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之鹰击长空全集.net》第65/192页


“离开战场的时间久了点,一天到晚的在这里欺负菜鸟,结果就像是陪着麦克盖阿下象棋(这里指的是国际象棋),下的越多,水平越烂。”
“切,说得自己好像真是什么国际大师一样,还不是个臭棋篓子?上次对上那个俄国独眼,还不是被杀得屁滚尿流的?也没见得比我强!”麦克盖阿马上不服气了,“而且,人家也说了,我们两个的水平差不太多。”
“那还不是被你拖累了的,要不是和你这样的臭棋篓子下了整整半年的棋,染上了你的臭气,就算下不过那个苏联人,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以后再不能和你这样的家伙下棋了!就是自己和自己下,也比和你下强!”
“那好,我祝你成为下一个B博士(茨威格《象棋的故事》里面的那个长期和自己对弈,最终精神分裂的人物)!”
“好了,别乱扯,在讨论问题呢!”虽然在讨论的时候歪楼几乎已经是“逆十字”的传统了,但是,吃了这么大的亏之后还歪楼,这就未免有点那个啥了。罗恩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该开展一次整风运动了。
不过好在后面的讨论倒是又都回到正轨上来了。在会议就要结束了的时候,波茵顿又提出了一个意见:
“罗恩,你看,离开战场时间稍微长一点,心态就可能有问题了。你看能不能和上面说说,让我们的人,轮流到各个作战部队去当当短期的技术顾问?”

  ☆、第九十九章,交锋

() 如果说“逆十字”的总结会的问题是不够严肃,经常无聊的歪楼的话,苏联人的总结会就是严肃的过分,经常一本正经的歪楼。
“这次失败,我要负相当的责任,”科京先言了,“我过于轻率的采用了某些老飞行员的,没有经过认真的调查研究就轻率地提出的作战计划。”他看了瓦利亚一眼,看到她满脸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面,褐色的大眼睛正隐隐的闪着光芒,就像雷雨到来前,云层里隐藏着的闪电。科京突然觉得有些快意,也有点怜悯,甚至,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慌乱。他突然怀疑起自己来了:“将批评的矛头指向这个女人,到底对不对呢?”
不过科京马上就坚定了下来,他知道,作为一个非战斗部队出身的领导,天然的就会受到飞行员们的怀疑,而瓦利亚更是多次公开的表达了对他的藐视。如果不能压倒她,那么今后自己还怎么带这个队伍?
于是科京继续他的言:
“我们的一些同志,因为打的胜仗多了,就开始骄傲自满了,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情况!是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表现,这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英雄,就可以凌驾于一般群众,甚至于凌驾于党组织之上的问题!是和我们作为革命军人的身份不符合的,如果不能好好地认识到这一点,并认真的改正,就会危害我们的事业!就会成为党和**理想的罪人!我希望大家都能认真的思考这一点,并在后面的言中有所表现。
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世界人民的解放事业,需要我们时刻提高j挺惕,不仅仅是对那些公开的敌人,以及隐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也要对自己的思想保持j挺惕……”
科京的讲话花了足足半个小时。虽然内容很多,但最关键的其实只有这么几点而已:
1、这次失败不是偶然的,失败的根本原因并不在技战术方面,而在于没能用正确的思想来引导自己。
2、必须加强党的领导,强化组织纪律,旗帜鲜明的反对个人英雄主义。
3、必须保持谦虚敬慎,反对有了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的行为。
科京最后还表示所有的人都必须言,认真的查原因,找办法,一个一个的过关!
