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三国全集.net》第18/89页


左慈当然是恼火的,他的“徒弟”太“臭屁”了,当然也要压压他的性子,也就是俗称的“杀威棒”。本来想熬他几天,然后再如“救世主”般“出世”“指点迷津”,然后再看看徒弟“心悦神服”的样子,可惜被好为人师的司马亮“化解”了。说白了,左慈还是个好玩的人,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一日双餐,司马璋还是很有怨念的,他也就刚开始那半个多月享受了“特殊”的三餐制,然后就随波逐流了。没办法,这个时代生产力低,吃三顿的话,恐怕还没熬到秋收大多户人家就得断炊了。当然等到司马璋吃饭的时候,眼都发了绿,若不是分餐制,恐怕他们都认为司马璋会抢他们的饭。尤其令司马亮等人郁闷的是,等他们开饭的时候发现饭菜的味道没什么变化,只好归于这是司马璋长身子的时候吃的就多。。
但最令司马璋纠结的是,吃饭的时候跪坐,全家除了司马林外都跪坐,就连“老不正经”的左慈也是如此。吃的饭当真是食不语,就连最小的司马林也感受到了压力,乖乖的像木偶一样。
如果说吃饭也是一种享受的折磨的话,拜师仪式则是“彻底的痛苦”。送师礼(肉干),训话、戒尺、告父母宗祖……可怜的小司马璋跪的腿都麻木了,但看到左慈及父母都“很有威严的样子”,只好咬着牙认了。
奇葩的是,司马璋的拜师宴仅有一个人出席,就是司马懿了(拜师宴会请乡党宗族很多人)。童子眼球转的骨溜溜的,正在好奇为什么这么点时间不见,司马璋看起来好像是“高”了一点的样子。
仅多了一个人,自然是不用大摆宴席了,不过司马氏可没偷工减料,肉食加了不少,尤其是猪油放得更多,以至于司马林吃的满嘴是油,罪恶的小手还伸向了离他最近的司马璋的食案上……
司马林自然是抢不过自己的二兄,司马懿吃的肚子溜圆就走了,司马亮叹着气在想着什么,然后被司马氏训了一顿——大过年的不要露苦脸!
时间过得很快,出了六九(汉武的《太初历》就很接近现代的历法了),左慈和司马璋就离开了司马庄。
两人共骑一头小毛驴,在司马庄养了一个冬天,看起来更肥了,如果不是左慈还记着溜溜驴,这驴也只能当肉驴或是磨驴了。
当两人回山的时候事实上早已经是三月多了,一路上走得慢,但左慈讲得更多,倒是令司马璋大开眼界。左慈犹如百科全书一般推销这他的知识——认药、习武、人文、地理等等,仿佛要走“全科”。不过在左慈眼里却理所当然,这时候的道士也有“云游深山不知处”的时候,也有一个人一直过着“隐于山野之林”的生活,当然要学的东西也就多了。
不过这一路下来,司马璋也变得壮实多了,个子也终于有了正常年龄应该有的样子。饶是如此,司马璋在汉朝第一次爬山活动中,还是败了下来。
说起南岳,司马璋第一印象就是衡山,不过这朝代的南岳可是天柱山,是汉武大帝亲自封的。左慈当年游学的时候,看着山头不错,一回门商量,然后整个丹鼎派就浩浩荡荡的搬迁了。不过左慈内心还是有小私心的,他家在庐江,离着还近些,有什么事也能及时回去处理,族长虽然不是他,但他在庐江还是有声望的,族里也能说得上话。
左慈有些无奈,背着个娃娃,牵着毛驴,汉武大帝当年开的山道如今长满了山草,仅留了条小路,当真是沧海云烟啊。不过即使是在“老窝”里,左慈一如先前的警醒,早早就涂了蛇药,不得不说,野外生存真是很考验人的。
天柱山山高路险,在左慈脚下却如履平地,不过司马璋此时却没关注山上壮丽的美色,他关注的是左慈的步法。
步法,也可以说是“轻功”,可惜的是不能和武侠小说那样飞天遁地、凌波微步,只是个呼吸调节法门,省力而已。司马璋学步法的时候比别的还要上心,因为“雪地隐形而来”给了他太大的震撼。此时他拜了师,也晓得了那日的步法是“九宫步”,依着九宫阵而创,练到精深的时候可隐形。当然,精深到什么程度才会隐形,练成要花多少时间,司马璋此时顾不得了,只要想起雪夜左慈那拉风的出场,浑身的热血就燃烧了。
左慈此时的所施展步法并不是高深步法,甚至连司马璋也“会”,当然这个会也只是知道调节呼吸的法门,真正做倒是做不出来,眼高手低,现代人大多都是这样。不过并不是只有高深的法门才会实用,有时候粗浅的法子更能省力些。
司马璋沉迷了,大侠梦又一次使他迷失了,以至于左慈到山顶后把他放下来都没反应。左慈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呆呆的徒弟,头一次迷茫了,这徒弟收的是福是祸?
