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翠全集Zei8.com》第262/365页


合约起草好了之后,程烁还要求香椿和蚱蜢当见证人,在合约上按了大红手印。

蚱蜢弄不清楚状况,只是宁夏让他按手印,他就按了,就按在香椿的手印旁边,他对着手印瞅了半天,低声咕哝句什么,宁夏没听清楚,可是不知道咋的,香椿却啐了蚱蜢一口,然后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跑开了。

程烁则似乎看出点事来,望一下蚱蜢微微的露了笑容。然后对宁夏说,“我马上回家,将这个好消息通知我的家人,等明天合作成功了,我做东,一起聚个餐。”

宁夏笑着点头。倒是应该庆祝一下,她这段时间的赌运倒是真的特别好呢。

程烁离开了,他这一晚睡不睡的好,宁夏不知道,但她今天晚上肯定是不会睡得安稳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越是有毒的蘑菇,越是外表最好看,这样的道理她又不是不懂,这个程烁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她可不知道,所以今儿晚上,她要留在翠玉轩守着她的天价翡翠,以防程烁再用什么非常手段得到她的极品翡翠。

宁夏说要留在店里,蚱蜢也当仁不让,急的举手说要留下来保护宁夏。

香椿狠狠的踹了他的屁股一脚,冷哼一声说道,“你那猪脑子里想什么呢?要留下来也只能是我,你一个老爷们儿,留在这里陪宁夏合适吗?”

蚱蜢那古铜色的脸蛋马上就涨红了,虽然他红的再透,也看不怎么出来,好半天才吭哧吭哧的说出一句,他不合适谁合适,他和宁夏……

“好啦,你们别斗嘴了,两个人都留下来。”宁夏适时开口,让蚱蜢将差点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香椿“哦”了一声,然后还不解气的对着蚱蜢瞪瞪眼睛,比划了个要揍他头的手势。蚱蜢则一百个不服气,对着香椿昂昂头,眼睛瞪得比香椿的还大。

宁夏看到他们这两个成年人还都跟小孩子似的,觉得好笑,忍不住戏谑的对他们说,“不知道你们两个要是结了婚,还是不是这样整天拌嘴的闹个不停。”

香椿马上脸就红了,娇艳艳的红脸蛋,可爱极了。

而蚱蜢脸色马上就变了,哼哼着说,他就算娶一头母猪,也不会娶香椿。

香椿一听蚱蜢这么说,登时翻脸,抬腿对着蚱蜢的膝盖就是一记狠踹,将蚱蜢踹得一屁股坐地上了。

要不是宁夏及时用身子护住香椿,挡住蚱蜢,两个人还真就打起来了。

宁夏让香椿去订外卖,将香椿支开,然后才对蚱蜢威胁的说,“你要是敢欺负香椿,我可跟你没完。”宁夏此时心里头都臭骂蚱蜢一千遍一万遍了,这个没脑壳的,怎么也不想想香椿多好的女孩子,要是香椿嫁给了他,可是他打着灯笼等个三生三世都等不到的福气呢。

“我哪有欺负她,都是她欺负我的。”蚱蜢分明不服气,不过看到宁夏真有几分生气的样子,他的气势也就顿时矮了半截,他以前都还挺瞧不起女人的,怎么样也没想到,现在他眼前的女人,只要对他瞪一眼,他的三魂就能没了俩的,活脱脱的就是他的大克星。

宁夏白了蚱蜢一眼,也懒得同他废话了,去将那块天价翡翠锁进保险柜后,她就去附近的超市买睡袋,她总要考虑晚上怎么在翠玉轩呆着,总不能一宿都坐着守着那个保险柜。买三个睡袋,晚上三个人好打地铺将就着过一夜。

宁夏买了在翠玉轩过夜用的物品后,回到翠玉轩时,外卖已经送过来了。

她一瞧那外卖,就知道香椿有多么心口不一了,定的饭菜基本上都是蚱蜢喜欢吃的,心里明明有人家,怎么就不能诚实点呢?

当她笑着逗香椿的时候,香椿嘴厉,反口对宁夏说,“是呢,是呢,有的人还真是的,心里头明明有我们家聂少,却非要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呢?”

宁夏正吃米饭呢,听香椿这么说,米饭差点呛进嗓子眼里。之后,她心虚了,脸也红了。心里头一个劲儿的在想,香椿这是说岔了,不是在说她。

“不说话了吧,被我说中了吧。”香椿嘻嘻的笑着,反攻成功。

宁夏索性直接装傻,夹起盒饭里的一块五花肉说,“瞧吧,明明知道我不爱吃肥肉的,却故意点这个,这不是故意便宜某人吗?”她嘴里这么说着,将那块五花肉夹到香椿的饭盒里,香椿马上就叫,说她也不喜欢吃这肥肉的,然后连带着宁夏夹过去的那块肉,和她饭盒里的,都挑到蚱蜢的饭盒里。

宁夏马上斜了香椿一眼,戏谑的说道,“不爱吃还非要点这个,香椿的记性不好了呢,还是另有别的什么目的呢?”

香椿铁嘴钢牙,反而挺委屈的说,“那家店的生意好,别的都卖完啦,就剩下这一种菜色了呢。”

宁夏眼神别样的盯了香椿一眼,然后笑着说道,“哦,原来如此——”她最后的那个字的尾音故意拖得很长很长,香椿这次是真心虚了,赶紧端起饭盒,一个劲儿的往嘴里拨拉着米饭,堵住嘴里,她就不用说话了不是?

晚上,三个人在翠玉轩打地铺,蚱蜢谁在靠近门口那边,宁夏和香椿则睡在最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都好像身上生了虱子似的,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香椿和蚱蜢心里在想什么,宁夏是不知道,但她自己呢?能说不知道吗?

吃饭时候,香椿对她说的那句话,还真戳中了她软肋,她这会儿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思来想去的睡不着。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没个头绪,像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纷纷扰扰!

这会儿,她的手机就在手边呢,却静悄悄的,没个声响,她好像一直都在期盼着手机铃声突然会响起来,但是又害怕它真会响起来似的,情绪复杂的,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她觉得心底很酸,有种委屈,却还不知道到底委屈个啥?心酸个啥?

好像从聂琛去了缅甸之后,她就变得怪怪的,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

有个答案,隐藏在心底呼之欲出,却又死死的被她按回去,她没勇气面对。

直到听见香椿在压低了声音数着绵羊呢,宁夏才“扑哧”的笑了一声,转而问香椿怎么也没睡着呢,这样才转移了她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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