当他的讲话结束后,会场上一片寂静。
科京静静地坐在那里,扫视着会场中其他的人。科夫赞笔挺笔挺的坐着,面无表情;斯科莫罗霍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把一支钢笔在手上转来又转去的;波普科夫则一会儿把帽子拿下来放在桌面上,一会儿又把它带到头上……最后,科京看到了瓦利亚,他看到瓦利亚两眼喷火,双手紧握着拳头,似乎马上就要跳起来了。
“瓦利亚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科京故意点了瓦利亚的名。他故意挑衅式的望着她的眼睛。
“快点暴怒起来吧,快点大脾气吧!”科京在心里说。这次会议是党的会议,所有人的言都会被详细的记录在会议记录里。如果瓦利亚在这时候暴跳起来,科京就可以给上级打个报告,如果再早个几年,这样的一份报告就足以让她到某个部门去喝茶。现在当然不行了,国家不会再因为一两句胡说八道的话,就一脚把一位空战英雄踢古拉格去了,现在最多不过是给她一个处分,然后把她退回到原来的作战部队里去。不过,能把这个该死的女人从这里赶出去,科京觉得这就已经够了。
“我是有要说的话。”瓦利亚慢慢的站了起来。她其实并不是个像平时表现的那样的女暴龙似的人物,那在很大的程度上,只是一个女人要想在战斗部队里出头的一种伪装。至少,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许多年前,当她还在读中学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一和人说话,就会害羞脸红的小女生。那时候她还梳着两条漂亮的大辫子,说话细声细气的,以至于在她回答问题的时候,教数学的鲍里斯老师经常会微笑着说:“瓦利亚,你要把声音放大点,要不然像我这样的老头子可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只是很多时候,你所伪装的角色也会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到了现在,就是瓦利亚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快要变成真正的女暴龙了。
不过至少现在,瓦利亚觉得自己还没沦落到那种地步,比如说现在,她就完全看穿了科京的意图。她知道科京在等着她胡说八道,然后拿着会议记录,把自己从这儿踢回去。回战斗部队倒是件不错的事情,只是被人家踢出去却是难以忍受的。
于是瓦利亚盯着科京的眼睛,她极其清楚地看到了那里的期待和紧张。于是她笑了。
“科京同志所讲到的那些问题,在我们当中是存在的。”瓦利亚说,“而且情况严重的程度,与科京同志刚才所说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的党委的领导的确不力,这固然有我们是临时组建起来这样一个客观原因,但工作不力难道就没有主观上的原因了吗?就比如作为老党员的我,就没有更主动的去提醒党委要强化工作力度
我们的队伍当中也的确存在着骄傲自满的情绪,总觉得我们大家都是高水平飞行员,就随便瞧不起对手,虽然明知道对手也都是王牌,明知道对手对空情,地貌,更为熟悉,而且使用的飞机也比我们手中的性能更为出色,却还妄想能不冒风险而获得全胜。这本来就是一种骄傲无知的表现!更反映出,我们一些同志在分析问题的时候,不是从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出,而是从主观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出的。这种主观主义的态度不被抛弃,就无法真正有效的分析问题,并制定出最佳的对策。
我们必须保持谦虚谨慎,我们的指挥官在得到建议之后,应该认真的思考,研究它的利弊,并为战场上的变化做出各种预案。但这些原则却都没有得到遵守……”
瓦利亚在言的最后,提出了一个建议:
“为了帮助科京同志搞好工作,我建议组建一个参谋小组,以加强军事指挥工作。”
这个建议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大家一个一个的站起来言,表面上每个人都在支持科京,但科京知道,他们事实上都在怀疑自己的指挥能力。
