪棵蒜,宁夏也是他能觊觎的人吗?宁家的千金大小姐,哪里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就他给宁夏提鞋也没资格。

迟宁风不时的瞪一眼蚱蜢,再咬牙切齿,脸部表情扭曲的发点狠,蚱蜢背着脸呢,看不到,可是唐镜却全从车厢后视镜里,将迟宁风所有生动表情都看在眼底了。他不由的心生感叹,望了身边的宁夏一眼后,才在心里感叹着,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同他也打心眼里羡慕,他虽然还不老,三十多岁的男人,也正当壮年呢,但是爱情这玩意儿,早就不是他能拥有的了,而且意义远远高于那些奢侈品,毕竟再贵的奢侈品也会是有价的,钱挣得多了想买还是有机会的,爱情和青春,却是你花多少钱都买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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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八章 钓鱼

有迟宁风的路虎车,宁夏真是觉得旅途舒适极了,比做驴车那又慢又咯得慌的感觉,可算没再回来,她真是有点消受不起。

因为道路太难走了,车程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蚱蜢认得他们要抵达的地儿,嘲笑迟宁风的车还没他的毛驴跑的快呢。惹得迟宁风对他狠狠的翻了几个白眼珠子。

唐镜从后视镜里再次看到迟宁风的表情,干咳了几声,哼哼着说,“某个人,别忘记你之前说的。”

他的这句话还真管用,不但迟宁风息事宁人,连蚱蜢的嘴巴也老实多了。

宁夏瞧着觉得挺奇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迟宁风和蚱蜢都这么听唐镜的话的,笑着问唐镜,“胖子,你是不是给他们两个灌什么迷糊汤了?”

唐镜伸出手,轻弹了宁夏的额头一下,才说,“没规矩的丫头,喊哥,胖子也是你喊的啊。”

宁夏对着唐镜呲呲牙,她才不服唐镜呢,这个大骗子老是折腾她,她心里不服,嘴上也含糊,于是唐镜不让她喊胖子,她就来了个“死唐镜”。

然后唐镜再弹了宁夏一个爆栗子,这次用的力道大了些,宁夏“啊哟”一声痛叫,唐镜还来了句,“活该,让你耍嘴皮子,活该皮肉受苦。”

宁夏气得伸手抓过唐镜的手来,对着他的手指“铛”得一口,咬得唐镜拼命从宁夏嘴里夺回手指,然后嗷嗷直叫。

蚱蜢瞧着这情景,乐的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连迟宁风也忍俊不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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