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翠全集Zei8.com》第222/365页


宁夏倏然间想到之前她被那个诡异少妇掳走后,聂琛去救她时,水晶蛊王杀死的那条白蟒蛇……

唐镜的那个朋友阿阮说过,蛇会记仇报仇,不死不休——

宁夏的身子猛地打了寒战,恐惧就像是千万只小虫子,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咬噬她的皮肉血管!

那条因为她而无辜惨死的白蟒蛇,或者她和唐镜在山洞杀死的那条蛇的同类,来找她报仇了吗?宁夏光想想感觉就已经恐怖到极点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宁夏想到自己身上不是有水晶蛊王吗?一般的蛇见到她,感受到她身上的蛊气,都会吓得逃走,怎么这白蛇不怕她呢?她急忙暗里打开空间,看到水晶就在泉眼的白玉围堰上趴着呢,就更奇怪了。

“让蚱蜢过来吧,要不然这死蛇怎么弄出去?”香椿望望那死蛇,对宁夏说着。在确定自己没事后,她可为自己刚才下的嚎啕大哭,尴尬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冷静下来,就想着怎么将那死蛇从车里弄出去,她和宁夏都是女人,根本都没那个胆量的。至于车里为什么会出现一条蛇,香椿的反应就单纯的多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宁夏对香椿点下头,人重新离开车,给蚱蜢打了电话后,那边蚱蜢还没将翡翠毛料拉到聂琛的仓库呢,就又半路折回来。

有蚱蜢在,那死蛇很快就被从车里弄走。蚱蜢胆子是真的很大,就是用手直接将那成了一截截的死蛇从车里拣出来,嘴里还挺同情的可怜那条白蛇,说它死的好惨,哇哩哇啦的说了一堆废话,香椿本来就那蛇吓着了,这会儿听蚱蜢唠叨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气的就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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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玉髓

香椿发飙的对蚱蜢一顿痛骂,她伶牙俐齿的,比蚱蜢可能说,一个回合下来,蚱蜢就败了,摊摊手手,说他服了,求小姑奶奶嘴下留德。

宁夏这会儿心情正压抑着呢,密封度相当好的车子里,竟然会有蛇出现,这样诡异的事,她连着想起慕白那条白蟒蛇,心里就像住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里乱爬着,让她又恐惧又难受。

那辆染了蛇血的玛莎拉蒂,打死宁夏,她也不敢开了。香椿也害怕,打电话将事情告诉聂琛,聂琛很快就赶过来了,他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但是那脸色比宁夏还难看还苍白,他是担心宁夏。让手下将车子开到汽车美容店,不但将车子彻底清洗,连座套装饰都一并换了。

看着仍心有余悸的宁夏,脸色苍白的吓人,聂琛就感觉比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还难受。他的脸冷的就像是冰,将对宁夏的心疼化作另一股怒气,迁怒到福伯那帮人身上。因为宁夏的车子是在福伯的地盘上被人放了蛇的。对,在聂琛的心里,他想到的就是别人有目标性的陷害,不然车子里怎么会有蛇爬进去?

宁夏不想惹事,那福伯也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物,在聂琛要发飙之前,她过去挽住聂琛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还不断的安慰他,没事了。好像折腾一通,受了委屈的人反而是聂琛,不是她了。

回到家里后,不知道聂琛又怎么刁难香椿了,香椿竟然委屈的哭着进房间收拾东西,要走人的样子。别看蚱蜢平时和香椿挺爱唱反调的,这会儿见香椿要离开了,也觉得不舍了,问香椿为什么要离开,但半天也没从香椿嘴里问出一个字来,急的他团团转。

宁夏黑着脸走到聂琛面前,问他怎么刁难香椿了,聂琛表情淡漠,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对眼前的事,视而不见。

宁夏对聂琛的脾气还不了解吗?知道他犟的跟头牛似的,决定的事,很难让他改变。她也知道一定是她被蛇吓到了,聂琛才迁怒香椿,认为香椿没保护好她,只是这件事本来就蹊跷着呢,诡异的要命,和香椿有没有能力保护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宁夏嘱咐蚱蜢一定不能让香椿走,然后就逼着聂琛进了书房。聂琛这家伙通常时候是软硬不吃的,宁夏小时候没少因为他这股劲儿揍他,现在时光冉冉,他们都已经成年,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对付聂琛了,尤其在和他对弈多次都捞不到好处之后,宁夏也学乖了,对付聂琛的方式要改革了,不能总是小时候的那老一套了。