……
就在争论和思考中,下一轮对抗越来越近了。
为了应对这一战,不管是苏联人还是美国人都忙碌了起来。
为了防备苏联人可能的再次偷袭,罗恩在机场四周或远或近的都布置了不少的瞭望哨,他还准备了一些架设在威利斯吉普上的移动瞭望站。
苏联人也没闲着,他们也制定出了极为类似的计划,开始到处布置观察哨。看来在上次,大家都被对方的偷袭给吓着了。
在进行了多种准备之后,罗恩觉得,人家再想来偷自己的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当然,自己想要去偷人家的鸡估计也没那么容易了,苏联人也一定会做好防御准备的。那么,就只有指望在硬碰硬的战斗中,击败苏联人了。
这一轮轮到“逆十字”拦截苏联人的攻击机群了,作为穿越者,罗恩记得苏联人在给攻击机群护航的时候,常见的战术有这么几种。
先,如果他们的飞机在数量上有明显优势,他们就会试图在被攻击目标和敌军机场之间安排一只伏击编队。一来杀伤敌人,二来也是打乱敌方的节奏。
当然,现在苏联人手中的飞机数量并不占上风,所以他们使用这个招数的可能性不大。那么苏联人更通常的做法是这样的。他们会把战斗机分成高低两层,高度较低的一层大约会被放在比攻击机高5oo米左右的上方,以提供直接保护。但这样做他们还会面临一个困难,那就是对手可能会不理会这些战斗机,而是凭借着从更高的高度俯冲下来时获得的高度摆脱他们,直接向攻击机机群起攻击。为了防备这一招,苏联人又在第一层高度较低的战斗机的后面5oo-6oo米的地方,摆上一批高度比他们高5oo米左右的战斗机。这批战斗机的任务就是,如果有敌军战斗机敢于直接俯冲下去的话,当他们试图拉起来的时候,就会一头栽进俄国人的陷阱,后面那群战斗机就会在他们爬升乏力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们一家伙。
这种战术大概是这次苏联人最可能使用的战术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破解这一战术。这个就需要认真研究了。不过在苏联人的这套战术中,问题也不是没有,尤其是在现在,执行对地攻击任务的飞机并不是苏联人熟悉的伊尔2,而是美国人的a-2o。在对抗战斗机的时候,号称飞行坦克的伊尔2可比a-2o抗揍得多。

  ☆、第一百章,再次较量

() 交换了角色的第二轮对抗演练已经开始了,现在已近中午,强烈的阳光把机场跑道烤的炽热无比。停机坪上的战机,也被晒得滚烫,瓦利亚现在真正的知道了美国的夏天比起俄国热了多少。在美丽的俄罗斯,夏天再热,也不会过3o摄氏度上下,而且只要你走到一块阴影里,立马就能凉下来。而在美国,夏天实在太热了。现在如果你走到停机坪上,把一个鸡蛋敲开,摊在机翼上,用不了三分钟,你就会现鸡蛋已经煎好了。这是真的,瓦利亚就亲眼看到过那个叫做罗恩的美国佬给大家表演机翼煎鸡蛋。
那些飞机的座舱盖上都罩着一个白布罩子,以避免座舱过热。这是美国佬的做法,不过瓦利亚觉得那东西的用处其实也很有限。座舱里面照样热得死狗。因此,呆在座舱里待命是不可能的,瓦利亚和其他人都老老实实的等在停机坪旁边的飞行员待命室里,等待着出击的命令。
按照规定,从早上6点钟起,演习就开始了,但是直到这时候,敌方的装甲部队仍然没有出现。瓦利亚知道,这是美国人故意在搞疲兵之计。为了防备美国人一大早就起攻击,苏联飞行员们在早上5点钟就吃了早饭,然后等在这里准备随时出击了。漫长的等待会让人变的焦虑不安,这都会影响飞行员的状态。
不过这样的小花招难不倒苏联人,大家其实都有散心的办法。比如现在,在休息室里,有人在打桥牌,有人在下象棋。至于瓦利亚自己,嗯,她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一条某个美国人送给她的,用一种极为特殊的极其坚硬的暗红色的材料做成的战列舰模型除灰。总之,大家都有事情干。
“同志们,准备吃饭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教训美国佬。”科京从外面走了进来,接着几个厨师推着小车就进来了。飞行员们都放下手上的事情,走过来每人拿了一份就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刺耳的j挺报声突然响了起来。广播里传出了呼喊:“现敌机,全体出动!”