樵夫接过了驴和行李,左慈则是跑到了炼丹湖旁,如果没什么意外,师祖这个时候,会在凉亭边钓鱼的。
果然,两个童子侍奉着老道,一只鱼竿斜着伸向了大湖。凉亭两侧,桃花梨花争艳,仿佛意味着今年是个好年!当然,桃梨之所以出现在天柱山,完全是满足某些人的“食欲”。
老道说道:“回来了?”左慈跪下,说道:“师祖,我把徒儿带回来了!”老道回过了头,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抽了抽,说道:“唉!徒儿,徒儿!又老了!”
老道虽然不避讳他的年龄,只不过有些老顽童的习性还是让左慈脸色有些不自然。老道无聊的说:“越大越没趣!我想想看啊,你算是我的五代徒孙,那个就是第六代了!想不到我元一也能见六代徒孙啊!”
其中一个童子说道:“祖宗,那不是和我一辈了!”另一个童子反驳道:“你还知道辈分啊!哼!快叫叔叔!”童子冷笑,打了个鬼脸道:“你还没我大,叫你叔叔?等着吧!”
“吧”字拖得够长,童子如同泥鳅一般躲过了小拳头,然后一溜烟就跑了,至于他的“叔叔”则是在后面咬着牙追赶着。
左慈又苦笑了,他发现,这个山头上,恐怕不会再安静下去了,未来应该会头痛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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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钓鱼的老道神我两忘,注意力只集中在手里的钓竿,至于他钦点的新进徒孙则丝毫没放在心里,春天里,听风、赏花、喝茶、独钓,多自在啊!
樵“老大”姓徐,他婆娘也在山上,负责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据说两口子都是老道的家生子。不过他们夫妇可不是白发渔樵,看起来“徐老大”还是孔武有力的。
不过话说回来,司马璋对于他的新住处是非常满意的——高山湖景房,虽说有些潮气,可是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炼丹湖也是令人激动地。不过道门就是道门,道学文化还是很浓的,房内镇个铜八卦,甚至在屋外的房檐下也挂着几个,司马璋并没有想到屋外的其实是避雷针,而不是什么装饰,只不过古人最多认为这能辟邪,而并不能解释原理而已。
司马璋的学徒生涯开始了,拜过了祖师,顺便一提,方士还是以老子为祖师的,不过论起传承,丹鼎派还是走了徐福、魏伯阳的路子。司马璋浑浑噩噩的熬过了拜祖师等等礼节,由于有些呆滞,又使得老道脸色一变,不过也没说啥。
不过入了道门,一切都要改了,早在河内的时候,司马璋的身份就已经被改成了“道籍”(汉代有较完整的户籍制度,限制人口流动,汉末时名存实亡)。进了道门,就不得不说丹术了。
丹鼎派丹鼎派,玩的就是丹术,丹分内外,外丹就是“炼金术”,内丹就是“气功”。当然说起来,司马璋也是占了个便宜,年龄小,左慈传授的时候也就少了限制,更何况,内丹之术,年龄大了再练,反而成就有限。
左慈先传的就是《五禽戏》,说起来,华佗也是丹鼎门人,是左慈的师兄,不过他喜好医术,在道门眼里就是“不务正业”了——在外丹的旁支,沿着歧路越走越远,恐怕终生也难有什么成就,左慈也就成了掌门一脉。
《五禽戏》仅是完成了雏形,不过打打基础倒是不错的,孩子的骨骼有机物多,相对柔软,大部分动作都能顺利完成,至于高深的功夫自然是有机缘就传。司马璋看着有些臭屁的左慈很是纠结,啥叫有机缘,你做师傅的对于些不是最高机密的道术传承也分有无机缘么?