“如果你执意让香椿走的话,那么我也走了,并且是离开广州,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宁夏威胁着对聂琛说,在她感觉到聂琛对她的在乎后,她就开始觉得自己是对付聂琛的好筹码。

这招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挺灵的。聂琛金口开了,许了让香椿继续留下来。伸手却抱住宁夏,任凭宁夏怎么挣扎都不放开,不过,他也没什么特别逾越的行为,不过是用脸摩挲着宁夏的头发,附在她的耳际说了声,“吓死我了。”只是这么一句话,简简单单的话,带给宁夏的却是如惊天动地一般的震撼。

他们一直都是冤家,开始有这个婚约的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他一直都不肯放弃她,并且当是她们宁家自愿奉上的饵料,他是不吃白不吃。在她的心里,也老是觉得他喜欢的是别人,就算在她这边认定着,他和她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对她怎么的角度,怎么样的心肠。只有这一刻,这样简单的话,却让她如鲠在喉,怎么着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半天,直到聂琛放开她,宁夏却感觉有点晕乎乎的,脸蛋烫烫的,她自个儿也不知道她这么突然的脸红个啥?

只是宁夏对待那些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通常有个最绝妙的处置方法,那就是该干嘛干嘛去,想不明白的事儿,就让它滚一边去,这世界上的疑问多了去了,她可没那时间劳什么神,费这把劲儿。

赶紧离开书房,宁夏去告诉香椿可以不走了,是聂琛亲口答应的,偏偏的,香椿就是不信宁夏的话,直到聂琛露了面,对她说了声以观后效,香椿才战战兢兢地对着聂琛点头遵命。

宁夏瞧着香椿的样子,心里感叹,看来以后她还是对香椿稍微提防着点,这香椿对聂琛是忠心耿耿的,她就甭想着能收买人心,让香椿站到她这边儿来了。

说到最信任的人,宁夏这边就只有蚱蜢了。蛇的事,也只有蚱蜢最清楚。宁夏找了个机会撇开香椿,和蚱蜢就说起蛇的事。

偏偏蚱蜢大大咧咧的根本就不信宁夏的话,还说宁夏是瞎想。“你就别信那些骗人的鬼话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邪门的事儿?就说我们家那老不死的,这辈子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儿,挖了多少人的坟,将鬼的老窝都端了,也没瞧见过半只鬼,他这辈子花的钱,都是跟死人抢的,也没瞧见有什么冤鬼问他讨债来着。”蚱蜢摆着手,让宁夏别听了唐镜那朋友的鸟话,跟着瞎扯了。

宁夏没从蚱蜢这里得到半点安慰,还被他骂她鬼扯,窝囊的她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这会儿,她才明白,敢情这蚱蜢也跟她不是一国的,语言不通。

摊摊手,宁夏只能也当自己废话了。费这些功夫,还真不如去将她赌到的那两块毛料解出来去呢。

让香椿留在翠玉轩照顾店里的生意,宁夏带着蚱蜢去属于聂琛公司的仓库解石。

之前从索朗那里买到的毛料,聂琛已经交给他公司的工人加工去了,宁夏也不用去盯着看到底能解出多少翡翠,对聂琛,她什么都不信任,但是关于人品和金钱这方面,她可以一百个放心的,聂琛从不拿钱当回事儿,除了聂家财大气粗之外,主要也是跟聂琛的人品有关。聂琛的人品,宁夏不用怀疑的,这家伙小时候上学路上捡到个钉子也会交给老师的,那时候她还老骂他有病,神经病。现在才觉得聂琛这样的品质是多么可贵,至少在和他共事的时候,别担心会被他算计。她挺能算计他到是真的。

知道宁夏跑到仓库解石,聂琛没现身,让他手下的人将解石用的一切机器和工具,都运到仓库来,宁夏和蚱蜢费了半天的劲儿,将那颗玫瑰紫的翡翠蛋和蓝紫色的紫罗兰都解了出来。

当蚱蜢看到那玫瑰紫的翡翠蛋事,第一句话就是说,“我滴娘哎,怎么还有这么样的东西,太漂亮了。”

事实上,不但蚱蜢觉得那翡翠蛋好看,连宁夏也是惊艳不已。她透过绿蔓看到这翡翠蛋的时候,只觉得这是紫罗兰中最不值钱的那类翡翠,除此之外就是唏嘘那么大的翡翠原石,就是生了这么样的一块翡翠。对于绿蔓为什么选中这块翡翠毛料,她更是一万分的不解,这会儿将翡翠蛋解出来了,她才觉得得到宝贝了。且不说这翡翠蛋值不值钱,宁夏此时拿着这翡翠蛋,早就爱不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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