瓦利亚这时候才刚刚吃了两口,听到这声音,她立刻丢下了餐具,一边把嘴里的食物迅的咽下去,一边抓起飞行手套、头盔以及一大块巧克力向外就跑。等她跑到她的那架p-39旁边的时候,她已经戴好了飞行手套和头盔。地勤人员也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从已经打开的侧门(p-39是一种极其奇葩的飞机,它的座舱不是像一般的飞机那样向后推开的,而是像汽车那样,从侧面打开的),爬进飞机,动引擎,系好安全带,然后再塔台的指挥下滑向跑道。
座舱里热极了,偏偏p-39不能像一般飞机那样把座舱盖完全打开,只能打开一个小小的窗口。瓦利亚觉得自己就像呆在一个大烤箱里一样,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了下来。好在那些a-2o终于都飞上去了,现在轮到自己起飞了。只要飞到上面,自然就凉快了。瓦利亚把节流阀推到尽头,飞机开始迅的加,从那个小小的窗口里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大。
只是这风并没能把温度降低多少,现在是中午,跑道上的空气热的很,从小窗口吹进来的风也是热乎乎的,就像从铁匠的风箱里鼓出来的一样。瓦利亚觉得自己的鼻子尖都开始有点麻了,接着这种麻麻的感觉迅的扩大到整个面部。
这是即将中暑的预兆,好在这个时候,飞机的度已经足够了,瓦利亚轻轻地拉动cao作杆,p-39随即腾空而起。随着飞机高度的上升,座舱里的温度终于开始下降了。在一千米的高度上,座舱里的温度终于降低了下来。瓦利亚收小节流阀,改平飞机,等待着其他队友升空完成编队。
乘着这个时间,她拿出了那一大块巧克力。巧克力是一种好东西,它热量高,易消化,能够迅的补充飞行员的体力。自打依照租借法案,美国的援助物资开始出现在俄国人面前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俄国士兵就都爱上了这种来自美国的新鲜玩意儿。(很多对巧克力的功效不是很了解的朋友,总喜欢把二战的时候美军将巧克力列入军需品名单的做法理解为美国大兵太娇贵。这其实是不对的。)瓦利亚也很喜欢这个,她甚至觉得,在美国人运来的最好的三件东西里,巧克力的排名甚至要排到p-39飞机前面。当然,斯帕姆也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只不过她的美国同行们都非常坚决的表示反对。
瓦利亚原本打算乘着这个机会,吃两口巧克力,要知道刚才的午餐,她几乎就没有吃。然而,她现,那一大块包在锡纸袋子里的巧克力的手感很不对,似乎,似乎已经完全融化成液体了。
这样可没法吃,瓦利亚只好放下巧克力,然后一边等着它在温度下降之后重新凝结,以便在心里诅咒着这鬼天气。
不一会儿,直属于她的编队的其他几架飞机都完成了起飞,跟在她的身边,排列出了一个典型的“库班架子”(由两个位置略低一点的双机编队和两个位置略高一点的双机编队组成的一个复合编队。)这时候从塔台里传出了指令:爬升到2ooo米。
瓦利亚带着她的编队飞在a-2o机群前面一点,而在她的后上方,则是由8架F6F组成的上层编队。
要飞到目标区域的上空需要大约四十多分钟,乘着这个时间,瓦利亚把包着巧克力的锡纸袋拿起来,用手掌托着举到还没有关上的小窗口边。这样用不了一会儿,巧克力就能吃了。她顺便望了望自己的僚机,她看到斯科莫罗霍夫向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就学着她的样子,也把自己的那一袋子巧克力托举到小窗边。
行进中的装甲部队是最容易找到的目标,因为它们会在行驶的时候扬起很多灰尘,这些灰尘会生得很高,以至于从老远就能看到。
既然装甲部队就在前面,那么敌人的战斗机部队也一定就在附近。瓦利亚抬起头,仔细地搜索着前方的天空。
……
罗恩比瓦利亚他们更早现对手。这是因为在瓦利亚一方,有一群a-2o攻击机,它们比起战斗机来大了好几圈,在空中更容易现。而一旦现了他们,依据对苏联人战术的一些粗浅的了解,护航机一定就在他们的上方,而在那一队护航机的后上方也一定还有一个战斗机编队。于是顺藤摸瓜的仔细看看,也就自然而然的现了瓦利亚的编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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