山上的日子是欢快的,司马璋来到了新环境,一有空余时间,就来回走走,脚边还有阿毛欢快的吠着。阿毛,准确说是小狗阿毛,一两个月大,正是最有爱的时候,司马璋真真是过上了古代纨绔子弟遛狗生活。山上的日子是苦闷的,左慈板着脸,化身成为私塾先生,拿着戒尺,可怜的小司马璋自然是是在识字,准确的说是篆字,当然新学的道学的典籍也不能落下,学武的时候,有困难也得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时间过得也快,老道身旁的两个童子,司马璋和他们也算是脸熟了,等他们新进了门后,自动成了司马璋的师弟,一叫清风一叫明月,完全是很恶俗的名字。
清风由叔叔平白跌了一辈,自然是很不爽,不过更不爽的是,明月比他大,身子更壮,小孩子闹矛盾打架打不过,找“家长”还会挨训——当叔叔的不会让着侄儿么?
不过当有一日,司马璋听到了这段话就满脸汗颜了——“师傅,教我九阳神功呗?”“九阳”?司马璋瞬时呆了,难道道门真有这功夫?司马璋好奇心起,看向左慈。
左慈已经是黑了脸,望向明月,咬着牙说:“没有!”明月说:“怎么可能没有,张无忌可是能舞大石!”司马璋已经是彻底凌乱了,难道倚天也穿了?
左慈哼哼的道:“小说家之言你也信?看来这几天你的功课还是轻了,有这么多心思在想些别的!哼哼!把这段先抄上一百遍!”清风在偷乐,明月在哀嚎,司马璋则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乱糟糟的。
左慈揉了揉太阳穴,要知道花时间教这些小孩可是很头痛的,然后就看到一向比较省心的司马璋走了过来,当然幼犬阿毛也是跟在脚下。左慈有些意外,说道:“有事?”司马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想把结果确定下,问道:“九阳和张无忌是什么?”
左慈皱皱眉头,说道:“小孩子真是问心重啊!你随我来!”左慈回到了屋子,指着那三十二卷竹简说道:“那就是你要的答案!”司马璋愣了,赶紧拿起最上面一卷,抽了出来,打开一看——倚天屠龙记金庸著。字是“楷书”,然而金庸和倚天……
司马璋抬起头,扮作好奇宝宝,问道:“金庸?”左慈叹道:“金庸是谁,我也不知道,最令人头痛的是,我派中人查遍了所有史料,也查不出还有这么个人!”司马璋如同见了鬼一般,说道:“那这几卷书?”
左慈说道:“你拜了祖师,知道徐祖师东游吧!”司马璋更凌乱了,点点头说:“师傅,您是说徐祖师带着童男童女去寻神山?”左慈说道:“徐祖师当年顺着风来到一片岛国,把童男童女送了过去,花上几年功夫交给当地人不少东西后,又乘帆出海了。”
司马璋说道:“不是后来失踪了么,这有咋能扯上徐祖师?”左慈没好气的道:“失踪?开什么玩笑?你元一师祖姓什么?”司马璋瞪大了眼,说道:“他老人家姓什么我哪能知道?”左慈叹了口气,说道:“你平时那些精神头都上哪去了,我咋发现你自打上了山后就变笨了!樵夫姓徐,单名海,你一口徐叔,他是师祖的家生子,师祖自然是姓徐!”
司马璋无语,这还是不熟悉古代习俗的错,又说道:“难道是师祖是……”左慈说道:“当然是祖师的后人!当年祖师出海遭遇暴雨,后遇神山仙岛。”左慈卖个关子,看司马璋入了迷,后说道:“仙岛空旷,奇异的是岸边竟然有‘铁’船!”
司马璋感到今天的事是越来越让人吃惊,说道:“然后呢?”左慈说道:“船上有人,不过已经死了,惊奇的是人竟然留着短发,当真是不孝啊!(汗,古代随意剪发是违反孝经的)祖师看到船后,非常好奇,拿出小刀竟然无伤,仅是露出‘铁’皮(古人对金属认知少),胡乱按了几下船竟然摇震起来,但几个呼吸又停寂了。祖师虽不明白原理,但也晓得,这莫名的动力大概就是船能在海上行驶的原因。”
司马璋点了点头,心里却再也不敢小视古人,两者所差的仅仅是千年的文化阅历,但落入算计,鹿死谁手不可知啊!左慈说道:“除了那船还有别的东西,不过保留下来的东西不多,比如说,一按就起火的‘仙火’,几本书等等。”
司马璋一愣,随后悟道这“仙火”八成就是打火机,然后说道:“书?”左慈点头道,说:“对,就是书,祖师当时大吃一惊,这等材质从未见过,但文字有些似曾相识,等回归后,花了几年时间把别扭的按照这书上的格式字样抄了下来。等到了纸张隶书流行天下,祖师这一脉才总算晓得这书是什么。”
司马璋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说道:“小说家之言?”左慈没好气的道:“可不就是小说家之言!更可气的是,浮屠竟然占了上风,天下武功出少林,我呸!浮屠能不能传教成功还是个事,竟然还想甲天下,太小看我道门中人!”
然而更令司马璋无语的是,左慈说道:“虽然有些不忿,不过当找乐子倒也不错,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话说回来,这些古怪的符号也算是有趣,至少读起来也不是那么别扭了。不过祖师因为在那座岛上发现这些东西,就把那座岛定名为蓬莱!”
司马璋脑子一空,说道:“蓬莱?”左慈说道:“你想的没错,此蓬莱自然不是武帝所封的蓬莱,而是我道门中的蓬莱,虽说是有些偏差,但祖师的目的也达到了!”
司马璋说道:“目的?”左慈没好气的说:“你以为祖师是去寻什么不死药?这怎么可能?祖师和秦始皇只是各取所需,祖师去寻三仙岛,这也是前朝所有方士的梦想!”
司马璋恍然大悟,然后就听到左慈恶狠狠的说道:“你跟我扯了这么多,是想看吧!看书可以,但要误了功课,戒尺可不是做摆设的!”司马璋没好气的说:“既然有了古怪符号,那为啥还不在经书标注!”左慈道:“出去别说是我丹鼎派的人,道门中咋就出现你这个没文化的人!标符号?你让门派之外的人看了会怎么说?”
司马璋吐吐舌头,随后抱起阿毛,一窝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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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鬼谷
“繁体中文版”的《倚天屠龙记》事件如同大海里的浪花一般,没有兴起波澜,司马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当然也有让左慈不爽的时候——他的新进大弟子司马璋同学竟然对外丹术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说左慈生平所好,首推的就是外丹术,当然有时间也会跑到山下去探讨探讨“内丹术”,当然此处的内丹术是指其中的一个分支——房中术,不过这么高级的东东,是不会先教小孩子的。
不过,元一老道倒是笑呵呵的看着这个有些叛逆的少年,几天下来,有时候的交谈,少年总是能给出些新奇的想法,以至于左慈也不好说些什么。
说起来也是缘分,司马璋在丹鼎派中最爱看的书还是原先带来的六卷竹简以及补齐的阴卷,不过阴卷确实是苦涩难懂,好在有老师教,倒也不太为难。
元一老道和左慈最大的区别就是喜欢“有教无类”,不然也培育不出像华佗之类的怪才,看到司马璋爱兵书,自然是传了不少阵法。阵法是什么,按照老道的解释就是,截天地之精为自己所用。这里的“精”就是指包含天地人所有的物质,听着很玄幻,事实上也就是把“阵场”,化为自己的主场,让阵中的一切都服从自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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